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可算是江北醫學院知名度最高的人,顯赫的家世,過人一等的才華,加上貌若天仙,沒有哪個江北醫學院的男生不曾對有過遐想,吳明雖家世不錯,但與白凝相比,仍舊是天差地遠。
「原來是白小姐與林大管家,這是我跟他之間的私事,白家總不會要替他出頭吧?」
白凝的到來讓吳明臉上更掛不住,一直以來,他都想要追到白凝,而這次卻在佳人面前被人狠狠打臉,這是恥辱,想要撕碎周天的心更加強烈。
白凝微皺眉,對於這種事向來沒有什麼興趣,只是在陷生死關時,被人救活,這種救命之恩,讓無法坐視周天被人欺負。
「嘿嘿,吳,看來你是不釘子不回頭了,別說我沒有告訴你,這位小神醫手了得,等閑三五個大漢本不是他的對手,憑你這點人,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來得好,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位小神醫救了我家二小姐一命,若是你不怕得罪白家,那你就儘管手吧。」
這種事由他開口是最好的,為大管家這麼多年,察言觀是基礎能力,而且他也想在二小姐和周天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這……」
吳明氣得肺都快炸了,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小土鱉竟然救過白凝!有白家撐腰,哪怕是他也不得不低頭。
「算你走運!我們走!」
這地吳明不想再呆了,實在太丟臉了。
「站住!我你走了嗎!」
周天一臉寒氣擋在吳明前方。
想走?有問過他的意見了嗎?
他們敢侮辱藥王石像,就要有承他怒火的準備!
「你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有白家替你撐腰,老子讓你活不過今天!」吳明怒道。
真當他吳明是吃素的嗎!
「我不需要白家的撐腰,今天你要是不道歉,並把藥王石像恢復如初,我倒要看看活不過今天的人是誰!」
「林大管家,人家不屑你們白家的撐腰,你們還要厚著臉出頭嗎?」吳明強怒火,他是跋扈,卻不是一點頭腦也沒有。
「這個?」林管家看向白凝道:「二小姐,這事,還得請您做主。」
「夠了!」白凝終於開口了。
「無論他是否需要我白家撐腰,他對我有救命之恩,今天我白家保定他了,有誰不服,儘管一試。」
輕的聲音中著無可轉圜的霸氣。
說實話,周天討厭這種覺。
「我的事,不需要別人來手,你如果真想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就在一旁站著便是,白家,很了不起嗎?」
「小神醫,你,這裏可是江北,不是中南山,很多事,不是只有暴力能夠解決的。」林管家再次開口道。
周天冷笑一聲道。
「我知道,只要有足夠的力量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是你的力量還不夠。」
周天懶得再廢話,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吳明的右胳膊,一腳踢在右腘窩,龐大的力道得吳明直接跪下。
「這藥王雕像你是修還是不修!」
「啊!你竟敢這樣對我!啊!我要殺了你!」吳明狀若瘋狂,這種屈辱比殺了他還難。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周天再一用力,疼得吳明話都說不出來。
原本跟隨吳明來的人也都被周天的行為嚇怕了,這人連吳明都不怕,而且連白家的面子也不賣,哪裏是他們這些小腳惹得起的。
劇烈的疼痛讓吳明再也無法,終於求饒道。
「好,好,只要你放開我,這座藥王石像,我保證不出一個小時就將它恢復如初!」
「這還差不多。」
周天也懶得跟吳明再浪費時間,鬆開右腳,放開吳明的右胳膊。
那些狗子急忙上前扶住吳明。
「滾!你們這些沒用的傢伙給我滾!」
「剛才一個個像孫子一樣!枉費我平時對你們不薄!」
吳明破口大罵,一瘸一拐遠去。
「等著吧,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真以為有一點蠻力就能橫行無忌了嗎,我就不信你連子彈都不怕!」吳明心裏已經在構思如何讓周天生不如死的計劃。
眼見周天這樣蠻橫行事,林管家忍不住說道。
