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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大師》第十四章 邪仙屁股

“好,那就弄吧,只要能夠消除掉生人氣,沒有那些七八糟的東西來找我,我就算是燒了高香!”陳超痛快的答應道,就沒往心里去,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燒點紙意味的是什麼,畢竟燒紙是燒給死人的。

解開心里的疑,眼前又有解決的辦法,陳超心里開朗很多,像是突然堵在口的一團東西被解除,肚子開始咕咕,立刻就開始猛吃野兔,老頭在旁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心里暗暗嘆。

正在吃喝酒的時候,院子里突然有點靜,陳超停下手中的筷子,老頭也是一愣神,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同時無奈的笑了。

好似已經習慣外邊的靜一樣,陳超心里也以為,是他上有生人氣所以才會招引來這麼多的東西,就不去管它,也不想去管,反正坐在這里喝酒吃總不會有東西進來要了他的命。

“小子不錯呀,我以為你會嚇的大驚小怪。”老頭贊許道,對于陳超淡定冷靜的表現倒是有些驚訝,果然他沒有看錯,這小子的確就是天生的奇才,絕對可以培養為麻神相的傳人。

“習慣了啊,心里都麻木,趕上兩張黃紙,讓外邊那些東西鬧騰吧,吃飽喝足去睡覺。”陳超不以為然的說道,幾杯黃酒下肚之后,火熱膽子也大了很多,對于那些能把他嚇出一聲冷汗的玩意,本就不愿意去理會。

一回到破瓦房看到滿地的五谷雜糧和糯米,陳超其實就已經明白,老頭準備肯定是要對付不干凈的東西,但凡能夠有所準備,能夠算到有東西要來,那說明老頭肯定是有對策,要不然能夠坐在這里喝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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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出幾張黃紙符,飛速用朱砂制作幾張鎮宅符,隨手丟過來,眼皮翻了翻說道:“去在門上,一會去睡覺,懶得理會這些東西,鬧騰去吧。”

陳超二話沒說就把黃紙符在屋門上,完都沒有往外看一眼,繼續坐在火爐前邊喝酒吃,一臉悠哉的表,一老一就這麼吃著喝著,院子里已經乒乒乓乓到靜,陳超和老頭就像是完全聽不到一樣,仿佛什麼也不能打擾兩個人喝酒。

風陣陣夾雜著呼嘯風聲,鵝大雪不期而至,紛紛灑落在王麻山中,夜晚的溫度也在急速下降,院子里的靜已經越鬧越厲害,仿佛就是在提醒屋里的人,外邊來東西了,但是陳超和老頭都沒有任何反應。

地上鋪著雜糧糯米,不干凈的東西踩到糯米一定會被氣燒傷,地上厚厚一層糯米,足夠讓一群不干凈的東西在院子里跳舞,糯米可謂是民間防鬼的必用品,只要把糯米鋪灑在地上,任何間之都會留下痕跡。

“吃飽喝足我去睡覺!”陳超站起懶腰,若無其事瞄了一眼窗戶,厚厚積雪已經快要把窗口封住,這樣也好,擋住窗戶眼不見心不煩。

“晚上肯定會有靜,機靈著點!”老頭緩緩說道,說完繼續喝酒,一口一口像是喝不夠一般,鍋里滾爛的野兔越發的香氣撲鼻,門外的靜越來越大,好像院子里的鍋碗瓢盆都被掀翻一樣。

聽著院子里的靜,陳超無奈的嘆了口氣,擺擺手示意知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知道是因為生人的緣故后,心里平坦很多,但他還是和而睡,省的半夜起來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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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你喝點酒,省的半夜爬不起來。”陳超調侃道,對于老頭這個嗜酒如命,真的是很無語,從小就這樣喜歡喝酒,明知道外邊鬧靜還喝酒,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出來的,只能說是藝高人膽大。

