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男起了背,臉上浮現一抹兇狠,叼著雪茄道:「張,你放心,我阿龍辦事從來沒出過岔子,張您就坐在邊上的沙發上,給自己倒上一杯好酒,看看老子是怎麼折磨這個不長眼的死廢狗!」
張天峰點了點頭,對面無表的葉飛投了個憐憫的神,果真坐在了邊上的沙發上,皮笑不笑道:「先別玩那麼快,老子要讓他跪下來求饒,想條真正的野狗那樣求!饒!」
「放心吧張。」
頭男獰笑兩聲,揮了揮抬起雪茄的手指。
下一秒——
房間里,足足二十八個大汗,將葉飛圍了起來。
並且,掏出指虎,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這些看場子的保鏢,個個都是混子子出,心狠手辣的很。
跟萬古集團的保安們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葉飛是看見這些傢伙上帶著的那匪氣,就能夠覺得出來,裏頭最有一半的人,手上都有可能背過人命。
「難怪這皇家KTV能穩坐一哥的頭位。」
「有意思。」
葉飛笑了笑,抬頭看向頭男,大喊道:「那個……什麼……阿……阿龍是吧……剛才我聽到你說話了……我想問一句……你們這地方……打傷了人要不要賠錢啊?」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頭男不屑一笑,裏輕吐了兩個字:「傻!」
話落。
他打了個響指。
「給老子手,先打斷狗日的手腳!」
唰唰唰——
包房,瞬間混了一片。
「來,張,我敬您一杯。」
頭男直接收起了視線,倒上了一杯酒。
張天峰那鷙的眼神,也漸漸收斂了起來,角勾起,和頭男了一杯后,喃喃自語著:「廢東西,你不是很能打嗎?待會兒看老子怎麼玩死你!」
可接下來,料想中的慘聲,並沒有傳出。
而是,一道又一道的悶哼聲,響徹了整個包房。
頭男和張天峰紛紛皺起眉頭,意識到了不對勁。
兩人同時回過頭去的一瞬間——
卻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形瘦弱的葉飛,就宛如一尊戰神般,在這二十多名保鏢中如鬼魅般穿梭,每掠過一個人影,便會輕描淡寫砸出一拳,震的空氣中都有刺耳的風聲響起。
不過眨眼間,在場的保鏢們,就倒下了一半,紛紛捂著自己的肚子,嚎啕大。
「這……」
「什麼況?」
頭男一時間傻眼。
這狗日的,這麼能打?
可他本不知道的是,面對這些人的圍攻,葉飛連三分實力都沒有用上。
他自始至終,都只是揮出自己右手的兩手指,以一種詭異的弧度,擊打在這些保鏢腹部的肋骨之上。
喀嚓。
喀嚓。
喀嚓。
……
一聲又一聲的脆響,猶如針落。
終於。
兩分鐘后。
所有保鏢,無一例外,全部倒在了地上,神繃,痛苦到了極點。
而形淡然自若的葉飛,就那麼孑然獨立在正中央,輕輕了自己的手指,極為瀟灑地端起一杯酒,放在裏抿了一口,笑著看向張天峰和頭男:「還有嗎?這點,不夠我打的啊。」
這點,不夠我打。
這幾個字,如一道道重擊,落在了兩人心頭。
張天峰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驚悚,臉更是鐵青無比。
他看了一眼頭男,發現這傢伙也是一臉懵的狀態,抬手就是一個掌了上去,謾罵道:「廢東西!讓你辦這麼點事都辦不好!快他媽人進來!」
「張……張……不是我不想……」頭男捂著自己的臉,一臉憋屈道,「看場子的弟兄們,都在這躺著了,剩下能的,就只有陪酒的公主們了。」
「陪酒的公主?」張天峰彷彿覺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氣急敗壞道,「這麼大場子,就二十幾個能手的?你這地頭蛇當的未免也太廢了些!去你嗎的!」
「張,你別急,這小子的確很能打,比我拳場裏頭的拳王還能打,估計是個練家子。」頭男盯著葉飛,沉著臉道,「但是,能打,總不至於比這玩意兒還厲害吧?」
說完,他「刷」地一聲,掏出了一把黑的手槍,遞到了張天峰眼前。
「哦?」
「你還有這玩意兒?」
張天峰臉一喜,一把將手槍搶了過來,槍口瞄準了葉飛所在的方向,彷彿再次掌控了全場般,傲然獰笑道,「草你媽!打啊!你再給老子打!老子看你能不能打得過老子手裏的槍!」
見那黑的手槍,葉飛非但沒有任何恐懼,眼裏甚至還閃過了一懷念。
曾幾何時,他為了完老頭子給自己的任務,也隨攜帶過十幾把這樣的手槍。
不過,那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見到葉飛站在原地不敢,張天峰一臉的得意之,先前的怒意也消失的一乾二淨,抬起腳就把自己旁邊的椅子踹飛,指著地上道:「滾過來,跪下求饒!」
「再乾淨老子鞋子上的污垢!」
「老子今天就留你一命!」
葉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抬起手指道:「你保險栓沒拉,這玩意兒得拉保險栓,才能撥扳機,不信你扣扣扳機?」
張天峰神一滯,果真下意識扣了一下扳機,卻發現無論用多大的力氣,本就拉不。
「張……張……」
「確實要打開保險!」
頭男在一旁提醒道。
張天峰深吸了一口氣,三番兩次被打臉,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了,將保險栓拉好之後,迅速上膛,槍口再次對準了葉飛,並且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你惹得老子很不爽,很不爽!」
「老子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不爽過了!」
「不就是一條臭狗的命嗎?」
「你給老子聽好了,今天老子就讓你死的明明白白!」
說完,毫不猶豫扣扳機。
砰!
一道劇烈的槍響,蓋過了房間里的音樂聲。
頭男猛地捂住耳朵,顯然沒想到張天峰真的敢在這種地方開槍,向葉飛的眼裏更是多了一抹憐惜。
然而。
正面對著槍口的葉飛,非但沒有躲避。
反而,凝聚視線。
盯住了那枚朝著自己飛來的子彈。
驟然抬起了兩手指!
辱我者,欺我者,害我者,十倍奉還!我不懂年少輕狂,隻知道勝者為王!
王憶得到一枚鑰匙,在2022年打開一扇門會去往1982年,在1982年打開一扇門會回到2022年。兩個截然不同的大時代出現在他面前:充沛的飲食保障,發達的工業產品,神效的醫藥,爆炸的信息,這是2022。淳樸的民風鄉情,豐富的野生資源,流落的古董,年代的珍寶,這是1982。穿梭在這兩個時代,王憶以為自己要擁有一切,可是當他品味生活后才發現家與親人才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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