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院子,一番觀察,夏夢瑤找到了夏錦瑟的房間。
站在窗戶前,出一個細長的竹筒,破窗戶紙,小心翼翼將迷煙吹了進去。
房間中,夏錦瑟睡在床上,卻側臉對著窗戶。
看著窗戶上印下的清晰影子,勾了勾,果然來了。也就是夏夢瑤,才會那麼衝冒失,連這種事都敢做。
煙霧吹了進來,夏錦瑟不聲,片刻后才聞到了一點味道。
曼陀羅的味道,還有洋金花,醉仙桃……似乎還有其他什麼分,但是味道太淡,分辨不出來。不過就這點分量,對著人直接噴還差不多,想要讓人昏迷本不可能。
夏夢瑤怕是聽戲聽多了,才覺得當賊簡單吧?
之前的準備毫無用,夏錦瑟躺在床上,等著目標自投羅網。
大約半盞茶后,門響了。
但門是關好的,夏夢瑤進不來,急的又推了推,還是沒法。
「窗戶啊,沒關死的,不會試一試嗎?」夏錦瑟心頭在吶喊。若是不栓門睡覺,那才是不對勁,既然要做戲,那就要盡量周全。
過了一會,夏夢瑤終於發現窗戶沒關,費了好半天的勁才爬進來。
夏錦瑟裝著被迷暈了,任由在屋子裏翻找。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夏夢瑤真跟賊一樣,翻找了好一陣也沒找到。正有些氣餒,乾脆走到床前,輕輕的了,見沒反應,膽子更大了。
夏夢瑤直接爬到了床上,將夏錦瑟的枕頭掀起來,被窩也里裏外外了個遍,依舊一無所獲。
「這該死夏錦瑟,將婚書藏哪了?」夏夢瑤大失所,卻無可奈何,聽得窗戶外的丫鬟在小聲催促了,才打開門走出去。
碧月嚇了一跳:「小姐,你怎麼開門出來?」
不開門難道還翻窗?
沒找到婚書,夏夢瑤正不知道怎麼撒氣呢,直接推了一把,碧月猝不及防,驚呼一聲就咕咚咕咚就順著臺階滾了下去。
就在這時,屋裏有人喊了起來:「來人啊,有賊!」
猶如當頭一棒,夏夢瑤慌得魂都飛了,哪管得碧月,屁著火一般逃了黑暗中。
很快,海棠苑的燈亮了,一番呼喝拉扯,有下人稟報到了榮禧堂,說府里遭了賊。
夏延修早就睡下了,正在做夢,被人吵醒很是不爽。但一聽出了事,他大吃一驚,穿好服帶著下人,匆匆來了海棠苑。
「父親,婚書不見了。」夏錦瑟盯著跪在堂中的碧月,將事的經過說了一遍。
「兒不認得,不知道是哪院的人,但兒從床上發現了這個……」說著,將一個荷包遞了過去,這是從夏夢瑤上到的。
夏延修一看,心裏就明白了幾分:「來人,將三小姐帶過來。」
不一會兒,夏夢瑤來了,服倒是整整齊齊的,但黑的夜行是換下了。
一看海棠苑的陣仗,碧月跪在地上,還有夏錦瑟看著的眼神,恨不得將這個笨手笨腳的丫頭踹死。當下把心一橫,一臉不爽的道:「父親這麼晚了我來大姐姐這裏幹嘛?兒要睡覺呢。」
「睡覺?你睡覺還穿的這麼整齊,頭髮都沒放下!」
夏延修一眼看穿,板著臉道:「這丫頭是你邊的吧?潛海棠苑東西,可是你指使的?」
夏夢瑤差點跳起來:「父親,你怎能這麼說兒,海棠苑有什麼東西值得兒來?兒稀罕這裏的破爛嗎?」
夏錦瑟道:「三妹妹,不是破爛,是我放在枕頭下的婚書不見了。」
什麼,枕頭下?怎麼沒翻到?
夏夢瑤一愣,又反應過來,撇撇道:「大姐姐東西丟了,關我什麼事?你自己不想將婚書出來,就隨便冤枉到我頭上?」
木香道:「三小姐,奴婢親手抓到這賊的,自己都承認了。」
跪在地上的碧月哭的不行:「三小姐,對、對不起……」
老爺在面前,敢不招認嗎?
不然就是被賣出去,一怕,只能說出今晚的事。
沒想到被這個蠢貨出賣了,夏夢瑤氣的不行,衝上去就對著碧月踹了一腳,罵道:「死丫頭,敢攀咬本小姐東西,你想死了是不是?」
若是其他事,夏延修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這次不行。
夏延修直接將那荷包扔在夏夢瑤面前:「錦瑟丟了婚書,被賊人走了,但在床上發現了這個東西,你怎麼解釋?」。
謝雲宴手段雷霆,無情無義,滿朝之人皆是驚懼。他眼裡沒有天子,沒有權貴,而這世上唯有一人能讓他低頭的,就只有蘇家沅娘。 “我家阿沅才色無雙。” “我家阿沅蕙質蘭心。” “我家阿沅是府中珍寶,無人能欺。” …… 蘇錦沅重生時蕭家滿門落罪,未婚夫戰死沙場,將軍府只剩養子謝雲宴。她踩著荊棘護著蕭家,原是想等蕭家重上凌霄那日就安靜離開,卻不想被紅了眼的男人抵在牆頭。 “阿沅,愛給你,命給你,天下都給你,我只要你。”
重生于花轎之中,她卻再多了一世的記憶。 剛拜完堂,她斷然決然選擇了和離...... 謹記一條:有錢才能有勢,銀子要多,拳頭要硬,弟妹要疼,門第要興。 -
原來,那個她誤打誤撞錯嫁的夫君並非她所想的那般冷血恐怖,而是真的將她寵入骨中。原來,自己疼愛了十數年的妹妹並非親生,而是仇人之女。原來……那渣男利用自己,隻為了得到自己身上能夠讓人脫胎換骨,傳聞中的鳳凰血脈!浴火重生,踏血歸來,晏南柯擦亮雙眼,護家人,爭權勢,她要讓所有惡人付出代價。誰料在她眼中病嬌王爺忽然改了性子,天天黏在她身邊不撒手,將她寵上天,誰敢傷她一根汗毛,他必讓其屍骨無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