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整天,張平跟劉思善都在測試能力。
相比於張平已經十分悉的食火者,冥霧之和純水之雖然能用,但能力的上限和下限,他並不清楚。
因此才需要測試。
經過一天的測試,他對這兩個新能力有了初步的了解。
首先是冥霧之,這個能力是吸收恐懼轉化為冥霧,而吸收範圍是以他為中心十米以的目標,也就是說超過十米,他是無法吸收對方的恐懼。
還有就是冥霧的攻擊力很強,但其實每一次攻擊都會消耗一部分冥霧,也就是說冥霧屬於消耗品,而且攻擊越強大的目標消耗越大。
不過一般而言,攻擊凡胎消耗並不大,反而是一些能量、堅的質對冥霧的消耗更大。
最後,通過吸收目標的恐懼,張平可以知對方的恐懼程度。
目標越害怕。
他能夠吸收到的恐懼就越多,轉化冥霧也越多。
說個題外話,為了測試這個距離,他知道一個小,那就是劉思善怕蟲子。
其次是純水之的測試。
純水之的優點是可以將轉化純水,直接免疫絕大多數的理攻擊,缺點是張平轉化需要時間。
他從之軀轉化為純水之,大概需要1秒。
如果隻是局部轉化則稍微快一點。
純水之雖然可以吸收空氣中的水分子恢複力和傷勢,但恢複速度跟環境有關,空氣度越高,他恢複速度越快,越幹燥他恢複速度就越慢。
甚至在一些高溫環境,他轉換為純水之反而會持續消耗力,消耗速度是之軀的兩倍。
還有就是純水之有一個弊端,那就是構的水分不足時會影響他的高和型。
當他大部分水分被蒸發時,轉換為之軀會變得更矮小瘦弱,甚至有可能變兒型。
不過通過這個測試,他發現純水之改變自形狀,再轉換為之軀會有一些奇妙的變化,比如他控製背部長出翅膀,再轉換為之軀時,背部確實有一雙翅膀,但完全是由構,並不備飛行能力,反而有點像的哺。
但通過這個實驗,張平意識到自己可以整容。
最後,他借鑒劉思善的水流鞭,創造出自己的招式,鏈鋸形態。
簡單來說就是雙臂外側變鏈鋸的形狀,並且超高速的震,不過這種作非常消耗他的力,最多隻能用一次,並且威力遠遠不如劉思善的水流鞭,所以隻能作為冥霧之外的補充手段。
劉思善在他完測試之後做出評價。
他現在的實力大概相當於半個高級覺醒者,主要是冥霧有超越等階的傷害,否則他最多也就相當於中級覺醒者。
而且他的弱點太過明顯。
那就是等級太低,力和神力都不足以維持一場高強度的戰鬥。
還有就是他的戰鬥經驗太,如果高級覺醒者輕敵大意,他有可能死對方。
但隻要高級覺醒者認真起來,那他隻有倉皇而逃這一個選項,尤其是麵對火焰、雷電這一類覺醒者,他戰鬥力會大打折扣。
等測試結束,已是傍晚時分。
兩人一同返回營地。
劉思善走到營地門口停下,說道:“好了,你先回帳篷休息,我今晚需要回城裏拿點東西。”
“嗯,路上小心。”張平點頭道。
兩人分開後,張平進營地,有不運鹽人都聚集在篝火旁說話。
“沒想到劉大腦袋居然死了,我說昨晚怎麽沒有見著他。”
“昨晚是鹽霜樹果實的時候,劉大腦袋中午找礦走的太遠,回來的路上就遇到異化白猿,這也是命。”
……
“話說,最近城裏的氣氛有些古怪,我聽說有一個包子鋪的老板,一覺醒來發現老婆居然變了一張人皮,而且人皮上的都已經發黑了,不知道被剝下來多久,那老板當場就嚇瘋了。”
“這事我也聽說了,那老板的老婆,前一天都還在店鋪裏吃包子,有不人都可以作證。”
張平從篝火經過,居然到一恐懼從這些運鹽人上飄過來,他順便吸收轉化為冥霧,想了想幹脆也湊上前,聽這些運鹽人說話。
“小子,新來的?”
張平旁邊一個運鹽人注意到張平這個生麵孔,笑著問道。
“對,來運氣。”張平和善的笑道。
接著他湊上前,小聲道:“其實他們剛剛說的事,我知道一些幕,因為特別害怕,所以才從城裏逃出來避避風頭。”
“什麽幕?”對方立即小聲問道。
張平注意到周圍的運鹽人耳朵都豎起來了,晦的笑道:“我告訴你,你可別說出去,其實類似的案件還有好幾起,全都被上頭給下去了,不信你們可以打聽打聽,久安家還有龍槍長兵坊是不是有人失蹤了。”
“這我知道,龍槍長兵坊有三個人失蹤了。”
“久安家那個我也知道,前些日子我還跟他買過一張椅子。”
“嘶,那豈不是死了五個人?”
