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歡眼睛一亮。
原來是藏在香囊里了,怪不得沒找到,這是周氏藏得私房錢,周大武并不知曉,留了私心,可不想給他當了換酒錢。
但現在生死一線,周大武不給請大夫,周氏躺在這就是等死,沒辦法,只能著頭皮告訴燕歡。
裝作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趁著周大武和弟弟弟妹吃飯喝酒,鉆進了臥房,在臭氣熏天的柜里找到了紅香囊,拆開一看,在最中央藏著一枚小小的蓮花玉佩。
質地上乘,做工致,底部刻著一個燕字,雖然不大,依然價格不菲。
可誰能想到,這是當朝丞相的信,只有拿著這枚玉佩,燕歡才能走進相府的大門,將上輩子發生過的種種,全部顛覆。
這一生,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再也不是那個善良順從的燕歡了,了掌心的玉佩,轉離開了房間,再一次回到周氏的邊。
一看見,周氏的眼睛登時一亮,激道:
“找到了嗎?沒有被發現吧?”
燕歡搖搖頭,將玉佩在眼前晃了一圈,輕聲道:
“娘,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的玉吧?”
“你的還不就是娘的。”周氏瞪一眼,強下火氣,哄道:“現在娘這副樣子,你也不忍心看娘死了不是?養了你這麼多年,一個玉佩而已,還舍不得?快,快去,等下當鋪關門,可就來不及了!”
燕歡沉默一會兒,忽然笑了。
“是要來不及了,那娘,我走了,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快去快去!莫要被他們發現啊。”
周氏連連的囑咐,盯著的背影消失,也不擔心燕歡會逃,一個無父無母的小丫頭,能到哪里去?還不是只能靠著來活。
似乎是有了希,上都沒那麼疼了,迷迷糊糊的,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周氏是給一聲尖吵醒的。
猛地睜大眼睛,眼前火閃,有差打扮的男人破門而,一左一右的架住,不由分說的向外拖去,周氏愣了愣,發了瘋似的尖。
“你們是誰?給我滾出去,我。。。”
“閉。”
差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怒道:
“綁架了相府的小姐,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周氏一愣,更覺眼前發黑,無力的搖著頭,口中連連解釋道:
“我沒有,我們這沒有什麼相府的小姐,我沒有孩子的,你們抓錯人了,是那個蕓娘對不對?我就知道,肯定不對勁!”
口中喋喋不休,差卻完全不理會,給拖到門口,留下一人守著,其余人又進了屋。很快,周大武周小武以及衫不整的蕓娘都給拖了出去。
到都是火把,無數差沉默的盯著他們。
周大武愣了一會兒,連忙向前爬了兩步,急聲解釋道:
“爺,我們什麼都沒做啊!真的,一定是誤會。。。”
“閉!”
一名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頭向不遠被簇擁在最中央的男人,恭敬道:
“大人,里面的人都在這了。”
他是村裡最年輕的秀才,娶她進門,疼她、寵她、教她做一個無所畏懼的悍妻,對付糾纏不清的極品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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