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今天上午我已經和妍錦談過了,願意做我的妾室,而且我們已經行過禮了,我想等好了以後就讓上桌吃飯吧。”
秦天德是學歷史的,自然清楚古時候妾室是沒有地位的,自然也不能上桌吃飯,不過他的雖然是古人的,但是思維卻是現代人的,所以他想改變這種狀態。
秦非和秦李氏自然是不同意的,尤其是齊妍錦還曾經把秦天德打傷過。可是耐不住秦天德的苦苦哀求,終於答應了,不過秦李氏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等到秦天德結婚,娶了正妻之後,齊妍錦就不能在同桌吃飯了。
“還有一件事,爹,娘,孩兒想做些生意。”
“你想做生意?做什麼生意?你懂得做生意麼?”秦非來了興趣。秦家本來就是錢塘縣首屈一指的大戶,房產田地多不勝數,每年收的糧食,除了必要的部分囤積起來,大部分都賣做了錢財,錢塘周邊最大的糧食商人就是秦家。
知道秦天德無論如何不願意走上仕途,秦非就打算再過幾年帶著秦天德瞭解一下糧食生意,沒想到今天秦天德居然主提了出來。
作爲穿越者,秦天德耳濡目染的也多懂一些,不過他卻不能這麼說:“爹,孩兒不懂得做生意,但有人懂啊。孩兒只要能夠控制著懂行之人,這生意不就可以做了?”
秦非不置可否,繼續問道:“你想做什麼生意?”
“茶葉、綢,順帶著做些陶瓷生意。”秦天德有竹的回答道。
“茶葉,綢,還有陶瓷?天德啊,爲父問你,你對這些東西懂麼?你懂得如何區分這些東西的好壞,知道什麼樣的價錢有利潤麼?”秦非險些將自己的鬍鬚揪下一縷。做生意講究不不做,他原本也只是想讓秦天德學會做糧食生意,哪知道。。。
秦天德的回答還是老一套:“孩兒不懂,但是有人懂啊,孩兒只要能夠控制著懂行的人,不就行了?”
這一回連秦李氏也看不下去了,被剛喝下的茶水嗆住了:“咳咳,天德啊,做生意不是那麼簡答的,再者說了人心隔肚皮,你哪知道你能不能控制住對方?再說了做生意是件辛苦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家裡福吧。”
“不,孩兒已經蹉跎了二十年的,不能再這麼浪費下去了,無論如何得做些什麼。這樣吧,爹,娘,你們給孩兒五萬兩銀子做本金,最多一年,孩兒最能夠翻一倍!”
秦非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從哪裡得來的信心,於是試探著問道:“天德,爲父問你,假如爲父給你五萬本金,你打算怎麼做?”
“很簡單,去泉州買兩條商船,然後高價僱傭一些水手,將一些劣質的茶葉綢運往海外,換一些值錢的件,然後再運回來高價賣出,一倒手就是倍的利潤啊!”
聽到秦天德說的如此輕鬆,秦非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天德啊,你有這個心思是好事,不過你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這些年來雖然戰不斷,沿海一帶還是比較太平的,有不商人都出海經商,也沒有見有什麼人能夠賺得那麼多錢,相反還有不人不但賠了錢財,更是賠了命。”
秦天德瞭解南宋歷史,所以他知道秦非所說不差,不過他有他的想法:“話雖沒錯,但是爹,他們出海之後走的太近了,要想賺到大錢,就必須走得更遠一些,這樣纔有機會賺到大錢。”
秦李氏瞭解自己的兒子,本不相信秦天德有本事經商賺錢,於是勸說道:“天德啊,家裡不缺錢,用不著你那麼辛苦,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哪怕你以後還是像以前那樣都可以。”
秦非攔住了秦李氏的話頭,繼續問道:“五萬兩銀子對於咱們家來說不是什麼太大的數目,你想出海經商也沒問題,不過你需要先回答爲父一個問題,如果回答的好,爲父就給你一個機會。”
“爹,您問吧。”
“好,爲父問你,何爲經商之?”
秦天德略作思考,回答道:“經商之說白了也就是獨闢蹊徑,賤買貴賣。”
“說的好,難得你從來沒有接過這方面的事,卻能夠一語道破經商的核心。好,爲父就賭這一把!”
