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出戲是臺上這幾位全國公認的唱功一流的大角花費一個多月的時間,創作出的全新戲劇,純原創。戲曲的名兒《大云盛世》,很明顯就是為大云國,為皇家特別定制的。
臺上的人兒都很賣力,戲詞也寫得華麗而恢弘豪邁,劇也不失大氣。臺下人看得連連絕,尤其是到了打斗節的時候,陸無音這個儒將武藝超群,讓人贊嘆,那個小生不屈不撓的英勇戰斗,更是讓人贊不絕口。
鑼鼓聲剛一停止,臺下便一陣掌聲雷。鼓掌聲作罷,人們還在剛剛的戲劇里沉浸著沒走出來,互相討論著剛剛那出彩絕倫的傳世樂章,突然自臺上傳來一聲激洋溢卻稚干凈的聲:“皇祖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大壽安康!”
所有人皆驚訝著看著偌大的戲臺,一個小小軀咧著小咯咯笑著,然后在所有人驚訝的孩目中一躍跳下戲臺,提著寬大的戲服沖皇太后跑過去,還撒似的著皇祖母。
等到葉星梧已經撲進自己懷里的時候,皇太后才反應過來,這個小孩是的小乖孫!之前還在怪著葉星梧這小東西不把自己壽辰當回事,都敢遲到了,現在小東西的賀禮真是讓欣地合不攏,忍不住在小臉蛋上吧唧親一口。
“小七真是給了皇祖母一個大大大大的驚喜,”皇太后高興得甚至肢語言來表達心的喜悅,“一開始皇祖母還以為小七忘了呢!”
“不會不會!”葉星梧用小胳膊圈著皇祖母的脖子,膩歪地蹭著皇祖母的臉頰,“誰的都能忘,皇祖母的壽誕怎麼能忘呢!”
“嗯?!”一直在旁邊不說話的建帝一下子假裝冷了臉,瞥著葉星梧,表示不滿意,“這麼說朕的壽辰就能忘了嗎?”
“不不不,哪能啊!”葉星梧一見自己的老爹不開心了,又想笑建帝吃醋時的可,又連忙討好,“父皇的壽誕當然也不能忘啦,小七說話本來就沒有準頭嘛,父皇知道的!小七是很很父皇的!”
說著,葉星梧的小板就黏到了建帝上,順便還啃了他一口,建帝一臉嫌棄地推開了葉星梧,不過心還是對葉星梧的表現很滿意的。
后的這些大臣也對皇家這麼其樂融融的家庭關系表示羨慕,但是他們誰不知道這其實都是表面現象,這會兒葉冉凝和葉凌珂的臉早已經烏云布了。
葉星梧高興之余,眼神往后掃的一瞬間,看見了一張無比悉又無比俊的臉。此時,季逐白正在用一張溫暖和煦的笑臉看著,相信他也對葉星梧的表現到滿意。
然后,葉星梧心里突然莫名地暖。
戲曲聽完以后,建帝又領著一眾人往設宴的宮殿去,酒宴依舊熱不減,甚至更加熱鬧。
葉星梧坐進了公主所在的區域,卸完濃妝淡抹,下寬大戲服,回到平常的,竟然有一種不平常的俏皮。季逐白時不時看向的時候,一瞬間竟然覺得葉星梧突然長大了。
一想到葉星梧就快要長大,季逐白心就油然而生一種暖意。
公主區域,雖然來了一個葉星梧,但是卻了葉凌珂,可能酒宴上人太多了,也沒有幾個人觀察到葉凌珂消失,只有葉冉凝看到了。
可能是太過暢快,葉星梧心里邊無比高興,所以那酒一杯接著一杯,本停不下來。任憑綠娥在后邊怎麼,都不理不睬,反而嗔怪綠娥多管閑事:“你別我!我都死了,今天那麼開心,讓我多喝點!平時父皇都不讓喝的,今天好不容易逮到這個好機會!”
綠娥對狼吞虎咽的葉星梧翻了個白眼,里邊還不忘叨咕叨咕:你是喝得暢快,到時候出洋相,伺候你的不還是我跟小德子!
吃到一半的時候,葉星梧突然覺得有尿意襲來,頭也開始暈乎乎的,站起來的一瞬間險些沒站住,幸虧綠娥在后邊及時扶住了,綠娥早就料到了會這樣,無奈地嘆了口氣。
“嘿嘿嘿……”葉星梧開始控制不住地傻笑,“綠娥,謝謝你啊。”說話間,一個難聞的酒嗝就對著綠娥飄了過來,綠娥嚇得趕捂住口鼻,幸虧捂得及時,不然估計要被熏吐了。
“我尿急了!”葉星梧醉得搖頭晃腦的,由于沒控制好音量,導致周圍的幾個公主都聽見了,忍不住輕笑葉星梧的洋相。
綠娥忙做一個聲的作,小聲道:“好好好,公主你小聲點,我這就扶你去!”
