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康更是哭的像個淚人似的朝張庭這邊撲了過來,抓著張庭的手臂哭道,“姐姐,你去哪裡了?小康還以爲你不要小康了。”
小傢伙這幾年來一直跟張庭相依爲命,在小傢伙眼裡,張庭就是他的全部,再加上前幾天出了張家大伯那件事,小傢伙更是依賴張庭,只要張庭一會兒沒出去,小傢伙就會以爲張庭是不是不要他了。
張庭在小傢伙撲過來的時候,忙把肩上的藥材放下,然後把衝過來的小康給抱住,哄道,“小康,怎麼了,姐姐沒有不要你啊,別哭了啊。”
郝義這時候也走過來,蹙著小眉,一臉擔心的看著張庭說,“張庭姐姐,你怎麼這麼晚纔出來,我們都快要擔心死了。”
“是姐姐不對,下次姐不會這麼做了,走吧,我們回家,你們是不是都快要了。”張庭抱起小康,朝郝家三兄妹說道。
郝義眼尖,看到張庭手上提著的藥材,小傢伙沒有見過藥材,在他眼裡,以爲張庭拿的是野草,於是蹙著小眉向張庭問,“張庭姐姐,你拿著野草回家幹什麼呀,我們家不缺那一點野草燒火。”
張庭一聽到郝義說拿著的東西是去燒火,頓時角就了,心裡把這個敗家子罵了一遍,這個小傢伙,知不知道手上拿的不是野草,是藥材,是可以讓他們這些小傢伙過上好日子的東西。
“這些不是野草,是可以去鎮上賣銀子的藥材,過幾天,等我們弄多點藥材了,我們就去鎮上把這些東西賣了,換點銀子用。”張庭深呼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跟郝義解釋。
郝義一聽這些是可以換銀子的,也不敢說它們是野草了,而且還主幫張庭拿。
張庭見自己一隻空的,於是把跟在郝貴邊的郝安安過來,牽著朝郝家方向走去。
等他們五人回到郝家的時候,太己經曬到正中午了,幾個小傢伙都壞了,張庭煲了飯,又去郝家後院的菜園裡摘了一點青菜炒了一碗,五人就著這一碗青菜吃了一頓午飯。
哄睡了兩個最小的傢伙,張庭坐在院子裡整理著今天上午從山上挖回來的草藥。
這時,郝義的影闖進了張庭的視線中,“郝義,你怎麼沒去睡午覺?”
郝義搖了搖頭,“張庭姐姐,我不想睡覺,張庭姐姐,我幫你一塊弄這些草藥吧?”
“好呀,姐姐教你。”張庭擡頭衝小傢伙一笑,然後手把手,親口教郝義有關這弄草藥的事。
郝義也聽的認真,也很聰明,凡是隻要張庭說一遍的,他準能學會。
有了郝義的突然幫忙,張庭接下來弄草藥的速度倒是變快了不。
“張庭姐姐,我能問你一件事嗎?”弄到一半的時候,郝義突然擡頭,小心翼翼的朝張庭這邊問。
張庭看了他一眼,笑道,“當然可以了,你問吧。”
“張庭姐姐,這些藥材真能賣到銀子嗎?”郝義盯著張庭問。
張庭一聽,停下手上的作,擡頭看向郝義,點頭,“當然了,過兩天去賣草藥的時候,你跟著姐姐一塊去,就知道姐姐有沒有在騙你了。”
郝義看著張庭臉上的自信,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相信了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家的大姐姐,他相信這些草藥一定能賣到銀子的。
接下來幾天,張庭早出晚歸的帶著幾個小傢伙進山上去挖藥材,好在郝義跟郝貴年紀懂事了一點,只要是張庭教過他們識的藥材,他們一學就會。
有了他們兩個的幫忙,張庭挖的藥材也不,轉眼之間,就到了去縣裡賣藥材的時間了。
今天一大早,因爲想著今天要去鎮上賣藥材,早早的,張庭就起了牀,把家裡最後的一點米給煮了,五個人就著那一點米填飽了肚子。
天濛濛的,張庭就開始帶著他們幾個往鎮上的方向走去。
“張庭姐姐,我們真的要去鎮上賣東西嗎?”郝貴一路上都問著張庭這句話,顯然小傢伙對他們這次去鎮上的事心變得非常興。
“對啊,咱們現在不就是往鎮上那邊走了嗎,累不累,要不要姐姐來背。”張庭看著郝貴肩膀上那一袋子藥材問道。
郝貴忙站離了一步,笑瞇瞇的看著張庭說,“張庭姐姐,我不累,這些藥材一點都不重,我能拿得。”
“行,要是拿累了,告訴姐姐一聲,知道嗎,別死扛著,還有郝義,你也是,記住了嗎?”要不是要揹著睡中的張小康,又要抱著剛睡不久的郝安安,張庭哪裡捨得讓他們兩個小傢伙勞累,扛藥材。
“知道了,張庭姐姐。”郝義從早上吃完飯,角就一直彎著,小傢伙只要一想到他們肩膀上的東西能賣到銀子,他就非常高興。
五人一路上說說停停的,大概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纔到了一個名字黑土鎮的鎮上。
當他們走進城裡的時候,城裡己經有不人在大街上走了,還有不的小販們擺著他們從自個家裡帶來的東西在那裡吆喝著賣。
“張庭姐姐,我們現在怎麼辦?也像他們那樣把東西放在路邊喊著賣嗎?”郝義看了一眼眼前的這些人,一臉不確定的看著張庭問。
張庭搖了搖頭,看著他們兩個說,“我們不像他們這麼賣,我們賣的是藥材,我們要找藥鋪來買我們這些東西。”
說完這句話,張庭攔住了一個過路的人,向他打聽了一下這個鎮上到底有哪幾間藥鋪是這裡口碑比較好的。
經過了一番打聽,張庭知道了在這個黑土鎮上,有一間百仁藥鋪在這個鎮上的口碑很好,價格公道,不會欺生人。
百仁藥鋪門口,張庭帶著四個小傢伙站在人家藥門看了一會兒,見那裡不時有人從裡面走出走進,頓時就放了心,帶著他們四個朝裡面走了進去。
“這位姑娘,不知道你來這裡是看病還是抓藥呢?”藥鋪裡的小夥計看到張庭帶著幾個大小不一的孩子進來,立即出聲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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