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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開》第十章 承諾

淡江大學校園外,祁家宇又一次截住了木槿嫣,溫和地說:“槿嫣,究竟要如何,你才能答應嫁給我?”

木槿嫣低眉,輕輕地說:“家宇,如今說這些,恐怕不可能了。祁伯父對我們木家做了這麼多殘忍的事,我爸爸,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而我就為這,至今都不能去臺北與他相認。家宇,除非——”

祁家宇追問:“除非什麼?槿嫣,你說,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應。”

木槿嫣說:“除非,祁伯父認罪伏法,接法律的嚴懲,不然,蒼天都不會原諒他。”

祁家宇扳過木槿嫣的肩,認真地說:“好,槿嫣,我答應你。我一定找到我父親,說服他自首,這一次,我絕不會再姑息養,與警方為敵了。槿嫣,你一定要相信我。”

木槿嫣輕輕點頭:“好,家宇,我等你這一天。”

祁家宇這一次,只是輕輕地吻了下木槿嫣的額頭,說:“嗯,槿嫣,你等我,我會很快回來的。”

著祁家宇的高大影漸漸走遠,木槿嫣陶醉了。較之上次的熱吻,更接方才的輕吻額頭。因為,覺得后者更加溫和,更加,更加細水長流。

也許,就是這樣一個孩,喜歡溫和,喜歡,喜歡細水長流。

而湄公河那邊,楚丹與祁杰之間的關系,卻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變化的起因,當然是楚丹。

這是一個盛夏的傍晚,星空璀璨,晚風習習。但楚丹卻預到,一場罕見的湄公靈雨,即將降臨于世。

所謂湄公靈雨,一種極其罕見的自然現象。它是指每次湄公河一帶地震前,都會有一場規模極其宏大的暴雨。如果這場暴雨下得足夠大,足以顛覆地殼的沖擊,便可以避免地震的發生。反之,若是暴雨下得不足夠大,便無法阻擋地震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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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湄公河幾乎是公開的,只是外人,從來不知而已。

于是這個盛夏之夜,楚丹與祁杰肩并肩坐在河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看得出,祁杰對此并不興趣,他只是抬眼星空,再河水,一臉的茫然。

然而,楚丹卻不甘心。喜歡的男子,從來沒有不能到手的,更何況,祁杰如此帥氣,簡直超過之前認識的任何男子。

是祁杰高大撥的材,便足以連整個湄公河傾倒。要知道,在湄公河一帶,男子普遍材矮小,這可能與當地的水土有關,所以祁杰走到哪里,都是當地們注目的焦點。

而祁杰那一端正的西服領帶,也讓楚丹搶盡了風頭。要知道,在民風淳樸的湄公河一帶,很有男子如此裝扮,見到一正裝的祁杰,任何當地都會睜大眼睛,像看寶一般。

所以此刻的楚丹,便往祁杰上靠了靠,撒說:“祁大哥,你是不是怕我,離我那麼遠?”

祁杰本能地回避,只好說:“對不起,我有妻子和兒子,我不能害了你。”

楚丹笑著說:“虧你還是名男子,這麼膽小?難道我會吃了你?”

這樣說著,楚丹又往祁杰上靠。

見實在躲不開,祁杰只得無奈地說:“對不起,小丹,我殺了人,犯了罪,是個在逃之,所以,我不能害了你。你還是個黃花閨,你還有很好的前程。”

陡一聽到這些話,楚丹愣住了。

實在想不到,眼前英俊灑,風度翩翩的祁杰,竟然會殺人?

這,是他故意騙自己,用來拒絕自己的嗎?

從他誠懇慌的眼神中,楚丹否認了這個判斷。那麼,這是真的了。也就是說,一見鐘上的男子,原來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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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上天給的懲罰?