「我說小神醫,你可是惹了大禍了,這吳家雖然無法跟白家比,但吳家跟一些黑道大哥關係不錯。」
「他們手裏有槍。」林管家又低聲音說道。
白凝自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打量周天,似有一種朦朧的悉,但一直想不起來,自己與他好像從未有過集。
「你的寒毒是如何染上的?」
周天走了過來,目灼灼看著白凝,自從救了白凝后,他就對此起疑。
「不要以為你救了我的命,就可以這樣放肆。」白凝有些不悅,從沒有人用這樣的語氣跟說話。
「你就不怕你的寒毒再次發作嗎?」
「二小姐,這,您還是說出來吧,您的才是最重要的啊!」
「我去過中南山,至於原因,無可奉告。」
果然,真的前往過中南山,至於原因,周天也不是刨問底之人,說道:「你的寒毒早就解了。」
「你!」白凝氣惱。
林管家出來打個圓場說道。
「小神醫,上次您匆匆離去,連讓我們表達謝意的機會都沒有。這一次,您可得讓我們還上你的恩啊。」
「不必了,救人是本分,哪怕是一隻阿貓阿狗傷,我也不會坐視不管,更何況是一條人命。」
周天轉離去。
林管家頗為尷尬道。
「小神醫就是與眾不同,二小姐,您也不需要氣惱,只要小神醫還在江北,那他就跑不了。」
對於周天的醫,白凝很是好奇,上的寒毒如果真是從中南山上染的,那一般醫生本無能為力,而他卻用簡單火罐,就驅除寒毒,實在很不尋常。
只是兩人見面的時機並不好。
「我們走吧。」
白凝與林管家徑直走江北醫學院。
周天一踏進大學才覺到這江北醫學院確實不一般,實在太大了,有許多叉路口,雖說有各種指示牌標明方向,他還是走得暈頭轉向。
明秀樓,403室,門口掛著一塊顯眼的牌子,上面寫著『江北醫學院白錦城教授辦公室』
他剛要敲門時,就聽見背後有人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今天白教授不見客嗎?」
不見客?周天回頭去,是一個年紀約二十四上下的年輕子,帶著眼鏡,手中還捧著一摞書,此刻正在打量自己。
「你還是改天再來吧,今天白教授特別吩咐,說他要在這裏等一位多年的醫學好友,除了那個人,他誰也不見,連校長的面子都不給呢。」那子繼續說道。
周天知道是一片好心,笑道:「我就是他要等的醫學好友。」
說完便轉過頭敲門。
「就你?」那子狐疑看著周天,這麼年輕的年,就是白教授口中的醫學好友?還以為是跟白教授差不多大小的老頭子呢。
過了半響,門開了,一個頭髮花白,帶著老花眼鏡的老頭走了出來。
「你是?」白錦城上下打量著周天,有些不確定,「你就是老師的關門弟子?」
雖然他們兩個曾通過電話,但卻從未見過面。
「一針懸脈,三針續命。」周天突然說道。
「啊!你真是師傅的關門弟子啊!你周天對吧!來來,快進來!」
白錦城欣喜如狂,外人或許不知道周天說的意思,可他聽得懂,這是他們這一脈的暗號,也是就的象徵,像他們這種沒有學全醫的人,最多只能達到第一句『一針懸脈』的地步,只有藥王真正的傳人才能做到『三針續命』的地步!
所以,這絕對不會出錯。
周天笑了笑,隨著白錦城進房間中,大門再次合上。
這瞬間的變化,把那個子看得一愣一愣的。
白教授不是要等多年的醫學好友嗎?怎麼看起來兩人互不相識一樣?
房間中,白錦城為了周天泡了一壺上好的雲南普洱。
對於白錦城這個人,周天還是經常聽到老頭子談起,不為別的,就因白錦城在民國時期就跟隨老頭子學習醫,雖說白錦城天賦不佳,早早下山,但為人忠厚老實,勤勤懇懇,讓老頭子很是欣賞。
「師傅,他老人家近來可好啊?」白錦城平復心后問道。
周天覺得沒有什麼值得瞞,便把老頭子渡劫失敗的前後事都說了出來。
「什麼!師傅竟然……」白錦城眼角含淚,渾哆哆嗦嗦,「我還想著能在有生之年再見師傅老人家一面,沒想到竟是天人永隔。」
「咳咳……」白錦城忽然猛然咳嗽起來。
周天見狀,急忙站起來,來到他邊,自腰間一抹,出一針來,迅速在白錦城上的幾個道扎了一下。
白錦城這才緩過氣來,微氣道:「無妨,我只是一時心神激,引發以前的舊疾,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
對於這種癥狀,周天也沒有什麼徹底治的法子,人老了,自然就會有老天來收,雖說他們這一脈可以跟閻王搶飯吃,但也是有限制的。
白錦城如今已經七十多歲,子早已薄弱,能夠再安穩活個十年就已經是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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