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
“不,你沒聽錯,我剛才說的就是這婚我不結了,分手!”
夏初一字一頓,又對面前的徐裴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聲音平靜,神同樣平靜。
如果不是袖下的手一直在抖,本看不出半小時前,才收到了自己準丈夫跟別的人的床照,此刻心里正承著巨大的打擊和痛苦。
徐裴這下終于明白夏初分手的決心了。
都相識相五年了,他怎麼會不知道做了決定的事,絕不可能再有回轉的余地?
他更慌了,手要去抓夏初的手,“盼盼,求你別這樣……我當時真的喝多了,人事不省,但我心里只有你。你不能因為我一時糊涂,就把我們這麼多年的,把我整個人都否定了呀!”
夏初躲開徐裴的手,仍然一臉的平靜,“徐裴,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男人真喝得人事不省了,什麼都做不了吧?律所這幾年辦的離婚案也不了,那些出軌的男人,哪個不是出了一次軌,就會有無數次?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是那個例外?”
但平靜的外表之下,只有自己才知道,已經整個都麻木了。
原來被出軌背叛是這樣的覺。
渾的都在倒流,冰冷得比大冬天掉進了冰窟還要冷,比渾都在被最鋒利的刀割還要痛!
徐裴被說得心虛了一秒,又立刻解釋,“不是的盼盼,我當時真控制不住……你一直不肯給我,說要留到新婚之夜,我、我是個正常的男人,這麼多年了,又喝了酒,就、就……”
夏初早上六點就起來了,為了早點兒打扮好,來排個靠前的好號碼。
現在已經很疲憊,疲憊得恨不能就地倒下。
冷冷扯,“的確,你是個正常的男人,犯點兒男人都會犯的錯怎麼了?可不好意思,一次不忠百次不容,我絕不會容忍你!”
說完就要繞過徐裴離開,“至于房子和律所的份,還有共同的存款理財怎麼分,我會盡快給你一個方案的。”
徐裴立刻擋到了前面,“盼盼,求你別說這些傷的話……我真的會改,會改得徹徹底底……我那麼喜歡你,還有你媽,們都那麼盼我們結婚。而且我們房子婚紗請帖都弄好,就等下個月舉行婚禮了,要是忽然取消,讓人怎麼說……”
夏初的手抖得更厲害,眼淚也快要忍不住了。
他還知道他們萬事俱備,只欠舉行婚禮了?
那他出軌搞時,怎麼想不到他的行為一旦敗了,和親人們都會多麼痛苦難過,想不到別人會議論紛紛?
徐裴看夏初白著臉、紅著眼好像快搖了,忙再接再厲,“盼盼,我真的會改,你不信我可以發誓。也可以把房子車子和律所我的份全部過給你,還可以當著你父母的面向你認錯保證……”
當著父母的面向認錯保證?
夏初雙手攥得死,終于忍不住怒火和恨意了,“徐裴,你是在威脅我嗎?你明知道我爸媽只差把你這個乘龍快婿供起來,卻說要當著他們的面向我認錯保證,你還會打算盤。”
“你在出軌時,就已經想好了我爸媽是你最堅強的后盾,所以有恃無恐吧?你真夠無恥,也夠讓人惡心的!”
徐裴讓從沒有過的冰冷厭惡眼神,看得也終于惱怒了,“我怎麼敢威脅你,現在犯錯的是我,我只是在想補救的辦法而已。或者你提要求,只要你能原諒我,我什麼都答應。”
夏初氣極反笑,“我只覺到了威脅,沒覺到誠意,我也不需要。我只要分手,希你看在幾年的份兒上,大家好聚好散。”
徐裴咬牙,“我不會分手的,死也不會分!”
不等夏初再說,又放緩了語氣哀求,“盼盼,我們這麼多年的,在你心里真就這麼沒有分量嗎?而且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的事了……”
夏初怒聲打斷他,“不要再我盼盼,這個名字我早就厭惡了!我也想知道,這麼多年的,在你管不住下半時,就這麼一文不值?徐裴,不要讓我以后想起這段來,一點好的回憶都沒有,只剩下惡心!”
徐裴再次惱怒,“夏初,你非要這麼絕嗎?我都知道錯了,也一定會改,還想我怎樣?反正你今天不跟我領證,改天也一定會再來,何必非要這樣傷我也傷你自己。”
夏初則是氣得眼前發黑。
因為知道徐裴說的是實話。
今天不跟他領證,等爸媽知道了,一哭二鬧三上吊也一定會立刻再來民政局,跟他把證領了的。
然后,就只能跟每一個在丈夫第一次出軌時原諒了的妻子一樣,走上痛苦的不歸路,直至千瘡百孔、徹底毀滅,就算終于下定決心要浴火重生,也得先筋皮,賠上半條命了!
徐裴見夏初終于不說話了,眼里飛快閃過一抹得意。
他就知道盼盼肯定會原諒他,當然,他以后也肯定不會再犯了,待會兒他就給斷個一干二凈去。
徐裴想著,正打算再說幾句話。
就見夏初忽然繞過他,大步朝外面走了去。
徐裴忙,“盼盼,你去哪里?”
夏初直接當沒聽見。
徐裴不就是吃定不管再恨、再痛苦,在他的哀求威脅、兼施下,都只有原諒他一條路嗎?
行,這就去外面隨便攔個路人領證,大不了今天領了明天離。
既然他可以不拿五年的當一回事,也可以。
到時候看頂著個二婚的名頭,他還肯不肯分手,他父母又會不會再同意他娶!
夏初一出民政局大廳的門,就四下起人選來。
大清早的,一切都還在沉睡,薄薄一扇玻璃門,把大廳里面和外面幾乎隔絕了兩個世界,里面熱熱鬧鬧,外面冷冷清清。
幸好在快速瀏覽過一對和幾個腳步匆匆的行人后,夏初鎖定了目標——一個站在一輛黑奧迪面前,應該是正在等人的年輕男人。
夏初徑自走了過去,“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您有朋友嗎?要是沒有,介意現在跟我去領個證嗎?”
室友口中的江轍:衆星捧月的天之驕子,浪蕩恣意,誰碰誰上癮。 陳溺安靜聽着,未置一詞。 游泳館內,她以爲他溺水,伸出手時反被他攬腰一起下沉。 水花四濺,男生挑眉,覆在她耳笑得惡劣坦蕩:“沒告訴過你?我人渣來的。” 沒人敢想過多年後,他會因爲一個女孩喝得酩酊大醉。 長廊處,陳溺擦着嘴邊被咬亂的口紅,語氣譏諷:“你是狗?” 江轍俯身貼近她後頸,任憑菸灰灼燙長指,自嘲勾脣:“是,你的狗。”
簡介: 兒子病危之時,得知丈夫的情人剛剛生下孩子。她狠狠跪在情人麵前,淚流滿麵,“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蕭亦晴,我不會救你的孩子,還要得到你少奶奶的位置。”蕭亦晴絕望之際,那個對她不聞不問的丈夫忽然提出一個奇怪的要求……午夜夢回,又是誰在輕聲呢喃,亦晴,我從未放棄過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