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若的眼神里充滿了驚恐,這可不同于那天面對嚴亮。
嚴亮那天,沒有被綁住手腳,尚且可以用自己的發簪來。
可現在昨晚沒有吃飯,只喝了酒,上沒什麼力氣,還被五花大綁著。
“,你瘋了嗎?我真的不知的,這是一場意外,我也沒有擒故縱,是真的想要離開盛總!”
藍星若把全部的希都寄托在了胡上。
可胡看著藍星若這副求饒的樣子,心里越發得意。
“害怕了嗎?是不是很恐怖?我那天晚上也和你一樣的。”胡朝著那幾個男人使了個眼。
幾個男人步步近。
“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而且是盛總選中了你,你第一個就被淘汰了!”
“盛景屹為什麼選我?他是故意氣你的,你是真的蠢還是在裝蠢啊,我早就聽書的人說過,盛景屹他本就不喜歡我這一款!”
故意氣的?
藍星若甚至有些恍惚,究竟經歷的這些是真的還是假的。、
天盛集團總裁辦公室
因為昨天喝了酒,盛景屹的狀態也不是很好。
他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鈕,“藍星若,一杯咖啡。”
“盛總,藍特助還沒有來呢,您需要咖啡是嗎?”
盛景屹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時間,八點半了,藍星若可從來不會遲到。
難不昨天因為顧澤英雄救,跟顧澤睡一起了?
盛景屹拿起手機給藍星若發了消息。
“遲到的話,你辭職的日期要向后順延。”
消息發出去十分鐘,沒有人回復。
盛景屹越發奇怪了,藍星若對他的消息從來都是秒回的,哪怕回復一個“是”,也是會回復的。
盛景屹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面。
終于他拿起了手機給藍若打了電話。
電話始終沒有人接。
他心下一沉。
“程書,來辦公室。”盛景屹又按了一下按鈕。
“好的,盛總。”
很快程旭就走進了辦公室里,“盛總,什麼事?”
“去查一下監控,看一下藍星若離開會所去了哪兒。”
“是。”
另一邊。
“不要,別過來!你們別過來!”藍星若努力掙扎,除了覺到繩子皮的痛,別的沒有任何覺,繩子捆的太了,本掙不開。
只聽見“刺啦”一聲,藍星若的黑禮服被扯開了。
“別我!”藍星若喊得嗓子都啞了,可那些人就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胡看著藍星若的樣子,只是笑笑。
眼角一滴眼淚淌了下來。
那個時候就是這樣恐懼,又孤立無援,只能任由那些人自己。
“好好這一刻吧。”胡扭著腰肢朝著門口走去。
開門的一瞬間,胡驚恐地看見了站在門口的人。
“盛……盛總……”
盛景屹一張冷峻的臉,看見胡還是有一些驚訝的,因為在監控上,他看見的是個男人。
“別我!”藍星若的聲音傳來。
胡嚇得臉鐵青,“盛總……”
盛景屹一腳揣在胡的肚子上,“滾開——”
這一腳力氣很大,胡直接就被踹翻在地。
那幾個男人還在圍繞著藍星若,毫沒注意到外面來了人,程旭急忙招呼手底下的人進來。
但是還不等他們手,盛景屹拉起一個男人,一拳頭將他的臉打到變形!
那幾個男人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很快便被制服了。
藍星若耗了力氣,躺在地上一不。
看了看盛景屹。
恍惚間回到了那個大雨滂沱的午后。
爸爸的鞭子打在的上,疼的四逃竄,不斷求饒。
盛景屹從樓上下來,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三百萬,是我的了。”
那個時候看著他,和現在一樣。
“星若,星若!”盛景屹將藍星若扶了起來,大聲喊著的名字。
藍星若出了一個笑容,便暈倒在盛景屹的懷里,盛景屹迅速將藍星若抱了起來,沖了出去。
***
藍星若被推進了急救室里,盛景屹氣吁吁,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臉頰滾落。
可是很快急救室的燈就滅了。
盛景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急救室的門打開,醫生走了出來。
“怎麼樣?”
“沒事。”
“沒事?”盛景屹疑不解,剛剛他的時候,明明沒有任何反應,也不知道那個死人是不是給注了什麼藥品。
“就是繩子捆綁的地方,因為用了掙扎有些破皮,其它沒什麼事。”醫生也覺得有點兒尷尬。
“那為什麼暈倒?”
“可能是因為低糖,是不是沒吃早飯?一會兒給喝點果或者糖水,應該就醒了。”
盛景屹的眉頭稍稍舒展開了。
“給做一個全的檢查。”
醫生雖然覺得沒什麼必要,但是也不愿意得罪盛景屹,于是便應了。
藍星若是在清晨的時候醒過來的,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盛景屹那張冷冰冰的臉。
“盛總……”
盛景屹拿著一杯果遞給藍星若,帶著命令的口吻:“喝了。”
藍星若坐了起來,整個人虛弱無力,把杯子接過來發現是橙,的確肚子了,急忙把果喝了進去。
喝完覺得整個人又活過來了。
“蠢貨。”盛景屹忍不住吐出這兩個字來。
藍星若急忙垂下頭去,怯怯地將杯子放在了旁邊的柜子上。
“謝謝……盛總。”
的腦子里不斷回想著胡的那些話,他沒有親自參與換游戲,他是故意刺激的,他是在意的。
他又救了。
“你耽誤的時間向后延。”盛景屹一開口就如同一盆冷水澆下來。
原本藍星若過兩天就可以辭職了,這一耽誤時間又要向后延了。
“是。”藍星若沒有拒絕的權力。
兩個人之間保持著沉默。
直到盛景屹看著藍星若腫脹的臉發出一聲冷嗤,藍星若知道他又在嘲笑自己。
“在我邊七年,連一個胡都對付不了,你這幾年都學會了些什麼?”
藍星若的有些發抖,要不是因為他在會所搞得那一出,讓心理了創傷,又喝了酒暈乎乎的,也不會被人襲。
說到底,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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