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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綱(有關部門降妖除魔事件簿)》第5節

符給冬至的時候,他心底對這種怪力神的事還抱有半信半疑的態度,但那張符跟黑霧撞時開的火花,以及現在他肩膀上這個手印,都讓他不得不去相信何遇的話。

正常人類抓住他的肩膀,哪怕再用力,都不可能留下這樣的痕跡。

新世界的大門正在朝冬至緩緩打開。

冬至也想學公司裏那些生嚶嚶嚶,他能不能把這道門重新鎖上啊?!

他平複了一下呼吸:“還有一件事,剛剛倒下去的那個乘務員,額頭上有一條紅痕,我曾經在夢裏見過!”

他把自己之前的夢境和何遇描述一遍。

何遇的表嚴肅起來:“我帶你去見老大。”

冬至驚悸未定,走路跟踩在棉花上似的,還是靠何遇半托半扶,才來到臥的車廂。

臥裏空無一人,連行李都沒有,隻有左側下鋪枕頭邊放著一本彩封皮的書。

“老大不知道又去哪了,這間臥被我們包下了,你隨便坐吧,我去給你買點熱飲喝。”

何遇說完就走了,冬至很想拉住他,但又覺得這樣太慫了,隻好強裝鎮定,四打量,視線不知不覺就落在那本書上。

湊前一看,書名是《三百六十五個話故事》。

他腦海裏不自覺浮現那個男人拿著話書看得一本正經的樣子,覺得簡直難以想象。

難道對方是買給孩子的?

冬至覺得未經主人同意擅自去翻人家的書不太好,又控製不住好奇心,腦海裏兩個聲音不停拿著刀戰,最後小人那一麵占了上風,他朝那本書出手。

他沒有拿起來,隻是隨手翻開最新一頁。

居然不是話書,而是一個筆記本?

他咦了一聲,發現上麵的字跡很潦草,比何遇的鬼畫符還難懂,卻有種快要劃破紙張的驚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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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簡字,也不是繁字,更不像外語,這是什麽文字?

冬至知道自己不應該再看下去了,趕抑住自己翻看其它頁的,將筆記本合上。

下一刻,門被推開。

冬至嚇一跳,忙轉頭去看,何遇出現在門口。

“對不起,我剛以為那是本話,就想拿起來看看!”沒等對方詢問,他已經主開口坦白。

結果何遇嘿嘿兩聲:“沒事,反正我也看過!老大閑著沒事經常會在上麵寫寫畫畫,不過一般人都看不懂,看了也沒用。”

他放下手裏的熱水,對冬至道:“經費張,買不了熱巧克力,喝杯熱水將就一下。”

冬至:……

經費有限能包下這一整間臥?

可能是他的表太明顯,何遇哀怨道:“就因為包下這裏,所以才沒有多餘的經費了啊!”

冬至很奇怪:“這裏還有多餘三個床位,你為什麽還要去座?”

何遇唉聲歎氣:“工作需要,不能集中在一個車廂,臥那邊還有人在盯著。”

冬至想起徐宛母,就問何遇有沒有追上人。

何遇搖搖頭:“我前後跑了好幾節車廂,都沒看到你說的母,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正說著話,男人回來了。

“怎麽把人帶回來?”他沒有跟冬至寒暄,直接就問何遇。

何遇將冬至的夢境說了一下,男人果然皺起眉頭,看向冬至,片刻之後又搖搖頭。

冬至張起來,不知道搖頭是什麽意思。

何遇忙問:“怎麽樣?”

男人道:“沒發現異常。”

何遇鬆一口氣:“剛才他肩膀上中了一爪,我幫他清理了一下,就怕還有殘餘,想找你看看。”

又安冬至:“別擔心,老大說沒事,那就是真沒事了。”

男人道:“不行,讓他到站就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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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是天津,但離終點站還有很遠。

冬至道:“可我想去長春。”

何遇見男人臉不對,就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男人淡淡道:“那個乘務員死了。”

冬至一驚。

何遇追問:“死因呢?”

男人道:“沒有外傷,要進一步檢查,我已經跟上麵說了,下一站停的時候,把人給我們理。”

何遇問:“那我們也跟著下車?”

男人搖頭:“有人接手,化驗結果會告訴我們的。”

他語焉不詳,想必是有冬至在場的緣故。

何遇看了冬至一眼,為他求:“老大,反正我們也是在終點站下,不如捎他一程,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東西,萬一冬至下車還跟著他,我們又一時不察,到時候收拾起來還麻煩的,你看呢?”

男人不語。

冬至忐忑不安,心就像當年剛畢業去麵試,對著麵試回答問題的時候。

他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想留下還是不想留下。

何遇朝冬至使了個眼

冬至會意,忙道:“我什麽都不打聽,到終點站就馬上跟你們分道揚鑣!”

