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倫一臉笑意的看著蘇曉棠,再看到手里的刀時,眼睛都亮了亮。
“曉棠,你可小心點,若是被刀劃傷了的皮就不好了。”
“呵呵,爹忘了我經常挨家法,皮糙厚著呢。”
說著還起袖,出了上面棒敲打留下的青紫痕跡。
這傷疤倒是可以用靈泉水去除,但過幾日就是中秋宮宴,留著還有大用呢。
蘇倫看到上的傷疤,尷尬一笑,“這..也是因為你以前太過頑皮了,俗話說得好,不打不。
你以后聽話些,爹便不會讓人用家法了。
那刀子多危險啊,趕給爹爹。”
說著蘇倫就走上前來,準備將手中的手刀搶走。
蘇曉棠輕笑了一聲,反手將刀刃對著他。
“爹可真是記吃不記打,才被它劃傷了手,這麼快就忘了嗎?”
蘇倫往后了,手上的疼痛提醒著他,這把刀的鋒利。
但也更加堅定,他想要得到這把刀的決心。
“曉棠,正是因為這把刀如此危險,你才要給爹爹,爹是糙漢子一個,多些傷口沒什麼的。
你一個孩子,了傷那可不得了。”
蘇曉棠靈活的把玩著手中的刀,作為一個專業的軍醫,若是讓手刀傷到,那就可以直接下崗種田了。
輕笑了一聲,“爹就放心吧,這把刀永遠不會傷到我!
爹知道為什麼嗎?”
蘇倫下意識的接了一句,“為什麼?”
“因為這把屠狗刀,只傷狗!”
“你....!”
蘇倫被氣得渾抖,“你那把刀從何而來?”
“關你屁事?”
“你..你簡直鄙不堪!”
“過獎過獎,都是爹爹教得好。”
蘇曉棠每說一句話,蘇倫都覺他快要氣背過去了。
他深吸一口氣,“那把刀留在你手中沒有任何用,把它給爹爹!”
“給爹爹上陣殺敵嗎?”
蘇倫還以為終于是想明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沒錯!若是將這把小刀綁在長槍上作戰,必定讓敵人防不勝防,一擊斃命!”
“想法不錯,下次別想了。
爹不會以為敵軍是傻子,就站在那里讓你刺死?
哦我忘了,爹以前不過是個副將而已,還是用了我娘的計謀,贏了那一場戰事才升為將軍的。
你怎麼會想得到呢。”
“蘇曉棠!!!”
蘇倫最討厭旁人提起他靠人上位的事,這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蘇曉棠扣了扣耳朵,“你爹干嘛?
哦不口誤,爹你我干嘛?”
“你....”
蘇倫快步走到的邊,手掌帶著凌厲的力。
蘇曉棠眼神微瞇,這是要搶了?
一個側躲開了他的攻擊,腳下適時一勾,蘇倫轉太快,直接絆在的腳上,咚的一聲朝著地上栽去。
但好在他的速度很快,又是會武功的人,一個利落的翻滾就能起。
可就在他準備翻而起的時候,腳下一麻,腦門朝地砸了下去。
蘇曉棠不著痕跡的收起了手中的銀針,隨后也跟著癱倒在地。
“哎喲,我的...爹你為了搶奪我的刀,竟然要生生的踩斷我的嗎?
世間怎會有你如此心狠手辣的爹。
等過幾日的中秋宴,我一定要告訴皇上,既然這將軍府容不下我,那就讓我回北域的外祖家吧。”
蘇倫的怒罵卡在了里,剛才他分明覺到有人故意絆倒他,可看到蘇曉棠那淚眼朦朧倒在地上的模樣,他一時間竟然有些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聽到要將這件事告訴皇上,他連忙擺了擺手。
“算了,那把刀你自己留著吧,若是傷了人,我可不會再讓你留著,到時你就是告訴皇上也沒有用!”
“爹就放心吧,我這把刀不傷人。
一般傷的都不是人。”
蘇倫看著自己手頭的傷口,再聽到這話,心里莫名梗得慌,最終只能拂袖離去。
如今是快到中秋宮宴了,這死丫頭囂張,等過了中秋,沒有機會進宮,看還怎麼囂張。
屆時那把刀還不是他的囊中之?
蘇倫離開之后,蘇曉棠立馬從地上站起,拍了拍上的塵土,隨后便躺在床上翹著,里還哼著小曲兒。
明月看了看的模樣,小姐還是跟以前一樣的驕縱放浪,但...又有些不一樣。
以前吃虧的都是小姐,不就要被柳姨娘和將軍懲罰。
今日的小姐雖然蠻橫,但卻一點虧都沒吃,反而是整得其他人慘兮兮的。
不過,主子日子好過,這個當奴婢的也開心。
主仆二人靜靜的睡了過去。
夜幕降臨,將軍府里漆黑一片。
兩道影被月拉長,蘇曉棠將房間門鎖上,輕了一下疾風的腦袋。
“疾風,你乖乖看家,有人闖進來,你就使勁咬,明白了嗎?”
疾風嗷嗚的了一聲。
蘇曉棠輕敲了一下它的腦袋,“噓...等會兒再!”
疾風乖巧的不了,無奈的搖了搖頭,狼始終還是狼,現在疾風還小,若是長大了,帶出去恐怕要嚇死人。
不過...拜托,有只狼當寵超酷的好嗎?
帶著明月悄然溜到了將軍府的后山,此刻的后山靜悄悄的,時不時還有一陣風吹過。
兩人很快來到了唐曦月的墓碑前。
蘇曉棠擼起袖子,“干活!”
明月連忙將鐵鍬遞給了,“小姐,喏,鐵鍬!”
看著明月一臉堅定的模樣,蘇曉棠輕笑了一聲,“膽子大啊,明月。”
“小姐要殺人,奴婢就遞刀子,小姐要挖墳,奴婢就遞鐵鍬。
何況挖的還是夫人的墳,夫人不會怪小姐的。”
“小妞兒有覺悟!”
蘇曉棠了手便舉起鐵鍬將土鏟起,明月也跟著賣力的挖了起來。
兩人一鏟接一鏟的挖著,金的棺木漸漸暴在兩人眼前。
蘇曉棠拿著鐵鍬卡在棺木上,用力的將棺蓋撬起,木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明月有些擔心的看向了四周,“小姐,我們這靜會不會太大了?”
“放心吧,現在將軍府一鍋粥,可沒有人會注意到后山的靜。
趕幫著開棺!”
明月有些奇怪,將軍府能怎麼?但還是幫著撬棺木。
主仆二人撬得大汗淋漓,終于咔吧一聲,棺蓋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