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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歡你后悔的樣子》第八章

第八章

像是被掐住頸脖的貓,杜羨寧微微著腦袋,假笑道:“夫妻一場,談錢多傷。”

邵赫也在笑,不過是險的笑:“你也知道夫妻一場,弄兩張房卡是幾個意思?”

杜羨寧這下就振振有詞了:“出門在外也要保持形象,跟隨行的書進同一個房間像什麼話?”

邵赫自然不會被唬住,正準備把連拖帶抱把人擄走,另一臺電梯的兩扇門緩緩開了。

出來的是兩個高大的男人,在此之前,杜羨寧已經狠狠地拍掉邵赫的手,并火速與他保持適當的距離。

原以為是星旗下邀的藝人或高層,結果竟是與有過一面之緣的明競川和一個陌生男人。

明競川顯然也把認出,對點了點頭,隨后才跟邵赫打招呼:“這麼早回酒店做什麼?下半場還沒開始呢。”

與他同行的男人扯開那系得講究又正式的領帶:“怕是跟我們一樣,只是回來換服的。”

邵赫還沒回應,一旁的杜羨寧已經開口,轉著眼珠子,語中有幾分好奇,又有幾分雀躍:“你們等下還是Party(派對)嗎?”

“去喝兩杯解解悶而已。”明競川,“你有興趣嗎?書小姐姐。”

邵赫本來不及阻止,杜羨寧就已歡天喜地地說:“有啊有啊,可以帶上我嗎?”

“當然可以。”明競川爽快地答應下來,并沒有察覺邵赫那張逐漸拉長的臉。

趁著邵赫被他們纏住,杜羨寧找出另一張房卡飛快地奔回房間換服,免得他們一聲不響把丟下。

即使在書室里待了好一段時間,杜羨寧也沒什麼跟邵赫去應酬的機會,更別說這種私人小聚會。一直很好奇,男人們的派對是怎麼樣的,同時也很想知道,像邵赫這種看似正人君子實質斯文敗類的家伙是怎樣Hold住全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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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競川答應帶上杜羨寧夜的時候,邵赫的臉已經不太好看,當換上嫵出現,他的臉上更是寫著一個大寫的不爽。

杜羨寧直接無視的不滿,踩著漂亮的紅高跟鞋,覺得自己走路都帶風。

面對如此妖嬈艷的小-妻,邵赫張就是煞風景至極的兩個字:“難看。”

“怎麼就難看了呢?”杜羨寧心好,懶得跟他計較,“你畢生的眼肯定全用來選老婆了。”

察覺旁人側目,邵赫手摟過的腰,那作占有十分:“你就得瑟吧。”

酒店大堂人來人往,杜羨寧倒有些顧忌。如今在書室混得風生水起,可不想那麼快被人知道自己的份,否則就沒有現在的各種樂趣了。試著掙開邵赫:“有人,快松手!”

邵赫偏偏不放手,嬉鬧了一番,才擁著一同上了明競川替他們準備的轎車。

富家子弟的生活向來是越夜越璀璨、越夜越糜爛。

走進那家其貌不揚的私人會所,杜羨寧才發現里頭別有天,花花世界,酒池林,說的大概就是這種地方。

明競川選的位置正對舞臺,抬眼就能欣賞到一群辣妹的勁歌熱舞,杜羨寧落座時,也不自地多看幾眼。

將酒推到手邊,明競川道:“我們好像還沒有自我介紹。”

“我認識你,明耀娛樂的小明總。”說完,杜羨寧偏頭看向坐在他隔壁的男人,“這位我真的不認識,請問您是?”

那男人倒是輕佻得很:“要不你猜猜,猜對了你想怎樣都行。”

邵赫有點坐不住,他直接揭曉:“單越霖,二世祖賽車手。”

單越霖“靠”了一聲:“老子憑實力玩車,跟二世祖扯不上半錢關系,你可別在漂亮小姐姐面前詆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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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競川話:“我可以作證,你老板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單越霖炸,狠狠灌下一杯威士忌大呼:“友不慎!友不慎!”

杜羨寧笑起來,單越霖也跟著笑起來:“小姐姐,你還沒告訴我你什麼。”

“我小杜。”

單越霖:“小度小度,你是導航還是機人?”

明競川很不給面子:“爛梗笑話,真冷。”

邵赫話最,明競川便撞了撞他的胳膊:“在這裝什麼深沉?我都把《不為人知的神》的踢館名額拱手相讓了,你居然不給我一張笑臉?”

他嗤笑一聲:“你又不是人,對你笑也是浪費力氣。”

“話說回來,你怎麼突然去捧那個過氣星?你剛簽了蔣遙,集中火力捧不是更好?”明競川從冰桶里拿出一瓶未開封的酒,隨后手法嫻地撬開瓶蓋。

邵赫微微垂著眼簾,漫不經心地說:“沒辦法,誰讓我老婆看中了。”

單越霖馬上起了興致:“老實代,到底是你老婆看中了還是你看中了?”

