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寒捂著口癱在地上,劇烈著氣,“追、追刺客!”
宇樊來不及去攙扶他,趕帶領手下奔出王府,追殺刺客去了。
這兩名殺手功夫了得。
既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王府,也能在一眾侍衛的追殺下全而退。
寒王府燈火通明,所有人都不敢睡得太死,生怕刺客殺回來。
柳千璃顧不上給自己理傷口,拎著手提包來到寧修寒旁。
他已經疼暈過去了。
本就瘸了一條,還夜不能視。
可他剛剛與黑人搏斗時,卻毫沒有退和膽怯。
“王爺,你醒醒,王爺!”柳千璃推了推他。
寧修寒雙眸閉,眉頭鎖著。
真是屋偏逢連夜雨。
即便他有著強健的魄和不拔的意志,也快被人玩壞了。
柳千璃了自己的腰。
剛剛在撕扯過程中,的腰被狠狠撞了一下。
這會兒已經腫得老高了。
拉開手提包,一大堆藥品再次涌了出來。
針線碘伏、麻藥紗布等等。
柳千璃剪開寧修寒的,前出一道淋淋的刀口。
“王妃王妃,您、您沒事吧?”柳小娥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剛剛去廚房煎藥,不曾想王爺和王妃竟然遇刺了。
柳千璃低頭理傷口,吩咐,“去燒點熱水端來!”
“王、王妃,您的頭流了!”
“無妨,只是傷!”
雖然到暈沉沉的,但還不至于昏迷過去。
柳小娥‘哦’了一聲,去廚房燒水了。
寧修寒流了太多,全高熱不退。
有的下人嚴重懷疑柳千璃的醫,故而去請歐大夫了。
合好傷口時,柳千璃已是筋疲力盡了。
強忍著疼痛給自己傷藥包扎。
后腰位置夠不著,就讓柳小娥幫藥。
折騰完之后,天都快亮了。
柳千璃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寧修寒也被人抬回主院,由歐大夫為他心診治。
正午時分,寧修寒悠悠轉醒。
他頭暈腦脹,全酸痛難耐。
宇樊見他坐起,忙端了杯水過來,“王爺,您哪里不舒服?”
寧修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口,“、沒傷吧?”
宇樊張了張,不知說什麼好。
王爺何時對那個人如此關心了?
自己都遍鱗傷了,還有心思惦記別人?
“王妃的頭磕破了,腰也扭了一下,并無大礙!”
寧修寒‘哦’了一聲,瞇起星眸,“殺手可抓到了?”
“只抓到一名刺客,但他。。”
“他怎麼了?”寧修寒沉聲問道。
“他服毒自盡了~!”
寧修寒臉變了變,“可查清對方的份?”
“屬下正努力追查!”
敢跑到寒王府行兇殺人,這些殺手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寧修寒在心里過了一遍。
把跟自己有過齟齬和的人都仔細篩查一番。
忽然間,他想到一個人。
“這不可能!”寧修寒自言自語。
宇樊愣了愣,低聲問道:“王爺,您要用膳嗎?”
“拿拐來,去靈松院!”
“哦!好!~”
寧修寒拄著拐走到門口,停下腳步,“再拿一些上好的傷藥,府若是沒有,就去宮中管母妃要!”
“是!~”宇樊拱了拱手,心有些懷疑。
王妃缺藥嗎?
靈松院。
“王妃,您的腰都撞紫了,還能下地走路嗎?”
柳小娥正幫柳千璃藥,臉上掛滿了心疼和嘆。
家小姐真是命苦。
自從嫁到寒王府后,就接連傷。
先是口挨了一刀,然后又撞破了腦袋。
現在連腰都快腫水桶了。
“放心吧,有了這種跌打損傷膏,不出兩日就好了。”
研究室研發出的傷藥,比市面上的藥膏不知好了多倍。
心里暗忖,到底是誰連寒王都不放在眼里,敢深夜府行兇。
想來想去,也就那麼幾個人。
這時,寧修寒一瘸一拐地走進來。
柳小娥忙幫穿好,屈膝行禮,“殿下!”
“你先下去吧!”
“是!~”
柳千璃從榻上坐起來,看了寧修寒一眼,“王爺子無礙了?”
瞧他這神,貌似恢復的很不錯。
寧修寒從袖中出一瓶傷藥,放到桌案上,“這是宮中藥,效果不錯,你留著用吧!”
“多謝王爺了。”柳千璃抿一笑。
“柳千璃,你一定要跟本王這麼客氣嗎?”寧修寒不太高興。
這人說話,怎麼總是怪氣的?
柳千璃眨了眨眼,“那王爺把藥拿回去吧!”
反正又不缺這東西。
寧修寒:“。。”
氣氛有些尷尬。
“你可知,昨夜的殺手,是誰派來的?”寧修寒問。
柳千璃心里還不能完全確定。
但大概有了猜測,便淡淡道:“反正不是沖著王爺來的!”
不然跑到靈松院做什麼?
寧修寒皺了皺眉,表詫異,“你為何這般篤定?”
這個人雖然招人膈應,名聲惡臭。
但也沒到被人暗殺的地步。
雖然香寒公主恨骨,可沒有寧修寒的授意,長姐也不會對出手。
“王爺,我要說是柳兒派來的,你信嗎?”柳千璃似笑非笑。
寧修寒聽后,臉陡然一變,“開什麼玩笑?兒有什麼理由殺你?”
再說了,他自己都傷這個樣子,難道兒就不心疼嗎?
柳千璃聳了聳肩。
一猜他就是這個反應。
柳兒可是他心中純潔無瑕、芒萬丈的存在。
豈能容忍別人這般玷污?
柳千璃瞇了瞇眸子,“理由太多了,王爺想聽嗎?”
香寒公主遇襲,容貌被毀。
柳兒給自己下藥,讓乞丐凌辱的。
以及柳千璃小時候,臉被人劃傷的慘遇等等。
這一切都是柳兒自導自演的把戲。
如今要嫁給禹王為妃。
將來也可能為太子妃和皇后。
高高在上,玉潔冰清,怎會讓柳千璃攥住這麼多的把柄?
唯有殺了,才是最穩妥的。
死人是不會到高、到張揚的。
“柳千璃,本王剛剛對你有了好,你別不知好歹!”
寧修寒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剛走到門口,宇樊就上前稟報,“王爺,兒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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