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百分百被空手奪白刃一樣,金遁同樣是規則之力,隻不過外在表現形式沒那麽誇張。
碧雙蛇沒在第一時間逃跑,也沒有反殺李小白,他們自以為是恐懼李沐的怪異武功。
實際上,卻是被金遁影響了。
金遁對人的影響是無形無的。
主留下來的碧雙蛇顛覆了客棧眾人的認知。
不過,將心比心,要是他們遇到不按套路出牌的李小白,估計也不敢跑!
或許,碧雙蛇是在找機會反殺那年呢!
大部分人的心中冒出了這樣正常的想法,包括鐵傳甲。
用自己的仇敵當護衛,說好聽點是藝高人膽大,難聽點就是腦袋被驢踢了!
……
客棧的地板上趴著兩撲街的。
唐若悠在昏迷。
李尋歡在昏睡。
碧雙蛇撿回了他們的劍,兩人站在李沐的對麵,一副拘謹的樣子。
場麵越發的怪異了!
默默的注視了諸葛雷和趙老二的半晌,李沐道:“白蛇,你去把諸葛雷他們上的錢出來吧!人死了,錢不能浪費了啊!”
李沐發現了金遁最大的奧義。
但使用金遁的前提是有錢。
簽約碧雙蛇的錢還是借的呢!
總不能每次使用金遁的時候都借錢吧!
李沐讀過原著,知道碧雙蛇有錢,可剛用幾兩銀子簽了人家當護衛,轉頭又搶人家的錢,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他又不是呂小樹,不靠收集負麵緒活著,敗人品的事還是做的好!
那極有可能導致以後金遁招不到人啊!
但就沒有那麽多的負罪了,遊戲裏殺人打怪不都掉落裝備和金錢的嗎!
……
讓他去死人的錢?
周圍沒人也就罷了!
可是?
白蛇環視四周,角的劇烈的搐了幾下,一時間竟愣在了那裏,碧雙蛇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白蛇遲疑。
李沐眉頭微皺。
黑蛇咳嗽了一聲,連忙衝白蛇使眼。
白蛇一個激靈,連忙向李沐出了個笑臉,然後從趙老二的懷裏出了他的錢袋,恭敬的放在了李沐麵前。
李沐興致的把錢袋裏的銀兩倒了出來,散碎的銀兩叮叮當當灑落了一桌子,大概有個二三十兩吧!
鐵傳甲本打定主意不理會李沐了,可看到李沐竟然去死人上的銀兩,還是沒忍住,他重重咳嗽了一聲:“白爺,君子財,取之有道。”
這時,白蛇把諸葛雷的錢袋也拿了過來,給了李沐。
李沐手接過,看看鐵傳甲,又掃了眼地上的,認真的點頭:“鐵叔,你說得對。”
說完,他從桌子上拿起了兩錠銀子。
想了想,又放回去一錠。
然後,李沐把銀子丟到了櫃臺上,道:“掌櫃的,死者為大,勞煩您把他們掩埋一下,讓他們土為安,剩下的錢買些紙錢燒給他們吧!”
“……”鐵傳甲。
“……”客棧掌櫃。
……
鐵傳甲突然沒心思呆在客棧裏了。
李沐是以李尋歡子侄的份出現的,發生在這裏的事傳出去,他倒是無所謂,李尋歡的名聲就毀了啊!
“白爺,我和爺還要趕往關,你和我們一起走嗎?”鐵傳甲把醉醺醺的李尋歡攙扶起來,客套的邀請李沐。
“謝謝鐵叔,恭敬不如從命!”李沐笑逐開,順桿向上爬。
鐵傳甲一,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子,走就走了,多說兩句廢話幹什麽?
但木已舟。
說出的話也不好收回,鐵傳甲沒李小白那麽厚的臉皮,隻能著頭皮和李沐同行。
李沐掐人中,弄醒了昏迷的唐若悠。
清醒過來的唐若悠仍然沒搞清楚狀況,迷迷糊糊的跟著李沐坐進了馬車。
的刺激不小,整個人都不太清醒。
碧雙蛇像一對真正的護衛,騎馬跟在馬車後麵!
沒誰覺得有什麽不對。
……
碧雙蛇跟在馬車後麵,讓鐵傳甲覺有些的,連駕車都提心吊膽,他猶豫了半晌,低聲音提醒道:“白爺,江湖險惡,你太容易相信人了!”
李沐微微一笑:“鐵叔,別把人心想的太複雜,得饒人且饒人,路才能越走越寬!”
金遁的奧他才不會暴呢!
鐵傳甲呼吸一滯,希李沐栽跟頭的心越發的迫切,雖然他知道這個想法不對,但就是忍不住。
過了片刻,好奇心又一次占了上風,鐵傳甲問:“白爺,你的劍有些奇怪啊!”
小李飛刀,例無虛發,已經了武林神話!
但小李飛刀和這個李小白的招數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最起碼小李飛刀還在正常的範疇之啊!
但是……
鐵傳甲的腦海裏不斷回著碧雙蛇飛過來接劍的那一幕。
那真的算是武功嗎?
手裏有錢,心裏不慌,懷裏沉甸甸的錢袋讓李沐覺分外踏實,他嘿嘿一笑:“那不是劍,那是妖。”
“……”鐵傳甲。
“對了,鐵叔,還你錢。”李沐從錢袋裏找出了兩錠銀子,鑽出了馬車,遞向鐵傳甲,好借好還再借不難嗎!
“我不要死人上來的髒錢,怕遭報應。”看著遞過來的銀子,鐵傳甲黑著臉的撅了回去。
“……”李沐一愣,訕訕的收回了手,“好吧,等我以後賺了錢再還你!”
沉默。
一路上,隻有馬蹄踏過雪地的簌簌聲,和李尋歡的呼嚕聲。
以及李沐把玩錢袋,發出叮叮當當,銀子相互的聲音。
鐵傳甲沒來由的一陣煩躁:“白爺,你家殷實,為什麽要貪圖死人上的錢財?有辱俠名!”
“你哪隻眼看到我家殷實了?”李沐道。
“你請爺喝酒的那隻晶瑩剔的琉璃瓶,價值千金吧!”鐵傳甲甕聲甕氣的道。
“……”李沐一愣,重重拍了下腦袋,果然還是給穿越客丟人了啊!
以稀為貴,界貿易顯然比來錢快啊!
李沐看著擺在馬車的角落,仍然裝著半瓶的玻璃酒瓶子,沉默了片刻:“鐵哥,你說我這個價值千金的酒瓶子,賣給龍嘯雲,能賣多錢?”
嘎吱!
鐵傳甲狠狠拽了一下韁繩。
希律律一聲馬的嘶鳴聲,馬車生生的停住了。
他後槽牙有些發,多好的一個年啊,怎麽掉錢眼裏就出不來了呢!
李沐措不及防,撞在了馬車壁上,所幸,馬車壁上墊著厚厚的貂絨,倒也不是很疼。
李沐開了簾子,問:“鐵叔,怎麽了?”
“沒事,手了!”鐵傳甲黑著臉道。
話音未落。
一個高的聲音突然從樹林裏傳來:“果然英雄出年,沒想到我們藏的這麽深,還是被李俠發現了!”
隨著聲音,兩個人從樹林中走了出來,一個獨臂老人,一個幹枯瘦小,像猴子一樣的家夥。
“查總鏢頭,神行無影虞二先生。”鐵傳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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