邵赫涼颼颼地掃了他一眼,嚇得他頓時埋頭喝酒。

幾杯烈酒下肚,明競川倒有點止不住:“怕是做了對不起老婆的事,所以才費勁心思給人家補償吧?”

杜羨寧一聽就來勁了,他問明競川:“還有這種作?”

明競川放下酒杯,擺出一副專家的模樣:“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追人的時候,天上的星星都可以摘下來,畢竟人沒到手,花再多的錢也是值得的。至于老婆嘛,已經是跑不掉的鴨子,別說摘星星,就連滿天星都懶得送一束。要是他突然像我們邵總這樣大獻殷勤,十有八.九都是干了某些壞事,譬如包養小、酒后.之類。所以你啊,可別太快讓男人追到手,到手的人,男人一般不會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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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羨寧聽得一愣一愣的,邵赫則沒好氣地說:“這種打了三十年的男人,他說的話你也敢信?”

被洗腦的杜羨寧在心里默默贊同老的話,看來得不到才是最好果然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就是不知道現在離婚還來不來得及……

明競川也不惱,他半瞇著眼睛說:“不過我看小杜也不容易降服,畢竟是連瑪莎拉都敢懟的人啊!”

杜羨寧的心“咯噔”了一下,余悄悄瞄了邵赫半秒,果然發現他正目凌厲地向自己。

邵赫曾經就因為危險駕駛十分凌厲地批評教育過

那是他們剛結婚的時候,有個晚上回大宅吃飯,邵赫幾個叔父都在,長輩們的盛難卻,他喝得有點多,雖然未醉,但眼里卻了幾分明。

飯后回家是杜羨寧開的車,滴酒未沾,駕起車來宛如醉漢,并不是,而是因為開得太野。

不知道是不是喝過酒的男人特別能講,盡管安全到家,但邵赫還是板著臉說了半個晚上。

他那唐僧念經似的教育方式實在讓杜羨寧吃不消,當終于忍不了囔了句“你煩不煩”,那男人就炸了,所有耐心和溫和一掃而:“你就是這樣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嗎?”

邵赫怒的樣子真的讓記憶猶新。其實他并不算喜歡發脾氣,很多時候跑去鬧他,他都一笑而過,頂多就是說兩句,很較真。真沒想到那男人會因為這件事大干戈,自那以后,每次與他同行,開車都是小心翼翼,連速的車輛都不敢超,全然是一副接批評努力改進的乖巧模樣。

看出有把自己的教育放在心上,邵赫算是滿意,此后就沒說過什麼。可惜千年道行一朝喪,明競川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瞬間讓的努力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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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羨寧試圖給那個話多的男人使眼,不料他意會不了,還越說越起勁:“那臺瑪莎的油門已經踩得轟轟作響,別的司機見了都腳,虧你還敢不讓他的道。”

說著,他將手搭向邵赫肩頭:“我欣賞你這書,夠味兒!”

杜羨寧有膽子懟瑪莎拉,卻沒有勇氣看邵赫的臉弱弱地擺著手,努力替自己解釋:“我平時開車不是這樣的,那天只是趕時間,真的!”

并未發現字里行間那滿滿的求生,明競川長臂一,豪邁地與杯:“來,敬我們的車手一杯,你就該跟老單混,窩在書室簡直埋沒了你的天分!”

杜羨寧知道自己此刻的笑容已經比哭更難看了,幸好場昏暗,旁人倒看不出什麼。機械式地跟明競川了一杯,喝到酒杯見底,那顆發虛的心才鎮定下來。

半是興起半是逃避,拿著酒杯跟他們,邵赫也不攔著,似乎要放任喝個盡興。

跟幾個經百戰的男人喝酒,杜羨寧自然逃不過醉倒的下場,桌面上的酒還沒喝的意識已經開始混

此時場又換了一首火的舞曲,周遭的氣氛又熱烈了幾分。

杜羨寧也不自覺地隨著節奏搖頭擺腦,借著那點醉意,干脆地把那薄如輕紗的外套一,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走,我們去跳舞!”

那件黑的蕾地勾勒出妙曼姣好的曲線,下擺堪堪遮肚臍,出雪白的小蠻腰,纖細得讓人想去握一握。

邵赫呼吸一疾,不假思索就把拽了回來。

猝不及防被拽過去,杜羨寧頓時頭暈眼花,腦袋越來越脹,干脆就賴在他上不了。

坐在對面的明競川和單越霖換了一個眼神,隨后不約而同地出了然地笑容。

邵赫將外套搭在肩頭,對上兩人玩味的目,他平靜地道出一個事實:“是我老婆。”

作者有話要說:邵哥:離我老婆遠點。

PS.明天起更新時間改到晚上八點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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