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找地方想買新服用于替換,但因為買打氣筒浪費了太多時間,這個縣城的店鋪又都關門很早,所以他倆只能無奈地到吃閉門羹。
雖然程相儒說自己帶了換洗,但冷螢卻非常堅持要再買一套新的,于是兩人只能繼續尋找服裝店。
功夫不負有心人,兩人終于找到了一家服裝店,就是有些晦氣,因為那是一家賣壽的,并且全都是大花、大紅、大綠的配。
冷螢倒是不挑,給自己選了一套大紅的壽,還態度強地非要幫程相儒選一套大藍的壽,最后兩人甚至當場套上試穿,把店老板都看傻了,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了貨,錯把裝當壽。
買完服,兩人就近找了個小店,各點了一碗面條,喝得連面湯都不剩,出了一汗,舒服極了。
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路上幾乎沒什麼人了。
冷螢先將車開出縣城,來到空無人的野外,然后開始教程相儒開車。
“你看下面啊,左腳管離合,右腳管剎車和油門。起步的時候,先踩住離合,掛一檔,右腳放在油門上先不往下踩,然后松手剎、踩油門、抬離合……”
冷螢連說帶比劃地從車輛起步到剎停的整個過程講了一遍,然后扭頭看向程相儒:“怎麼樣,簡單吧?”
程相儒撓了撓臉:“你說了一大堆,我一句沒聽懂。”
冷螢抬手捂臉,有些無語。
“算了,我開吧。”冷螢舉手投降。
程相儒卻道:“要不,我試試吧。你在旁邊教我。”
冷螢猶豫片刻,點頭道:“行吧。”
兩人互換位置,冷螢很有耐心地教程相儒認識車上各功能部件,又一遍遍講解開車的幾個重要步驟。
程相儒忙活得滿頭大汗,又熄火了數次,終于勉勉強強地把車開了起來,就是速度有點慢。
“你可以試著稍微快一點。”冷螢看向車窗外緩慢倒退的雪景,有些煩躁。
程相儒顧不上汗,雙手抓著方向盤,子僵得厲害:“我再適應適應,別著急啊!”
“行吧,你慢慢適應。”冷螢無奈地搖了搖頭,抱著雙臂,斜靠著車窗,懶得再多看程相儒一眼。
不知過了多久,冷螢睡著了。
沒有了冷螢的指導,程相儒竟逐漸放松下來,車速逐漸加快,車也不再走蛇形,逐漸穩定。
原來,真的有手就行!
程相儒第一次開車,特別有神,他按照手機上的導航,破開濃墨似的夜,向著他與周老板等人分開的地方駛去。
晚上十一點多時,程相儒看到導航上顯示,距離目的地只剩下最后兩公里。
這時冷螢緩緩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看一眼導航,然后猛地坐直子:“趕停車!”
程相儒嚇了一跳,忙踩剎車。
在一陣響聲中,車子快速減速,最終直接熄火,把兩人重重摔在座椅上。
“還沒到啊!”程相儒有些生氣。
冷螢打開車門跳了下去:“趕關燈換擋拉手剎,趕換服,剩下的路咱們走過去。”
“換服?”程相儒驚愕地看向冷螢,卻見對方已經將那件紅壽套在黑羽絨服外,并從的旅行包里掏出來一小瓶明,仔仔細細地噴在上和旅行包上。
見程相儒沒,冷螢皺起眉頭催促道:“你想什麼呢?快點啊!”
“哦哦。”程相儒不明所以地也下了車,學著冷螢的樣子,將藍壽套上,然后任由冷螢將那明噴灑在他上。
他本想問冷螢要做什麼,卻在聞到那明的氣味兒后,僵愣當場。
這個看似香水的東西,氣味兒非常古怪,很香很香,但又好似夾雜了某種說不清楚的臭味兒。
這東西的氣味兒,竟是同書匣中用于包裹玉環鑰匙的那幾層破布,極為相似。
“這是什麼東西?”程相儒呼吸急促地焦急詢問。
冷螢湊近程相儒聞了聞,確定那令人作嘔的惡臭已經被覆蓋,滿意點了點頭,將那瓶重新收了起來:“這是不死水,古傳配方,防腐殺菌用的。古人把這不死水噴尸上,能保尸長時間不腐爛。這東西遮蔽氣味兒特別好用,并且還能驅蟲趕辟邪呢。你啊,算是賺到了!”
不死水?尸防腐?
難道,用于層層包裹玉環鑰匙的那些破布,是裹尸布?
程相儒想到這里,忽然不控制地干嘔起來,心想回到蓉城后,一定要將那幾塊裹尸布燒掉或者扔掉。
冷螢讓程相儒先到一旁等待,然后重新上車,將那輛破面包開到相對蔽才回來。
“走吧!”冷螢拍了一下仍不時干嘔兩聲的程相儒,并遞過來一個與同款的黑口罩。
“你想干嘛?”程相儒急問。
冷螢笑道:“你長這麼大,還沒進過古墓吧?我帶你去漲漲見識,順便帶你認清山羊胡的真面目。”
“我……”
冷螢不給程相儒拒絕的機會,打斷道:“行了,別裝了。壽你都同意買了,肯定也能知道我要帶你做什麼,你當時沒拒絕,就已經代表你的態度和想法了。再說了,你換個角度想,說不定你能看到山羊胡真像他說的那樣,是真心來幫你找爸爸的,那你以后不就可以更死心塌地跟著他了?”
程相儒無法辯駁,但又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些辜負周老板對他的信任,近乎背叛,這讓他心糾結不已。
雖然心仍在猶豫,但他還是跟在了冷螢后面,并隨冷螢逐漸加快了腳步。
或許,潛意識里,他仍是想要弄清楚周老板到底有沒有騙他吧?
夜里的野外并沒想象中那麼黑,月明亮,灑下的層層余暉被厚厚雪層托起,夾雜點點銀,足以勉強照清前路。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遠遠找到周老板那輛藏在漆黑中的車。
冷螢忽然加快腳步,作輕盈,速度極快地沖向那輛車。
程相儒邁著大步在后面追,卻本追不上,只能被越甩越遠。當他趕到車旁時,冷螢已經繞車走過兩圈,斜靠在車尾等著他了。
“他們果然不在車里,那應該就是在盜墓了。走吧,找他們去!”
冷螢取出一手電,照在雪地上,尋找到白天時周老板等人留下的腳印,帶著程相儒一起,向著不安的前方找去。
然而走著走著,冷螢發現不對了,皺眉停了下來,并抬手示意程相儒停下看地上。
雪地中那些腳印,竟然在到達一座矮山的山腰時,忽然中斷了。
“怎麼會呢?”程相儒注意到這個況,心的不安越發強烈。
那麼多的人,難道走到這里后憑空蒸發了?
山風凜冽呼嘯,帶來浸骨之寒,讓程相儒不自覺打了個哆嗦,更讓他覺得,四周的黑暗,更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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