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唉,為父也沒辦法了,只能你回老家去避避風頭,過幾年再回長安!”
在走向練武場的路上。
房玄齡看著房充滿了無奈,語氣之中更是惋惜自責。
是自己這個當爹的教育不夠好,才弄出這麼一個逆子。
一個拒婚,一個欺君,兩大罪責合起來,足以讓房死上一萬次了。
也就是李世民看在房玄齡的面子上。
這才給房一個機會,或則說,給房一個坐實欺君的機會。
膽敢拒絕李世民的兒,這尼瑪,還能讓你在長安城待下去麼。
聽著房玄齡的話,房也深深的到了所謂的父。
房玄齡不知道歷史,他只知道,如何為自己的兒子謀劃的更好罷了。
所以房也不會去責怪房玄齡。
反而深。
“爹,相信我!”
房堅定的聲音,倒是讓房玄齡出詫異的神。
隨即也只是苦笑著搖搖頭。
一個從小紈绔的憨子,又被自己打了一個傻子,如何讓自己能夠相信呢。
只能回老家安排安排,好歹讓自己的兒子未來食無憂。
其他的,也不敢奢了。
很快。
一行人便是來到了練武場。
練武場的所在,就是在房玄齡的宅子之中。
雖然房玄齡是一個文臣,但房可以發誓,他見到過房玄齡的八塊腹!
“來,你讓朕看看,如何增加騎兵的實力?”
一個仆人牽來一批馬,李世民角含笑的看向了房。
只不過,這一抹笑容,在房看來,竟是如此的冰冷。
果然。
這里是大唐,并不是現代。
一切,都不會跟自己想象的那般簡單。
房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仔細的觀察著這這匹馬。
大唐的馬匹數量還是不的,大多都是突厥馬跟蒙古馬。
屬于健壯,耐力強的種類,適合長時間作戰奔襲。
這一匹馬是棗紅馬,顯然被照顧的極好,渾的線條,極為的觀。
皮更是發亮。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一匹馬只是簡簡單單的在馬頭系上了一個繩子,便沒有了其他。
見此。
房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松了下來。
據歷史,馬上三寶,馬鐵蹄,馬鞍,馬鐙其實在大唐之前就出現了。
只不過沒有流行。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逆子,還不給陛下認錯!”
房玄齡見到房只是直勾勾的看著馬匹,又是著急的喝罵道。
趕認錯,罪過還一些。
“爹,別擔心,我是真的有辦法!”房角劃過一弧線,沖著房玄齡眨了眨眼睛。
這一下,倒是將房玄齡整懵了,眼中閃過一詫異。
突然之間,他好像發現自己這兒子有了一些變化。
只是這變化,卻說不出的。
只見到房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看到什麼趁手的工。
想了想,直接將自己上的服給了下來。
只穿著一潔白,小心的走到馬匹的面前,將自己的服直鋪在馬背上。
唐代的服極長,直鋪在馬背上,兩邊都快能拖到地了。
見此。
房出笑容,服還是能用的。
“陛下,請上馬!”
房轉看向了李世民。
“陛下,還是讓老臣來吧!”
房玄齡雖然不知道房想要干啥,但是讓李世民親自來,還是有些危險的。
“不必,朕倒是要看看你這癡傻的兒子,到底想作甚!”
李世民搖搖頭,騎馬,他最擅長的,可一點都不怕房會害自己。
這只是鋪了一件服而已,也沒啥危險。
說著。
李世民大步上前,翻一躍,便坐落在馬上。
姿勢極其的順暢帥氣。
讓房都眼前一亮,真不愧是馬背上的皇帝,這上馬是真的帥!
“行了,說吧,還要朕做什麼?”
李世民也注意到了房眼中的贊嘆,倒是心好上許多,饒有興趣的問道。
他倒是想看看,這孩子會怎麼繼續往下編。
“不用了,剩下的是我來!”
房搖搖頭,走上前將一邊的角給拿起來,仔仔細細的綁在了李世民的腳底。
而李世民只是靜靜的看著房的作,并沒有說話。
一旁的房玄齡更不知道說啥了,只能滿心期待自己的兒子真的有辦法吧。
只見到房將李世民兩邊的腳底都用服給綁上。
“陛下,腳踩下去,可正好?”
房抬頭朝著李世民問道。
這問題一出。
李世民眉頭頓時一皺,往下踩了踩,服兩邊拉扯的覺出現。
原本懸空腳底,突然有了一種踩實的覺。
頓時,心神一。
拿起韁繩。
“駕!”
坐下的棗紅馬頓時撒開蹄子便跑了出去。
李世民繞著練武場跑了兩圈,停了下來,眼中帶著興的看向了房玄齡。
“來,房相你也試試!”
說著,李世民便是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但雙腳都綁著房的服呢。
一時沒留神。
直接一屁摔在了地上。
“哎呦!朕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