兩人快速將店關了,去了葉旋家準備搬東西。
葉旋剛到家門口,媽看見回來一個盤子就摔了過來。
“今天都十六號了,你的錢呢?”
葉旋剛去了銀行取了一千,因為要搬走了,所以準備只給母親一千塊,余下一千留給自己生活。
把錢拿出來,葉母拿在手上覺厚度就不對。拿起來數完發現了一半,直接抄起桌上的碗沒頭沒腦的往葉旋上砸。
李小琳替葉旋檔了一下,碗砸紅了的手臂掉在地上碎。
“死丫頭,才拿這麼點回來。還有一千塊你老實說拿去干什麼了?你平時在家里吃喝不要錢的嗎?你明知道你弟弟結婚要錢,我問你要的那30萬彩禮你還沒出,現在拿一千塊來打發我,你這不孝。說,你還有一千塊去哪了?”
葉母罵葉旋罵得極其難聽,李小琳都看不下去了。
“阿姨,葉旋工作兩年所有的工資都給您了,現在這麼大了,上留點錢也沒錯啊。您用不著這麼急鼻子急眼的吧。”
葉母見李小琳替葉旋說話更是氣不打一來。
“你李小琳對吧,我們家葉旋就是跟你在一起所以才會變得這麼無法無天的,我聽說你開了家花店,是不是你穿掇我們家葉旋拿錢去投資你了?葉旋你趕把錢拿回來,不然你就別進這個家門。”
葉旋眼眶了,從小就沒得到母親與父親的關,長大后能掙錢了,家里把和姐姐當了搖錢樹,沒錢就張口要,還理直氣壯,姐姐嫁人就因為要了十萬彩禮給娘家,一分陪嫁沒有所以到現在都被老公家人嫌棄,罵不要臉。
但是好歹結婚后有了自己的家不用再看父母臉,可以過自己的日子了。今天也算是忍到頭了。
“媽,這一千塊是我孝順您的,以后我每個月的工資給你一半,但是我自己也要生活。所以不能再全部給你了。”
為了這工資的事做了很久的思想斗爭,現在結婚了,花店里的收也不是太厚,而且還要進貨,還要還銀行貸款來的投資花店的本金,這些都讓不上氣。
“你說什麼?你敢拿走一半的工資?不行,把你的工資卡給我上來,不然你別想再回家。”
這時在廚房做飯的父親也聞聲趕來了,臉同樣不好看。但是他沒有葉母那麼兇狠。
“阿旋,你怎麼能這樣。我們辛苦養著你這麼多年,你掙錢了就應該報答我們。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況,你弟弟現在還沒結婚,你這當姐姐的補家用也是應該的,怎麼能把家里的錢拿走一半呢?你以后不要在家吃飯的嗎?”
葉旋悶聲不說話,李小琳聽著這家人的言語都氣到頭痛。
葉父接著說:“現在價這麼高,我們要你兩千塊不算多了。你不信自己到外頭租房子過日子,每個月通費,伙食費,沒個大幾千本下不來。阿旋,你還年輕,不能這麼不知好歹當白眼狼。”
李小琳發誓如果這兩個不是葉旋的父母,早沖上去打架了。
“叔叔阿姨,你們可不能這麼說話。葉旋長到現在是你們養大的沒錯,可是你們家不是還有三個店鋪收租嗎?一個月下來大幾萬呢怎麼還惦著葉旋這點錢呢,而且想換房子你們上隨便都能拿個上百萬出來,不是換不了,就是想讓走唄,一個月兩千塊全部上,邊一個朋友都不了,你們這不是要死嗎?”
面對李小琳的打抱不平,葉父和葉母兩人齊上陣懟一個。
“你這是在替說話,你不是說是朋友嗎?那家里的生活費你幫出啊。說得義正嚴詞,還不就是看上我們家葉旋每個月的兩千塊錢想騙投資,我們是活了幾十歲的人了,別以為不知道你們這些小年輕揣著什麼心思。”
葉母指著李小琳的鼻子罵:“我告訴你,想騙我們家葉旋的錢,門都沒有。葉旋,那一千塊你趕給我拿來。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別想回家睡了。”
葉旋掉臉上的淚,等緒稍微平復之后道:“不用你們趕,我就是讓小琳來幫我搬東西的。我今天就出去住。”
葉旋的話一說完葉父與葉母就傻眼了。愣了幾分鐘看到葉旋拖了箱子出來,他們立刻沖了上去擋住不讓走。
“出去住,去哪住說清楚。”
葉旋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我今天跟人打了結婚證,所以要搬去我老公家了。你們放心,以后每個月我還是會往家里拿一千塊來謝你們的養育之恩的。”
葉父與葉母聽葉旋說結婚了更不讓走。
“嫁人了?結婚這麼大的事你居然不跟家里商量,嫁了誰,彩禮給了多?我養了二十多年的兒總不能白送吧,沒有三十萬彩禮你休想跟人走。”
葉旋氣得眼淚又要流下來了。
“我是自愿嫁給別人的,婚,人家沒錢但是對我好,給我地方住行了吧。我以后不麻煩你們了,我的事不用你們管。”
李小琳幫著搶行李,四個人正鬧得不可開,門口突然響起一個低沉又極富磁的聲音。
“這里是葉旋家?”
吵鬧聲被這突兀的聲音打斷了,所有人都回頭,霍見琛帶著兩個材魁梧的男人站在門口,因為他的個子太高,頭頂幾乎要頂著門框了。
李小琳看見霍見琛立刻就跟結婚證上的男人對上號了,本人氣場太強了,比起照片里的又強悍了許多倍。
他一黑不茍言笑,尤其是上冷漠的氣質,后還帶著兩個類似保鏢打扮的男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黑社會的來收保護費呢。
看他一行頭,葉家人都住了,葉旋也不知道霍見琛是怎麼找上門來的。他們不是分開了嗎?而且這個點應該還沒到下班時間,他不要上班?
“我來送份證的。你忘了拿回去。”
兩人打完結婚證后只顧著結婚證,忘了拿份證了。葉旋這是第二次見他,臉又不自的紅了。
“你是誰,我們阿旋的份證怎麼會在你手里?”
黑暗中,他鉗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手指緊緊攥住床單,自輕自賤“知道名字又如何?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錢打到我卡上就行了。” 本以為拿到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當一切沒有發生。 誰知那古怪男人從此卻陰魂不散的纏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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