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鈺這麼說,顯然心里有了主意。
我不愿的去菜市場買了許多的鴨魚,還準備了一些瓜果點心。
結果在路過一個攤位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年輕人正在賣蛇。
他腳底下放著幾個竹簍,里面黑黢黢的纏繞著好幾條蛇。
周圍有人在圍著看,但卻沒有人敢買,這種野味現在誰敢吃?不怕得病毒?
最主要是這賣蛇的人特別奇怪,明明大夏天的,又沒有下雨,那年輕人還穿著一蓑斗笠。
渾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出一只白皙的雙臂,這麼熱的日頭也不怕中暑。
我搖了搖頭,沒打算買蛇,轉就想離開。
結果那蓑年輕人卻放了個竹簍攔住了我。
“,買條蛇回去加個餐唄?”
蓑男人聲音倒是很好聽,像是年紀不大。
“不了,我不吃這些。”
我婉言拒絕,轉拎著一大堆東西就想走。
結果那蓑男人卻有些不依不饒跟了上來。
“你確定不買嗎?我看你跟蛇有緣,以為你喜歡吃野味呢。”
我怔住,什麼我跟蛇有緣,我回頭古怪的打量著這個蓑年輕人。
“你什麼意思?”
蓑男人嘿嘿一笑。
“沒有什麼意思,只是看你好像被一條蛇纏上了,不知道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怪事,比如家里突然多了一條蛇,又或者上多了些蛇爬過的印記……”
蛇爬過的印記?我剛想說這人是不是有病。
卻突然想到了我腰上纏著的那個蛇纏腰的詛咒。
這個人!怎麼知道我中了蛇纏腰?
我還想繼續追問,他卻神的笑了笑,往我手里面塞了一個竹簍,里面有條細長白的小蛇。
“這條蛇就當我送你的,你一定要帶回去啊,說不定能解決你上的東西呢。”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那蓑男人已經拎著一大堆的竹簍走了。
留我一個人拎著一條蛇風中凌。
等我反應過來,立刻將那小白蛇扔到了垃圾桶,我才不會把這玩意帶回去呢。
等我回了紙扎鋪。
剛進門就看到許多工人在搬東西。
伏鈺不知道上哪找的人,買了一大堆新的家回來。
尤其是還換了一張羊羔絨的大沙發,就擺在案堂邊上,自己卻不在鋪子里面,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趁著時間還早,想到晚上伏鈺說要搞什麼堂口,恐怕還有一堆的事。
我立刻抓時間回了臥室打算補一個覺。
結果睡下沒多久,我就覺自己渾涼颼颼的,忽冷忽熱。
好像有什麼溜溜的東西在我兩之間鉆來鉆去。
尤其是腰上,好像有一雙冰涼的手死死的掐著我的腰肢,像是要將我的腰活生生的掐兩半。
我疼的蜷在床上,飛快的掀開了被子。
頓時發出一聲劇烈的尖聲。
我的被子里面不知道何時竟然爬來了許許多多的蛇,而一條通雪白的小蛇竟然盤旋在我的脖頸,吐出紅的信子。
綠豆的小眼睛在靜靜的盯著我,出一冰冷的邪氣。
是菜市場的那條小白蛇!
我不是把他給丟了嗎?怎麼跟我回家的,還帶來了那麼多的蛇!
我尖著用腳踢開那些蛇,直接竄到了地板上,但我脖子上纏著的那條小白蛇竟然將越收越。
我頓時覺自己無法呼吸,本顧不上害怕,用力的用手去扯脖子上的那條蛇。
但是就沒有作用。
蛇溜溜的,本就使不上力,我的臉逐漸憋了青紫。
不行,這樣下去我就完了。
我跌跌撞撞的跑出臥室,想去前院的案堂邊上,那里掛著伏鈺的畫像。
說不定可以救我。
結果還沒有走到前院,我就直接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
面前的景越來越暗,就在這個時候,一灘水跡突然靠近了我。
那水潑在了蛇的上,那蛇頓時一松,我才得以息。
定睛一看,旁邊的水漬里面竟然探出了一個鬼頭鬼腦的男人腦袋。
竟然是之前我們在安村收服的那個被妻子聯合人殺掉的男人。
他渾是水,似乎很害怕我上的那條蛇,在水洼里面瑟瑟發抖。
剛剛就是他救了我。
“去,去找伏鈺!”
我只能冒出這麼一句話,脖子疼的彎腰咳嗽。
那男鬼立馬點了點頭,鉆到了水汪里面消失不見。
那條小白蛇從我的上爬下來,用尖尖的蛇腦袋盯著我。
突然口吐人言。
“小丫頭,我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但我此刻視線模糊,以為自己是誤招惹了什麼仙家。
“大仙饒命,我不是有意丟掉你的,用不著把我弄死吧,有話可以好好說。”
那小白蛇吐著鮮紅的信子,那信子就在我的臉頰上掃來掃去。
讓我起了一層皮疙瘩。
“弄死你?我怎麼舍得呢,不過是給你一個教訓罷了,嘖嘖,跟著那胡家小兒幾天,竟然還是個子之,這可不像他們老胡家的做派。”
這蛇認識伏鈺?
我還來不及詫異。
便看到一個高挑的影快步的出現在后院。
此刻小白蛇正昂揚著蛇腦袋,盤在我的脖子上,沖著伏鈺吐信子。
伏鈺飛快的走了過來,一手就掐住了那小白蛇的七寸。
“膽子大,竟敢自己送上門來。”
只見伏鈺將那條小白蛇從我脖子上拽了下來,用力的丟在了地上。
那蛇盤繞一團,綠豆小眼睛盯著我們。
口吐人言。
“胡家小兒,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伏鈺盯著那小白蛇冷笑。
“胡家小兒也是你的?一個連真都維持不住的妖,還敢跟我板?”
那小白蛇似乎是被抓住了痛點。
不停的吐著信子。
“你還敢說,若不是你們打破我的雕像,我何苦連真都維持不了?”
說話間,那小白蛇就想飛速的朝著我爬了過來,結果在嗅到我上的味道的時候。
它詫異的頓住了,看著我出古怪的笑聲。
“用法力制住了我的蛇纏腰,可惜了,這詛咒只有我能解,除非你全盛時期,可你現在連自己真都沒有?靠一個凡人的軀殼借助,嘖嘖。”
說完那蛇高傲的昂起頭,沖著我道。
“小丫頭,別當他的弟馬了,只要你愿意供奉我,并且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
我嚇得一的冷汗,震驚的看著這條小白蛇。
試探的開口。
“你就是那城西破廟的假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