“多謝爹,孩兒一定不讓您和娘失。”秦天德也心中興,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爹,孩兒還有一間事想您幫忙。”
“說。”
“是這樣的,出海經商首要一點就是要有一個經驗富的船長,所以孩兒想請爹派人去泉州市高價僱傭一個經驗富之人,只要有了他,孩兒的這個生意就能做了。”
秦非既然答應了秦天德給他五萬兩本金,自然也不差在幫他找一個經驗富的船長,隨即答應了。
看著秦天德歡天喜地的下去了,秦李氏有些心憂的對秦非說道:“老爺,你也是的,爲什麼要答應天德的要求,海上危險那麼多,萬一出點閃失怎麼辦?”
秦非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李氏,捋了捋鬍鬚,看到秦李氏快要發火了,連忙解釋道:“夫人啊,你還沒有聽出來麼?咱家天德還是以前的子,危險的事絕對不,他本沒打算出海,只是想讓別人替他出海賺錢。
也難得他能有經商的念頭,雖然這次他很可能失敗,不過五萬兩銀子買一個經驗也不算貴,等他失敗後爲夫正好帶他悉悉咱家的糧食生意。”
秦天德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讓秦二給他找來一摞白紙和一支筆,據記憶在紙上畫出了南方沿海一帶的地圖,並且圈出了海外的一些小國。
宋朝的航海業比較發達,但大多是發生在南宋中後期,也開闢出了許多航道,南宋能夠以面積大爲水的國土提供大量的稅收,並且先後抵抗金蒙,離不開航海貿易帶來的極大稅收。
不過南宋初期的時候,由於正忙著和金國兵和談,還顧不上這些,而這將爲秦天德賺取自己來到南宋第一桶金的最好時機。
雖然他上說的簡單,但是心裡卻並不輕鬆,航海不是件簡單的事。大海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平靜,其實殺機四伏,隨時要面對突如其來的危險,他必須準備周全,既要保證出航船員們的安全,又要保證利潤厚,這都必須要的籌劃。
他坐在房中守著那份自制的地圖不停的圈圈點點,並且在另外的紙上不停地寫寫畫畫,就連晚飯也是蝶兒給他送到房間吃的。
快到一更天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翠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爺,您休息了麼?”
秦天德聽到翠兒的聲音,手一抖,筆在白紙上劃過了一道黑線:“翠兒?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伺候夫人的麼?趕快回去,我這裡不用你伺候。”
“爺,是夫人讓翠兒帶過來尋您的。”翠兒以爲自己可以有機會飛上枝頭,哪想到卻被派給了夫人,心中委屈。
秦天德聽到齊妍錦來了,連忙起開門,將齊妍錦迎了進來:“外面天涼,你子又虛弱,跑出來幹什麼?有什麼事讓翠兒我一聲,我過去就是了。”
“奴家已是秦家人,如今天已晚,自當伺候人睡。”齊妍錦在房燈火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漲紅,聲音也是越來越小,明顯是用了極大的勇氣才說出這番話來。
“哦,什麼?”秦天德反應慢了半拍,這才聽明白齊妍錦話中的含義,有些詫異的看著,思考了一會總算想明白態度突然發生這麼大轉變的原因。
古代的子大多地位都很低下,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可以說一輩子都很難自己做主。
之前齊妍錦以爲齊正方已死,爲了替兄報仇,所以纔會在房之夜用燭臺打昏了秦天德。如今知道齊正方未死,而自己又已經爲了秦天德的妾室,自然態度大變,歸到底都是被現代人批判的封建舊思想作怪。
不過現在秦天德對這所謂的舊思想卻沒有任何不滿,因爲他是一個男人,封建的舊思想對男人是很有利的,眼前就是最好的證明。
齊妍錦不知道秦天德在想什麼,看到秦天德好長時間沒有說話,以爲他還在因爲房那晚的事生氣,於是告辭道:“妾知道那晚是妾的不是,人既然還是怪罪,那妾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看到齊妍錦侷促的樣子,秦天德連忙手攔住,卻無意中到了齊妍錦那冰冷細的荑,連忙將自己的外給披上,“你看你的手這麼冰涼,你再出去萬一被凍著了怎麼辦?今晚你先在我房中睡下,有什麼事明天醒來再說。”
“是呀夫人,讓小婢伺候你和爺安睡吧。”翠兒也扭的走了過來,一臉的醋意。
在秦天德將外披在齊妍錦上的那一刻,齊妍錦忽然發現秦天德變了,變得自己不認識了,不像搶自己府時那麼張狂跋扈了。
聯想到白天時秦天德對說的話,說子虛弱不能在地上跪太長時間,齊妍錦臉一紅,用蚊子哼哼般的聲音說道:“人,那我們就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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