“沒事。”老頭隨口回答道,晃晃悠悠追過來,把陳超上的香煙出來,二話沒說點上一,直接連煙也給拿走。

躺在床上,陳超蜷一團,被窩里像是冰窖一樣,要多麼冷就有多麼冷,每個冬天都是無比寒冷,沒有一時半會本就暖和不過子,倒是心里一團火熱,是溫熱的黃酒在起作用,酒也是山里人最好的朋友。

半響過后,陳超還能夠聽到老頭滋溜滋溜喝著小酒,他就知道剛才說的話等于沒說,直接被老頭當一個屁給過濾掉,老頭遇見酒之后本停不下來,誰的話也聽不進去,明知道外邊鬧騰厲害,還喝這麼多酒……

老頭的嗜酒如命,讓陳超不想起小時候的一件事,那時候他才十歲,那一次也是有東西鬧騰,老頭喝的不省人事。

記得多年前的一個寒冬,也是大雪紛飛冰天雪地的寒冷,半夜十點鐘有人來敲門,是王麻山最北端的一個山頭,有一戶人家鬧黃皮子,鬧的非常厲害,連夜來找老頭,可是老頭喝的爛醉,本就扶不起來。

一群前來求助的人著急上火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如果不是鬧騰的要出人命,也不會有人連夜走山路冒著危險前來,王麻山的夜路無比崎嶇,不過外邊的世界冰天雪地,把老頭弄出去睡著,一會功夫就得凍僵。

山里人都知道要把老頭弄醒,可是老頭怎麼也醒不過來,睡覺的人抬出去,肯定會凍僵,沒辦法就給老頭灌黃酒,借助黃酒的酒勁撐著,可是山路也不能夠抬著老頭趕路,最后沒有辦法,只能把老頭放在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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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騎著驢,用繩子把老頭綁綁在上,一人在后邊扶著,一來給老頭取暖,二來也把老頭帶回去,一頭驢托著兩個人,旁邊幾個人扶著,就是這樣走了一夜山路,回去的時候驢蹄子都被崴斷。

到王麻山北端那戶人家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一群漢子著急上火,打著火把圍著房子轉悠,好像是在下邊準備接住什麼人,看到驢之后立刻把老頭抬過去,生怕晚一會的時間就會出事一樣。

借著火把的亮和蒙蒙亮的天,這戶人家的兩個人已經上了房頂,一母一哭天喊地的發瘋,一會哭一會笑,在房頂上披頭散發跳舞,那模樣讓陳超好好的嚇了一跳,醉醺醺醒不過來的老頭,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

那個時候陳超還在猜測,是老頭故意的裝睡,還是真的爛醉,最后才知道,老頭是被嚇的,人尖細的聲音怪笑著,讓人全,老頭最聽不得就是這種聲音,一看架勢,老頭掐指一算,這是黃皮二仙鬧仙

只不過寒冬臘月中黃皮子帶著小黃皮子,怎麼可能出來鬧仙呢?這不符合常理,肯定是有哪個地方不對勁,老頭立刻盤問,一問是這戶人家昨天剛剛修葺牲口棚,到了晚上就開始鬧靜,立刻就有人去請老土。

老頭一聽就知道,肯定是無形中掘塌黃皮子的仙,冰天雪地地面凍得生,黃皮子本就挖不,寒風凜冽下兩只黃皮子沒地方去,纏上這家人家開始鬧,現在已經鬧上房頂,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跳下來,老頭一眼就看出來是怎麼回事。

立刻選了一塊好地方,距離這戶人家距離遠一點,讓一群漢子是在冰天雪地中掘出一個深,奇怪的是在挖掘的時候,房頂上兩個人就直勾勾的看著,像是在等待著一般,一直到坑挖好都沒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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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把挖好的坑中放上饅頭臘,前邊還壘砌幾塊磚頭,讓這戶人家燒紙供奉三跪九叩,把黃皮子請進去這才作罷。

陳超心里暗暗盤算,這一次該不會老頭又喝爛醉,然后半夜鬧騰起來,就他一個人,這該……

突然院子里傳來一聲脆響,這聲音來的突然來的巨大,一下打斷陳超的思緒,聽著好像是有東西踢了一腳一樣,并不是風吹過掀起的覺,頓時陳超就張起來,莫非院子里進來什麼東西?