不,絕不相信。楚丹,也絕不是信命的。

于是,竟然一把抱住祁杰說:“祁大哥,不管你做過什麼,我就是喜歡你。我這一輩子,跟定你了。”

說完,主吻了上去。

這一下,祁杰了分寸。但此刻他的大腦里,還有一理智,他竭力推開面前為瘋狂的孩,大聲說:“小丹,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不要挑戰我的,我不是圣人。”

然而,聽到祁杰最后一句話,楚丹反而有了力量,知道,自己已離功不遠了。于是再次抱住祁杰,一邊解他上的西服外

這一下,祁杰徹底懵了。

他實在料不到,一個看似弱的孩,竟然有這樣堅定的行,難道,真的瘋了嗎?

正在祁杰準備再次推開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然后,暴雨傾盆而至。

頓時,整個湄公河流域,都被漫天的暴雨所籠罩。無邊無際的暴雨,聲勢浩大的地震前奏,正嘶咬著人們的神經,正帶給湄公河以絕

此時的祁杰,也終于明白,所謂的湄公河末日,真的要到了。于是他放棄了反抗,任由楚丹瘋狂地吻著自己,到后來,他亦失去了理智,開始熱烈地回吻,再后來,二人便同時失去理智地滾到一,開始褪去對方的服。

暴雨,卻正愈下愈猛。

相纏的二人,卻全然不顧暴雨的侵襲,像是此時,任何力量都不足以破壞他們的激般。

此刻,只剩下最原始的野

而巧的是,千里尋父的祁家宇,此時正來到了湄公河沿岸。

暴雨來臨時,他本想避雨,卻無意間看到在前方的河岸邊,有一對赤纏的男,其作的激烈,纏的深,令他臉紅心跳不已。他不住地想,那是誰呢?在這樣的恐怖之夜,竟有這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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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們,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度過湄公河的末日?

然而,令人稱奇的是,在暴雨過后,天空竟然放睛,轉瞬間,一切又恢復了原樣,預料中的地震與湄公河末日并未到來。

這一切,實在大大出乎人們預料。

亦出乎千里迢迢而來的祁家宇的預料。

當他驚訝地睜大眼睛,卻發現河邊躺著的那對男,其中的男子,極像是自己的父親。這一發現,令他瞠目驚舌。

及至走近,那名方才用服遮住,詫異地問:“你,你是誰?”

祁家宇沒有理,只是冷冷地向那名男子,果然不錯,男子就是自己的父親。這一刻,祁家宇的心里充滿了絕

在他的記憶里,父親雖然與木氏有宿仇,卻并不沾花惹草,風流。多年來,邊對父親獻示好的不斷,但父親從未對過心。

那麼是什麼,改變了父親的作風,令他變了一個風流浪子?而且,做出這樣下流無恥,野外合的丑事?

此刻,未待祁家宇開口,祁杰已經披上服,沉重地開口了:“家宇,我不知道,原來你找到這里來了。其實我與,并沒有什麼,方才的事,只是一時糊涂——”

祁杰話未說完,就已被祁家宇打斷:“不要說了。,以試法,也是一時糊涂?祁杰,你太讓我失了。以前,我還以為你雖然兇殘,卻是個正人君子,卻不知道,你居然如此下流。”

祁杰無奈地嘆口氣說:“好吧,家宇,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信,我也不想再說。這些日子,我也想通了,我現在就跟你回去,接法律的懲。”

等了許久,終于等到了這句話,祁家宇如釋重負地點頭。他暗自慶幸,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

然而就在此時,楚丹卻披上服,擋在了祁杰的前面:“不,誰也別想帶走他。他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聽到這句話,祁家宇像是挨了一悶,吃驚地著看似弱小,年輕貌的楚丹,像是不明白,何以有這樣的勇氣。

略微鎮定了片刻,祁家宇開口說:“小姑娘,這不干你的事。我父親犯了罪,必須接法律的懲,誰也救不了他。”

豈料楚丹毫不未弱地說:“不,現在他是我的人,我把什麼都給了他,我就要救他。有我在,我絕不會準你帶走他。”

著楚丹咄咄人的神態,祁家宇犯難了。

忽然間,他竟覺得頭痛裂,忙用手按住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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