男人終於點了頭。

冬至有點張,又有點開心,不知道是因為可以待在這幫來曆神的人邊,窺見更加離奇古怪的玄幻故事,還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

對方即使不說話,也像一本黑夜裏的書,引著別人去打開。

☆、第5章

冬至被安排睡在男人對麵的下鋪。

他的其實已經疲憊得像剛跑完一萬米,但神依舊很,翻來覆去一個小時後,才漸漸進迷迷糊糊的狀態。

半夢半醒間,他似乎聽見臥包間的門被推開的靜,又聽見男人在教訓何遇,說不該把自己帶過來。

何遇就說:“在那個乘務員出事之前,我們都沒發現異常,我還以為是有我們在,它們有所忌憚,不敢輕易下手,但現在我發現,它們下手好像是有針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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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還有一個小孩子的聲音響起,很陌生。

哪裏冒出來的小孩子?冬至奇怪地想。

他原本是側睡,麵向牆壁,但此刻腦子一團混沌,想翻看那個小孩,卻發現沉重無比,連翻也有困難。

那小孩子還在說話:“那些東西沒有神智,隻會吸人,怎麽可能特意挑選對象?”

男人道:“死掉那個乘務員的份證出生日期是1975年8月21日。”

四周忽然安靜下來。

這個日期有什麽特殊?冬至渾渾噩噩地想。

何遇啊了一聲:“1975年的8月21日,農曆就是七月十五!日,該不會他的出生時辰也屬吧?”

小孩駭然:“難不真有人在背後縱?!”

何遇:“所以我才把他留下來,免得他變下一個害者。”

沉默了片刻,冬至聽見男人說:“你一路看好他。”

何遇拍脯保證:“我辦事你就放心吧!”

小孩涼涼道:“就因為是你才不放心,也不知道是誰上次上廁所忘了帶廁紙,把畫符的黃紙都用掉,害我們那一隊差點掛掉!”

何遇哦了一聲:“為了一袋零食,特地返回酒店去拿,錯過時間,放走了幾條網之魚,害我們現在都要在火車上通宵的人肯定也不是你啦?”

男人:“吵夠了沒?”

他的聲音聽不出生氣,但其餘兩人一下子沒聲了。

冬至還想聽下去,卻陡然一倦意襲來,讓他再也無法維持神智的清醒,就這麽沉沉昏睡過去。

他以為自己估計還會做個噩夢,結果別說人皮燈籠了,連那個乘務員都沒見著,一夜好覺,再睜眼已經是天大亮。

一瞥,火車停著沒,正在到站上下客,他看了下手表,早上九點出頭,應該是到山海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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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得像九寨的海子,一層淺一層深,連心上的霾也被驅散,變得明亮起來。

冬至試著活胳膊,頓時腰酸背痛,不由□□一聲,翻坐起。

一雙眼睛正一眨不眨盯著他。

冬至嚇一跳。◣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對麵下鋪盤坐著一個小孩,手裏拿著一包旺旺果凍在吸,一鼓一鼓。

“小朋友,你是不是迷路了?”他問道。

小孩沒理他,直到把一包果凍都吸,才道:“你是豬投胎嗎,可真能睡!”

冬至:……

他聽出來了,昨晚跟何遇他們討論的,好像就是這小孩。

小孩見他坐著發呆,嗤笑一聲,不知從哪裏出一袋果凍,又開始吸。

冬至心說你才是豬吧?

不過想歸想,跟一個小孩計較太丟分,他還是打開背包,從裏麵拿出一袋黃桃幹。

“吃嗎?”

小孩麵猶豫。

冬至把零食遞過去:“這個牌子的黃桃幹有水分,酸酸甜甜,它們家的冰糖山楂和紅杏幹也都不錯。”

對方果然心了,接過零食,二話不說拆開,拿出好幾塊丟進裏,臉頰頓時鼓起來。

但他長得可,再難看的吃相也好像變得可以原諒了。

吃人,小孩的態度稍稍好了一些。

冬至主自我介紹:“我冬至,姓冬,就是冬至節的那個冬至。”

小孩傲慢而矜持地點點頭:“看生。看見的看,滿川風雨看生。”

冬至茫然:“有這個姓嗎?”

小孩翹起下,眼睛都快長到天上去了:“就算之前沒有,從我之後,就有了。”

這話霸氣,但不適合小短。冬至想象著一隻貓咪站在假山上咆哮,沒計較他的態度,心裏還哈哈哈地笑。

他轉而跟對方聊起零食,看生果然很興趣,不再像剛才那樣拒人千裏之外。

天亮之後的火車更加熱鬧,昨夜發生的一切仿佛夢境,隻有襯衫下麵那個還未褪去青紫的掌印,提醒著他並非幻覺。

一直到下午四點,火車即將抵達終點站時,男人才終於出現。

他神疲倦,已經到了難以掩飾的地步。

生立馬從床上跳下:“龍老大,怎麽樣?”

冬至想,原來他姓龍。

男人道:“消滅了三隻,應該差不多了。何遇呢?”

生聳肩:“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火車緩緩停靠在終點站長春,提醒旅客下車的廣播響起,男人看向冬至,似乎在問他怎麽還不下車。

冬至鼻子:“這次太謝你們了,等下車之後我能不能請你們吃頓飯?”

生眨眨眼:“吃什麽?”

男人卻道:“不用了。”

生鼓起,但也沒抗議,完全沒有在冬至麵前的囂張。

不知是不是線折的緣故,冬至發現男人的臉白得近乎明。

瞬間有了勇氣,他忍不住問:“不讓我請飯,那我能不能知道你的名字?”

對方又是淡淡一句:“不用了。”

生在男人背後對冬至眉弄眼,出嘲笑表

他有點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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