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沈婉凝是不知道自家二嫂家是個什麼況的,畢竟沒有原主的記憶。
但看二嫂這樣子,貌似家境應該很可以。
想了想,就將幾種們這邊不產的羅漢果,胎之類的告訴了二嫂。
別的,比如蜂什麼的,沈婉凝就沒有說。
們背靠大青山,想要蜂還不簡單?回頭就給安排上!
李紅玲當即就表示自己回頭就給家里說,不過什麼時候能弄來就不敢保證了。
沈婉凝也無所謂,眼瞅著就要秋了,涼茶什麼的也沒多重要。
姑嫂兩個說著話,慶杰小盆友已經將碗里的吃了個。
雖然他人小,但他的飯量卻不小,不過他還懂事兒的,不僅沒再問大人要吃,而且還自個兒把碗筷都給洗干凈了。
這麼乖巧懂事的娃,誰看了不得喜歡呢?
沈婉凝自然也喜歡,當即就表示回頭再給他做好吃噠。
記得這個時候的鱔魚是的,關鍵它營養又味,這時候純天然的鱔魚想來更好吃。
想到那些味,沈婉凝都饞了,立馬就開始給這對母子安利起來。
于是,張紅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幾個差點兒被饞哭的人。
還以為是這幾個孩子被鍋里的菜饞著了呢,當即就招呼們準備開吃。
至于兒子?給他留些好飯好菜就,誰讓他那麼不著調,上個工都不好好上?
是的,看到魚的兒子,張紅秀的心可一點兒也不麗。
回來看到幾個乖巧聽話的娃之后,那顆心就偏了。
兒子不爭氣沒關系,這不有爭氣的兒,兒媳婦和孫子嘛!
好吧,還是疼兒子的,雖然沒等他回來吃飯,但開吃前卻盛了不飯菜等他回來吃。
“我今天路過二哥他們上工的地方,聽說好多人都說鐮刀不好用,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
沈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這不吃著飯呢,沈婉凝就開始打探起況來。
雖然不知道兒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但這事兒張紅秀還真知道。
所以想也沒想就道:“那不是大隊窮嗎,這不買農的時候錢不夠,打欠條人家不干,最后就只能買了批原本打算回爐的回來唄。”
要說,什麼錢都能省,唯獨這農錢省不得。
本就農忙,還來一批不好使喚的農,那不是害人嗎?
可東西買回來用都用了,想退貨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家伙兒也只得多出些力氣,不然還能怎麼辦?
說完,才有些疑兒為什麼對這個事興趣。
所以又道:“婉凝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沈婉凝也沒拐彎兒抹腳,直接回道:“就是二哥說鐮刀不大好用,害他花十二分力氣干活,我就尋思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改造一下那些鐮刀。”
“我就知道我妹妹最好了,不過妹啊,這玩意兒可不好弄,一個不好就要遭人埋怨。”
沈建軍剛回家就聽到妹妹因為自個兒想改造鐮刀,當即就得不行。
但是吧,妹妹那想法也太天真了,改造鐮刀可不是說著玩兒的,人農機廠都要回爐重造,妹妹拿什麼改造?
張紅秀深以為然地點頭,“你二哥說得對,這事兒婉凝你別心了,他們有農用就不錯了。”
想當年,們干活兒可都是憑著一雙手的,哪里有農用?
好不容易找到的機會,沈婉凝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我就是問問,對了,媽,我們隊里有鐵匠沒?有的話,他們手里的家伙什還在不?”
沒有原主記憶的弊端就在這里了,什麼都是兩眼一抹黑。
好在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讀書,回來也很往外跑,倒也沒讓人起疑。
沈建軍聞言就樂了,這題他會啊,搶在老媽開口前答道:“有啊,李二栓他爸就是鐵匠,聽說他爸還留著些家伙呢,妹妹你問這個是有什麼想法?”
沈婉凝點點頭,很老實的答道:“嗯,我想借他們家的工一用。”
雖然不知道妹妹想做啥,但沈建軍當即表示他可以幫著借。
張紅秀無語得很,你剛剛還不想讓妹妹瞎心,這會兒直接就幫著借工了?
有些想說點什麼,但看兒興致的模樣,到底還是沒給潑冷水。
算了,想折騰就讓去折騰吧,有事干總比沒事干強。
這麼想著,也就不那麼擔心了,不過還是道:“家里有兩把鐮刀,你真要改造,那就先拿家里的改吧,不也不怪你。”
聞言,沈婉凝再次嘆自己運氣好,重活一回竟能遇到這麼開明的家人。
所以暗暗發誓,一定要帶著這家人過好日子!
至于不是這家親生的,那有什麼關系,人與人之間并不只看緣,還要看真心。
于是,吃過飯,沈建軍就跑去給妹妹借工去了,連休息都顧不上。
這得多虧了他魚,若他真老老實實的干了活,那現在可沒這麼神。
沈婉凝也沒閑著,記得書里提過,大青山有個廢棄了的煉鋼爐,雖然廢棄了,但改造一下還是可以將就著用的。
吃飽喝足的沈婉凝力氣又大又穩定,加上錦鯉質在,做起事兒來那一個順。
家的鐮刀材料差了點,想了想就去問二嫂知不知道哪里能弄到某些材料。
還真問對了人,雖然二嫂李紅玲不懂這些,但知道誰懂啊。
想到要做的事兒多,李紅玲直接就給孩子們放了農忙假。
放完假,就拿著小姑子列出來的清單回娘家去了。
娘家在公社,回家跟爸媽說了食材名字后又匆匆往縣里去了,嗯,去找大伯。
大伯是縣里技學校的老師,小姑子要的那些材料,覺得大伯一準兒能弄來。
這不,到了大伯家將來意一說,他大伯瞅了眼材料單,他們學校還真有。
雖說可以幫侄兒弄來些,但他總得知道侄兒要這些材料的目的吧?
于是他就問了,“玲玲,你怎麼知道這些材料的,要這些材料打算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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