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自然歡喜不已。
那可是救命恩人的孫子。
這些年一直沒來往,怕子孫后代忘記這件事總給他們說和朱家有親。
一直以來默認的是白素英。
只是沒料到白素英意志堅決給白素素換了親。
如今……
不錯不錯,三房的孫也總算有了著落了。
正好,還沒有開席。
白老爺子請了魏里長坐,下意識的又打量了朱開元。
“果然是青出于藍勝于藍,這孩子比朱大哥還長得高壯。”
“可不,開元可算是臨懸山最厲害的獵戶了,時不時的都能打點獵出來賣,縱然是了天災也沒有影響他們的收,比我們這些種莊稼的人不知道強了多倍。”
“白家姑娘嫁到臨懸山是一種福氣。”
……
小許氏推了推發神的閨。
“寧三爺他……?”到底是要走還是要留,眼下準備的飯菜可沒有朱開元的份,婿留下來才能撐住臉面,要不然今天辦的三朝回門的席面就是白干,專門為三房上門婿做的,才沒那麼大方。
白素英回過神看了一眼走在門口自家的那位,噸位是足夠的!
不管怎麼樣,到底是寧家的三爺。
白素英心里不停的安自己,沒有選錯!
“三爺,咱們走吧。”
娘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場合,鄉下人果然是沒見識,提親居然是抬一只野豬來。
發神愣了一會兒才想起耽擱了一些時間。
“走……”
寧三爺轉的瞬間就往地上撲倒下去。
“小心,爺”
娘大驚!
“呀,新姑爺摔倒了。”白興兒可沒錯過這一眼,真是笨得可以,走一步路都摔倒在地。
估計著離了下人伺候都要死。
白家幾位當家人連忙上前去扶。
“有沒有摔倒哪里。”
丈母娘疼婿,小許氏了進去連忙喊:“素英,你快來看看姑爺有沒有摔倒哪里?”
“壞了,摔壞了。”
白老二大驚:“口吐白沫,眼睛直翻,天啊,要出人命了!”
白素英聞言沖了過去。
看到這悉的一幕突然記起了房花燭夜的時候,眼前一黑就要昏倒,幸好背后靠著自家阿弟沒有倒下去。
“快,抬了姑爺在床上去,快去請大夫。”
“這里的大夫也沒肖大夫好,趕的,爺摔了,抬上馬車回鎮上找肖大夫。”
娘覺得白家人好糊弄,既然說是摔了就是摔的,沒找你白家的麻煩已是大度。
“對對對,快送鎮上找大夫。”
白老爺子見狀連忙讓三個兒子一起去幫忙抬上馬車。
“素英,姑爺摔了,你趕的去照顧啊。”
小許氏推了一把發愣出神的兒,擰了一把的手:“這正是看你表現的時候,趕的,去。”
“三,爺需要回鎮上找大夫,你也一起吧,老奴扶你上馬車。”
娘怎麼可能丟下白素英呢,趕的帶走。
于是,白素英的回門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剛進馬車,就看見娘將一張白帕子塞進了三爺的里。
“你們……?”
這是待嗎,不讓他說話。
“以防爺咬住舌頭。”
“所以,他不是摔了,而是犯病了,三爺生的是這種病?”
白素英的心從頭涼到了腳。
不是一無所知,如果說房那晚是意外。
又因為自己沒有落紅所以被嫌棄。
兒就沒有去深究男人在房里的表現。
但是,現在,白素英什麼都明白了:自己嫁的這個男人是有病,而且不是一般的病,是母豬瘋。
之所以認出來了,是因為舅舅那個村子里就有一個婦人是這樣的。
那個婦人長得端正的,但是表姐們都背著說是憨憨,說要母豬瘋,扯起來很嚇人離遠一點。
有一次和娘一起去舅舅家的時候,在半路上遇上。
娘剛給打一聲招呼,突然就倒地口吐白沫搐不止,然后一不小心就摔進了水田里。
將和娘嚇了個半死。
連忙大聲呼救引來了村里人,將抬起來送回家去。
然后舅媽就說經常犯病,時常摔在田里水里,甚至也摔過在糞坑里,說不定哪一次摔進去沒人看見就直接淹死了。
這個悉的場景再現,白素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三,嫁隨嫁狗隨狗嫁個掃帚扛著走。”娘冷冷的看著:“你是怎麼嫁到寧家的你心里清楚,不管三爺有什麼病都不是你該詬病的。再說了,你的相公有病是一釿很榮的事不?”
娘的意思很明顯,閉上你的回到偏院繼續當你的。
“寧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只有寧家挑人的沒有你挑人的道理,更何況,你,不配!”
這個不配白素英臉都嚇白了。
最怕的是拿落紅說事。
“既然你敢搶你堂妹的親事就應該知道怎麼和寧家相安無事。”娘直接明白的說了出來,滿臉的鄙視。
白素英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寧家果然什麼都是知道的,就像是一只斗了的,在寧家的人,甚至是下人面前都是一覽無了,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這一路一點聲音都不敢再發出來。
的咬著,腦海里有一個人影不停的出現:完了,惦記上了朱開元!
多俊的姑爺人選啊,自己怎麼就將他讓給了白素素呢。
要不是在馬車上,白素英都想哭一場了。
這是一條不能回頭的路。
娘家這條路以后回去的時候怕也是越來越。
白家,小許氏窩著一肚子的火氣,哄著老太太拿了銀子出來辛辛苦苦置辦了兩桌酒席,居然是給老三家的丫頭婿上門用的。
而且,是個人都會想看樣子好的男人,說句良心話,寧三爺兒就不如朱開元強。
胖那樣就讓人覺得……心里超級不爽。
“你喝什麼酒,趕的去鎮上看看姑爺摔了是個什麼況啊?”小許氏對男人陪著喝酒說笑火冒三丈,直接將他手中的酒碗搶了。
“老大家的。”白老爺子冷冷的盯著。
“爹,姑爺摔了,現在什麼況都不知道啊。”小許氏表現出了一個丈母娘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