“可能還不止,問題是怎麽死才會留下一張人皮,那人皮上的都已經幹的發黑了,這得死了多久啊。”
“更恐怖的是之前我們見到的人,到底是人還是鬼?”
運鹽人們紛紛談論起來,越討論恐怖的氣氛就越濃鬱,有膽小的運鹽人想離開,但又害怕獨自一人呆在帳篷裏,這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臉都白了。
張平站在人群中吸收著恐懼之,一點點轉化為冥霧。
他發現恐懼是有質量高低的區別。
早上測試的時候,劉思善的恐懼質量並不高,顯然雖然怕蟲子,但並不是特別的害怕,緒更接近於到惡心,畏懼程度並不高。
今晚的運鹽人,恐懼的質量比劉思善更高,非要說的話,大概就跟在電影院看恐怖片的觀眾差不多。
漸漸夜深,運鹽人們紛紛返回帳篷,
“不知道生死之間的恐懼,質量會有多高?”
張平坐在篝火旁,心裏不暗想道。
短短兩個小時,冥霧從手鐲變腰帶,如果用於戰鬥,已經可以化為刀劍。
可惜這種機會不是天天有。
運鹽人不可能每一天都因為這件事而到恐懼。
張平看著冥霧所化的腰帶,心裏一:“如果明天開始,我在這裏講鬼故事,不知道能不能吸收到恐懼之?”
“要不,裝神弄鬼試試?”
張平腦袋裏歪主意一個又一個的冒出來。
主要是冥霧是他唯一能夠對付高階異化的手段,他恨不得冥霧能夠覆蓋全,然後再來上幾千上萬把冥霧構的武。
真到那個程度,敵人剛出現就無數刀劍伺候,統統砍末。
為了能夠早日達這個小目標,張平努力回憶上輩子看過的各種恐怖片,漸漸一個念頭冒出,裝神弄鬼或許真有用!
他幹脆先試試,控冥霧瞬間附著在臉上。
通過調整冥霧的厚度,漸漸他的臉變了黑骷髏的模樣。
“啊!”
突然,不遠傳來一聲驚恐的尖,接著尖戛然而止。
張平被嚇了一跳,立即看過去,隻見一個運鹽人驚恐的看著他,接著就兩眼一翻昏迷過去。
這是嚇暈了?
張平往臉上一抹,冥霧構的骷髏麵頓時散開。
他趕忙上前查看運鹽人的況,確定運鹽人並無大礙後心裏鬆了口氣。
雖然他準備裝神弄鬼,但沒想到效果會那麽好,這會心裏不嘀咕,真有那麽嚇人嗎?
他用按人中的辦法喚醒那運鹽人,不料運鹽人看到他的臉,頓時兩眼一翻又昏迷過去了,而且在昏迷之前,他還吸收到一龐大的恐懼之。
“算了。”
張平將運鹽人移到篝火旁,幹脆轉返回帳篷。
可惜他沒帶鏡子,否則還可以看到自己那黑骷髏到底有多恐怖。
“等等,水好像也可以倒映自己的樣子。”
他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幹脆下半轉化為一灘水,他臉部被冥霧覆蓋,迅速變黑骷髏的樣子。
雖然夜行者為他提供夜視能力,但水的反需要,帳篷裏太暗了,線不足之下,水麵的反效果並不好。
他幹脆起帳篷一角,讓篝火的芒照進來,接著他就看到自己的臉,心髒都被嚇的差點驟停了。
這是一張非常恐怖的臉。
因為冥霧的態效果,骷髏臉一直在變化,最可怕的不是某一張臉,而是那種眾生死相帶來的恐怖。
張平吞了吞口水,心裏有些發怵。
這妝容太間了,自己貌似弄出不得了的東西。
“啊!”
篝火旁,那運鹽人悠悠的醒來。
他皺眉坐起,抬頭就看到不遠的帳篷拉開一角,再往裏麵看,他的眼睛越睜越大,尖之後兩眼一翻,再次昏迷過去。
啊這……
張平抬頭看向那倒黴的運鹽人,一時之間失去言語。
這不能怪他吧?
應該不能吧?
他默默將帳篷一角放下,同時將臉上的冥霧驅散。
說實話,那骷髏臉就算是他都不敢在獨自一人的時候一直盯著,不然總有一種骨悚然的覺。
不過如果在戰鬥的時候使用,應該能對敵人造巨大的神力。
這相當於是一件能使敵人狀態大打折扣的特殊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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