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婷出了病房眉頭鎖得更了,不是不想去問父親借錢,而是三年前已經被秦父趕出了秦家。
一分錢死英雄漢,更何況現在要的是救命的錢,沒有錢兒子的病怎麽辦?
秦婉婷知道現在不是自己逞強的時候,看來隻有去秦家走一趟了。
心裏思索著走出住院部,一輛豪車緩緩的開過來,秦綿綿拉開車門滿臉驚訝的看著秦婉婷:“你……你沒有……”
那個死字在間打了一個結,很快變:“你怎麽回來了?”
秦婉婷的目落在鮮亮麗的秦綿綿上,譏誚的扯了一下角,轉就走。
秦綿綿反應過來馬上攔住:“秦婉婷,你現在回來幹什麽?”
“和你有關係嗎?”
“你不會是……”秦綿綿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陸戰北手上的抓痕,心裏一抖:“你見過站北了?昨天你晚上你找了戰北?”
昨天晚上的事是秦婉婷最恥辱的經曆,而眼前的人可是陸站北名正言順的妻子,麵對秦綿綿這個正牌妻子的質問秦婉婷有些心虛,眼神不有些閃躲。
秦綿綿察言觀功夫一流看出了的不對,再聯係到陸站北昨天晚上回家的反應,除了手上有抓痕,還聞到他上有別的人的味道,一怒意從心頭升起來:“你這個賤貨!”
咬牙切齒的一個扇在秦婉婷臉上,秦婉婷沒有想到會突然手,臉上挨了重重的一個耳,怒了:“秦綿綿你發什麽瘋?”
“我發什麽瘋?秦婉婷你這個賤貨,你就這麽缺男人連自己的妹夫都要勾引?”秦綿綿眼睛紅的嘶吼。
“妹夫?”秦婉婷看著秦綿綿臉上浮現一抹譏諷的笑:“秦綿綿,我記得你好像過陸站北姐夫吧?和自己的姐夫上床被搞大肚子的滋味應該很爽吧?”
秦綿綿臉上紅一道白一道的,強忍住心頭的憤怒:“秦婉婷,你和站北當初沒有結婚,未婚分手很正常,我現在可是站北明正娶的妻子!”
妻子兩個字刺痛了秦婉婷的心,三年前親眼看見秦綿綿和陸站北睡在一張床上還沒有緩過來,秦綿綿就趾高氣揚的來警告:“我和站北哥在一起了,還懷了他的孩子,姐姐你肚子裏的賤種做了吧。”
不相信陸站北會那樣殘忍的對和肚子裏的孩子,直到親耳聽見他從電話裏傳來的聲音,“馬上去醫院做了他,你這樣的賤人不配為我生孩子!”
想起陸站北那樣殘忍的對,秦婉婷就恨到極致,可是再恨又有什麽用,這幾年過得人不人鬼不鬼,嫁了一個同老公,兒子又得了絕癥,恨的人卻活得恣意快活,逍遙自在,現在的恨簡直一文錢不值。
不想看見秦綿綿那張囂張跋扈的臉,秦婉婷側想走,秦綿綿攔住:“我告訴你秦婉婷,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現在站北是我老公,你不要不知恥的去勾引他,要是讓我知道你勾引他,我不會放過你的!”
秦婉婷看著秦綿綿那張豔的臉,忍不住冷笑起來:“放心吧,姓陸的不過是我不要的男人,我就算是再賤也不會回頭吃回頭草的,更別說勾引了!”
話音落下突然覺得有些冷,循著冷源看過去,看見了負手而立的陸站北。
黑暗中,他鉗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手指緊緊攥住床單,自輕自賤“知道名字又如何?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錢打到我卡上就行了。” 本以為拿到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當一切沒有發生。 誰知那古怪男人從此卻陰魂不散的纏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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