一路上走得那艱難,葉星梧雖然個子不如綠娥高,可是卻的確是個重量級的生,因為喝高了,走路一直是左右搖擺,飄來飄去,讓綠娥扶得好生吃力,還得聽著葉星梧有的沒的瘋話。
好不容易又到了茅廁門口,綠娥頓時覺得自己解放了。
“好了。”葉星梧慢慢推開了綠娥,扶了扶發暈的腦袋,“你不用送,我自己可以,你在這里等我。”
“公主,我還是陪你進去吧。”綠娥還是不能放心喝得發飄的葉星梧自己進茅廁上廁所,萬一一個不小心掉進去了,那不就罪過大了?!
“哎呀,不用了!”葉星梧站都站不穩,聽到綠娥羅里吧嗦,當場就吹胡子瞪眼了,“你怎麼那麼煩人哪!都說我可以了!”
看著夜風中紅著雙臉的葉星梧,綠娥也只能無奈地任由葉星梧去了,畢竟葉星梧才是公主!
然后葉星梧就大搖大擺地進了茅廁,按照正確的程序,走進坑里,掉子,釋放完代謝的一瞬間,葉星梧覺得整個人生都圓滿了!
覺得站起來的時候眼前的東西在轉,轉得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壞掉了。這里不是廁嗎?怎麼一個大男人進來了?!
葉星梧頓時就躁了,兇地指著對面那個約十五六的一臉驚悚的年,道:“你,你誰啊?為什麼會出現在廁?膽!”
“什麼!”年顯然大吃一驚,同時又有點驚慌失措,他認得眼前這個孩,就是大名鼎鼎的七公主,“公主,你搞錯了吧?這里是男廁!”
“胡說!”葉星梧一口否定,是認定了自己沒走錯茅廁的,“你還敢說本公主進錯茅坑,這里是廁,還敢跟本公主爭辯?不想活啦?!”
看著葉星梧蠻不講理的樣子,年知道,這是醉酒了。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年系了腰帶,廁所也不上了,自認倒霉地跟葉星梧賠禮道歉:“是是是,是我無理,公主說的對,這里是廁,是我錯了,那不打攪公主了!”
趁著葉星梧還沒發飆,年一溜煙跑了出去,看到不遠的綠娥,憤地低下了頭,快速地跑開了。
“咦?那不是丞相家公子鄭仕文嗎?”綠娥看見了鄭仕文火急火燎離開的側臉,因為是丞相家的獨子,所以印象特別深,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鄭公子今日這般慌張。
真巧,走了一個鄭仕文,又來了一個季逐白。
“奴婢見過季大人。”綠娥十分懂事地對季逐白行了禮。
“嗯。”季逐白禮貌地接了,又問,“咦,你怎麼在這里?公主人呢?”
“哦,公主在上廁所呢,馬上出來。”綠娥指著旁邊的廁說。
“哦哦,那好吧。”季逐白了然,道,“我見公主喝多了,你可得好生照顧著,不得讓公主再喝了。”
“是,奴婢知道了。”綠娥答道,心里卻想著,要是非要喝,那也沒辦法啊!
季逐白點了點頭,就轉走進了茅廁,只是綠娥不明白,為什麼進去之前季大人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間又面驚慌、僵地退了出來。
“大人你怎麼了?”綠娥還是很不解的,但是在看到葉星梧從里面晃晃悠悠出來的那一瞬間,綠娥只覺得大腦像被雷劈了一樣一片空白,“公、公主!”
綠娥蒙圈地看了眼旁邊的廁,又看了看從男廁出來的葉星梧,只覺得這下丟臉丟到家了。
“啊?這不是太傅嗎?”葉星梧還不明所以地對著季逐白傻笑著打招呼,“嘿嘿嘿,太傅你好啊?你也上廁所嗎?男廁在旁邊。”
季逐白僵著,無言以對,只好指著旁邊門上的“男”字給葉星梧看。
“這是什麼啊?”葉星梧指著門上的字暈乎乎地問,只看見那字在晃,卻認不出那字是什麼字。
“呃……”季逐白一時間脹得滿臉通紅,額頭上滲了一層薄汗,“臣沒事了,臣告退。”
看著季逐白慌慌張張離開的背影,綠娥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鄭仕文會突然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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