院子中響起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好像是有東西不停的踢著雜一般,打量老頭一眼,老頭依靠在火爐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

“臥槽啊!老頭你果然坑爹啊!”陳超心里一聲嚎啕,立刻起點燃床頭煤油燈,盡量讓屋子中明亮一點,幾步來到老頭前搖晃幾下,就這個睡覺姿勢,一個重心不穩就得撲在火爐上,那事就大了。

“老頭你快點醒醒,這怎麼個況啊?”陳超低聲音道。

“呼呼~”老頭打著呼嚕,睡的無比香甜,臉上滿是通紅的神,一看醉醺醺的樣子就知道完了,老頭徹底喝多了!

陳超可是知道老頭喝醉之后的樣子,整個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怎麼不醒,這可怎麼辦啊?

就在陳超一臉無奈的時候,一聲巨響讓他渾一個激靈,整個人差點跳起來,深更半夜這聲音格外滲人。

“嘭!嘭!嘭!”一陣踹門聲音傳來,陳超聽的仔細,是有人在大門外踹破爛的大門,就門口的破爛大門,用不了幾腳就能夠踹破爛,陳超心里猛然一涼,這個時間該不會是有人上門找老頭吧?

可是半夜三更誰會來踹門?就算是來找老頭幫忙,也得是敲門啊!心里剛剛還回想老頭喝的爛醉的事,這就有人來踹門,這也太巧合了吧?該不會不是人,而是什麼不知名的東西吧?

一想到這里陳超,繼續晃老頭,可是老頭就像是完全沒有意識一樣,呼呼睡著,外邊的踹門聲不絕于耳,但卻沒有任何人呼喊的聲音,這絕對不正常,陳超一臉黑線,真恨不能找點涼水給老頭潑醒。

老頭的嗜酒如命真的是讓陳超抓狂,明知道今晚不太平,還喝這麼多酒,難道老頭就是想要讓他一個人單獨面對?就算是練膽子也用不著這樣吧?陳超心里開始泛起嘀咕,心里滿是涼意。

如果讓他面對這滿院子不干凈的東西,不是沒有任何把握,而是無異于是找死,陳超雖然從小就知道不的事,跟著老頭見過不臟東西,也知道老頭有麻神相的奇通點風破水驅魔送仙,可是他不會啊!

院子里的聲音還字繼續,破爛大門依舊被踹的砰砰作響,嘶吼的風已經帶著一憤怒,陳超知道肯定是踩上糯米之后的反應,厲害的還會被燒出痕跡,糯米上會留下黑漆漆的腳印,這就是所謂的間腳印。

“嘭!”一聲撞 擊,破爛大門被踹開,陳超聽的真切,頓時臉煞白,院子里的靜越來越厲害,一聽就知道肯定不是人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來到這里的,如果有人來到這里一定會呼喊老頭的名字。

電石火之間,陳超沒有多想,立刻吹滅煤油燈,屋子里頓時一片黑暗只有火爐有點亮,熄滅燈只是為了藏,俗話說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陳超輕手輕腳靠近屋門口,屏住呼吸聽聽外邊有什麼靜。

“嘎吱,嘎吱,嘎嘎嘎。”腳步踩在雪上發出的腳步聲,陳超很是悉這種聲音,肯定是有人在外邊走,腳步聲走到屋門口停止,陳超屏住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現在他跟外邊的東西就隔著一道屋門。

地上鋪滿了雜糧米和糯米,可是卻像是沒有任何作用一樣,腳步聲非常平靜,走過來沒有發出任何別的聲音,陳超高度張之下本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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