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墨尋氣乎乎離開的背影,宋坦坦捂笑,這會兒把他氣走了,回頭不會再黏著了吧?
不過顯然低估了葉墨尋的承能力,回頭,他就把這茬拋腦后了,照樣黏在宋坦坦邊像個沒事人似的。
而水生和木生也在葉墨尋的點撥后正式加他們的隊伍,宋坦坦知道他們的名字后,想起了一個組合名字“水木年華”,咳,《一生有你》。
然后就很自然的哼起這首歌的歌詞,“……多人曾慕你年輕時的容,可知誰愿承歲月無的變遷。”
“多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可知一生有你我只陪在你邊。”葉墨尋竟然也會唱這首歌,還來了個接龍。
多麼久違的旋律,這首歌其實是宋追燕喜歡聽的,最開始是用磁帶聽的,單曲循環,然后有一天,坦坦都能整首唱下來了。
“葉墨尋你為什麼會唱這首歌,你什麼年代的人?”宋坦坦懷疑他上輩子去世時不止十八歲,而是二十八或三十八。
“喜歡聽什麼歌和年齡有什麼關系,這只能說個人品味不同,”葉墨尋輕笑出聲,頓了頓還是說了實話,“是我爸喜歡聽這歌,他經常在家放,我就聽了。”
沒想到他的況和自己相似,宋坦坦忍不住嘿嘿笑出聲,隨后看向宋追燕,宋追燕也回以一個久違的微笑。
“你們在說什麼,好像有什麼好事發生,說來聽聽,讓我也樂一樂。”鐘青剛撿柴回來,就看三人坐在一起呵呵傻笑。
“鐘叔叔,我給水生和木生兄弟倆取了個新名字,‘水木年華’,是不是很好聽,很有意境?”宋坦坦嘻嘻哈哈的樂的不行。
然作為大晉朝的土著,鐘青完全get不到的點,只以為調皮,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跟著一起笑笑就沒放心上了。
不過至此他更驚嘆于宋家的家世良好,坦坦才多大啊,懂得卻很多,不但武功好,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沉著冷靜,說話也很有水平,這怕是從懂事起就請了先生來開蒙,天資聰穎的坦坦短短幾年的就能比別人十幾年寒窗苦讀。
鐘青之所以很快接了自己的腦補,是因為他家阿尋就是這種妖孽般的存在,從懂事起就有先生開蒙,沒幾年他的學識比先生還淵博。
不過阿尋不讓他宣揚,當時只有五歲的阿尋是這麼和他說的,“舅舅你聽過極必反,天妒英才麼?我從小弱多病,這就是征兆,自古人無完人,我的容貌和才能都強過別人太多,所以上有缺撼,這就是老天不容許有完人存在,所以我必須低調。”
當時鐘青聽的一愣一愣的,思忖半晌才理解了外甥話里的意思,阿尋是個極其漂亮的孩子,但他一出就弱,若再曝了他驚人才華,老天就會忌妒,阿尋很可能會夭折,所以他不能讓外人知道阿尋的驚才絕絕,他要保護阿尋平安長大。
正因為有葉墨尋這麼優秀的外甥,所以他才宋坦坦的印象更好,甚至經常羨慕有這麼健康的魄,要是阿尋有一天能像坦坦這樣強壯就好了。
察覺到鐘青熱切的目,宋坦坦狐疑的抬眼看去,不對勁,鐘叔叔看著的時候,臉上竟帶著姨母笑?
抬起小短手了自己嘟嘟的臉,的很Q彈,手很好,難道鐘叔叔羨慕皮好?
嗯,看來的確是這樣沒錯。
他們一連趕了半個月的路,路上都還算平靜,沒有別的難民前來搶糧食,搶小孩的事發生,不過要到端王的地盤至還人走一個月,糧食快吃完了,省著吃也最多能堅持兩天,張家雖然還有余糧,但總不能把人家的糧食吃了,他們自己就有三個人吃飯。
趙伯在昏迷后的第二天就醒了,現在已經能下地走路,不過還很虛弱,傷勢才恢復四,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逃難路上想吃營養的是不可能的,只能讓他多吃點飯。
別說,趙伯胃口確實大,一頓能吃五大碗,不過他也知道這時候想敞開吃是現實的,所以他每頓只吃兩碗飯,就這,他一個一天也要消耗一斤米。
又是要心怎麼把糧食送出去的一天,宋坦坦撓了撓茸茸的小腦袋,一雙大眼滴溜溜直轉,想看看哪個地方適合扔糧食,同時又能不讓人察覺。
“等晚點找到過宿的地方,我陪你出去一起察看。”葉墨尋了手上的小窩窩,吸引的注意力。
宋坦坦淡定的回手,這家伙每天都趁不注意的小手,從剛開始的抗拒到現在都麻木了,“說話就說話,別手,再手腳,信不信我捶你的狗頭。”
看揮舞著圓嘟嘟的小拳頭,著小音威脅人的樣子,葉墨尋桃花眼帶著笑意,角微翹,可,想,想手上的十個小窩窩,想圓嘟嘟的的小臉,不過他只敢心里想想不敢真的手。
因為坦坦圓呼呼的小拳頭很有力量,一拳打過來他脆弱的頭可能真的會裂,只能等心好,又迷迷糊糊想睡覺的時候悄悄,咳。
“咦,我好像聽到有打斗聲,你聽見沒有,就在那個方向。”宋坦坦指著一個岔路,從馬車上站起來,長脖子想看清楚前方是個什麼況。
葉墨尋相說他什麼都沒有聽見,坦坦的聽力似乎特別敏銳,然后他就聽見系統發出的聲音,“宿主,前方有兩隊人馬起了沖突,場面極其混,你們最好不要走那條岔道,危險。”
“你就這點能力?坦坦都比你厲害。”葉墨尋臉很臭,這個系統太肋了。
嚶嚶嚶,系統大哭中。
“宋坦坦就是氣運之子,沒有可比,我和不是一個頻道的,彼此不能互相干涉。”
“是你沒能力干涉吧?承認自己廢很難嗎?”葉墨尋冷哼。
“但凡宿主質能強一點……”
“但凡我質好一點,我就想辦法把你解綁,扔出去埋掉。”葉墨尋呵呵一聲。
“我聽到打斗聲了,就在前面。”宋坦坦揚聲說。
葉墨尋立馬對趕車的鐘青說:“趕離開這里,別摻和進去,是兩勢力起了沖突,不是我們能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