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嫂子好,嫂子好。”謝旋干笑了兩聲,用眼神問李培——這怎麼回事?你哪冒出來的朋友啊?
李培見狀便解釋道:“若芙是我爸爸戰友的兒,現在已經讀大三了,明年就該畢業了。上學早,實際上跟你一般大,倒也不用嫂子,若芙就行。我們也剛在一起沒多久。”
“哦,原來是這樣,幸會幸會,以后李培要是欺負你,你找我,我幫你教育他!”謝旋熱絡地上前和季若芙握了握手,小小寒暄了一句,“哎,若芙你先忙,說起來我這有道題,昨天晚上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夜里做夢都是它,我讓阿培先幫我看看,解了我這個心頭大患,不然我一直不踏實!”
說完他就攬過李培肩膀,迅速地把他往書房帶。
書房的門咔噠一聲合上,兩個男孩匆匆進去了,客廳里就剩下謝免免和季若芙兩個人。
季若芙見謝免免杵在堂屋中央,便招呼道:“來,妹妹,隨便坐吧,像在自己家一樣,別拘束。”
“啊,好,謝謝姐姐。”謝免免便直地在沙發上坐下,手規規矩矩放膝蓋上,用行演繹了什麼“拘束”。
季若芙則轉去了廚房泡茶,很快就端了茶盤出來。李培家里人的講究現在方方面面,泡茶用的茶壺是一看就很上檔次的紫砂壺,季若芙拎起茶壺,練地給謝免免倒上了一盅。
“泡茶這事,我們家李培最懂門道。我手藝不,妹妹你將就著喝吧。”笑道。
季若芙的一舉一、一言一行,都端莊妥帖,儼然是主人的架勢,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很顯然就是在和李培以結婚為前提往了。
謝免免不傻,爸媽雖沒有同明說,但自己稍微思量之下,也知道他們讓跟著哥哥來這里的目的。
這幾天,謝衛國和劉曉燕還經常在謝免免耳邊念叨,說哥哥有個寧大的朋友,多麼地一表人才、溫文爾雅,也該到找對象的年紀了,不知道哪家的閨能有這樣的福氣嫁給他。
知道,爸爸媽媽自然是希,“能有這樣的福氣”的。
謝免免嘆了一口氣。
從小到大沒喜歡過什麼男孩子,對找對象、結婚這些事,更是毫無一概念,想也未曾想過。
從初中時起,班上就有些時髦前衛的男孩孩,帶著稀罕的收音機到學校,聚在一起聽鄧麗君的歌。聽至高興的時候,趁老師不在,舉著收音機,把音量開到最大,滿走廊地跑,恨不得與全校同學共這音樂的歡愉盛宴。
聽到歌里唱“夢里見過你”,“像花兒開在春風里”;
還聽到歌里唱“相思寄著海邊風”,“毋知初心茫茫”。
家長老師都將鄧麗君的歌曲視為毒害青年的洪水猛,說這是引人墮落的“靡靡之音”,整天唱些男啊啊請啊啊的,一點兒不害臊。誰被發現了聽這種東西,不但要被學校警告找家長一條龍,還是要寫檢討當著全班面朗誦的。
這樣下來,謝免免就更是覺得,男之事是絕不可以嘗的果,那是一點也不能去想、去的。
所以謝衛國和劉曉燕就算是想讓謝免免跳過自己對象這步,直接給包辦了婚姻,謝免免也不會覺得不高興,可能反而還松了一口氣。現在他們只是想讓接一下李培,還含糊其辭,怕謝免免不樂意,屬實是多慮了。
不過,一碼歸一碼,若是這個爸媽想要撮合的對象,早已經名草有主了,謝免免這上趕著來的,未免就有些尷尬了。
“謝謝若芙姐姐。”謝免免如坐針氈地捧起茶杯,也不知道該跟人家這正牌友說點什麼好。
只盼哥哥快點出來,打破一下這尷尬的空氣。
“不要打我臉,我爸是市長。” “市長以下級別的我通常都不打。” ····· “李乘風,你就是個混蛋,你全家都是混蛋。” “從第一章起你不就知道了嗎。”
1 軍隊裡大家都知道,他們的陸隊長背上有一處誇張濃烈的紋身。 像一幅畫,用最濃重的色彩與最明媚的筆觸畫下一枝櫻桃藤蔓。 有援疆女醫生偷偷問他:「這處紋身是否是紀念一個人?」 陸舟神色寡淡,撚滅了煙:「沒有。」 我的愛沉重、自私、黑暗、絕望,而我愛你。 「我多想把你關在不見天日的房間,多想把你心臟上屬於別人的部分都一點一點挖出來,多想糾纏不清,多想一次次佔有你,想聽到你的哭喊,看到你的恐懼,看到你的屈服。 ——陸舟日記 2 沈亦歡長大後還記得16歲那年軍訓,毒辣的太陽,冰鎮的西瓜,和那個格外清純的男生。 人人都說陸舟高冷,疏離,自持禁欲,從來沒見到他對哪個女生笑過 後來大家都聽說那個全校有名的沈亦歡在追陸舟,可陸舟始終對她愛搭不理。 只有沈亦歡知道 那天晚自習學校斷電,大家歡呼著放學時,她被拉進一個黑僻的樓道。 陸舟抵著她,喘著氣,難以自控地吻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