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大發現
“有梧桐果兒——”王秀秀看著下面遠高大樹上長著的一串串勺子,勺子兩邊長著豌豆大小的梧桐果兒。記得還是小的時候娘會給們將一串串的勺子從梧桐樹上打下來,然後摘下梧桐果兒,炒的脆脆的香香的,給們香香。
不過對於現在的來說,一切可以口的東西都是果腹的……這梧桐果兒也不例外。
王小花聽到說山崖下面有梧桐果兒也管不了那麼多,一翻,三兩下也上去了,看著下面的景欣喜不已。
但是另一個問題來了,就是這十多米高的崖怎麼下去,下去了又怎麼上來?
王秀秀從揹簍裡將繩子拿出來,一頭系在碗口大的柏樹上,而後將揹簍直接丟下去,雙手那住繩子,腳蹬著斜坡就慢慢往下面去。
這斜坡本來就是山坡形的,有些陡峭,好在上面已經長了一些雜草和小樹,王秀秀一邊藉助繩子穩定形一邊腳踩在這些草樹上,不過十來分鐘時間就下到了坡底。四打量一同,下面植被非常濃,理不足四五米遠就是一個斜斜的山凹,足有一百多個平方,一直延到對面的山坡上,上面全是綠油油的公英、馬齒莧、野莧菜等等,現在雖然秋,但是這裡地勢低窪,水土沃,所以現在都還沒有枯萎的跡象。
王秀秀確認了下面安全便讓小花也下去,小花手也十分敏捷,學著大姐樣先將揹簍扔下去,而後也攀著繩子三兩下就了下去。
王秀秀讓小花在旁邊“放哨”自己拿著鐮刀開始割豬草,現在才早上十點過,草葉上面偶爾掛著珠。王秀秀手腳麻利,這裡草又長得茂盛,不過一會就割了一大堆在地上,王小花便將草上面的泥抖落後放進揹簍裡,然後實,竟然一揹簍都裝不完。
王秀秀直起,發現自己已經割了一小塊面積了,擡眼去,下面山腳與對面山相連的地方竟然長了一大叢蘆蒿,看上去還很的樣子。王秀秀心裡一喜,這蘆蒿可以切碎曬乾然後撒上一點鹽水,封放到地窖裡面收藏起來,兩三個月都能用,而且發酵後還有一酒香,豬最吃,吃了最肯長膘了。
想到這裡,王秀秀便跟旁邊的王小花招呼一聲,自己拿著鐮刀拉著草,一步一步地下到山腳下面。小花連聲道:“姐要小心啊——”。
下面土質非常疏鬆,王秀秀穿的千層底布鞋,還是回孃家後孃親自給納的,連新都沒有穿褪,現在上面一下子就糊滿了泥土,讓王秀秀心疼不已。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王秀秀就割了一大堆的蘆蒿,看著蘆蒿白的,這些都是可以吃的。前幾天跟小妹一起到旁邊的菜地裡割青菜,因爲天天吃,現在已經所剩不多了,而這蘆蒿比起青菜來還要清香一些。
“小妹,把揹簍扔下來一個。”王秀秀喊道。
“噯。”剛纔小花一直站在邊上手撐著旁邊的梧桐樹看著下面的姐姐,這次收穫真的很富,聽了姐姐的話忙不迭低往旁邊的山凹裡面去拿揹簍。
一大早起來就開始推磨,然後有走了那麼遠的山路,接著就是不停歇地割草,王秀秀覺有些累了,便找了一塊稍微平緩乾燥的地方打算蹲一下舒緩一下疲勞,哪裡知道這土層也是鬆的很,一蹲下去腳後跟就往泥土裡面陷,子也跟著往後面仰去。王秀秀急之下一把抓住旁邊的蘆蒿,好不容易穩住形,連忙挪開,朝原蹲的地方看去,腳印裡面竟然滲出溼潤的水漬來。
“噗通——”完全是下意識地,王秀秀剛纔在抓住蘆蒿的時候將神力沿著蘆蒿一直延到系裡面。
蘆蒿系錯綜複雜,十分發達,而且土層溼潤沃,怪不得長得這麼好。
王秀秀順著蘆蒿的系將神力覆蓋到周圍四五米的範圍,“嘩嘩譁——”
左後方四五米遠的地方傳來一陣“嘩嘩譁——”的流水聲。這裡是山腳,山上的積水一般就會滲到這裡形一條小河,但是因爲山坡,將這條小河完全掩蓋住了,就長起了茂盛的蘆蒿以及馬齒莧等植株。
王秀秀仔細朝後面尋覓而去,在開蘆蒿後果真看到一條一尺多寬的小水出現在面前。
河裡面水非常清澈,水草飄,王秀秀看著自己手上上的泥土,打算澆水洗手。正當將手放水中時,裡面一下子激盪起幾道水波紋。
——魚!
王秀秀驚呼起來,這時小花也拿著揹簍走了過來,聽到大姐的驚呼一個趔趄就順著斜坡落下去。王秀秀一急,也顧不得許多就跑過去,小花從草籠裡面爬起來,灰頭土臉的,拍拍屁,也顧不得自己上的泥土,對王秀秀道:“魚,魚在哪裡?”
也難怪小花會這樣激,們本來就住在大山裡,月亮灣指的就是大山下面圍著的條小河,小河兩邊是斜坡壩子,被開墾秧田。月亮灣村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住在下面。那條小河裡面的魚蝦螃蟹之類的早就被附近居住的大人小孩守了,哪裡還得到山上的人呢。所以一年到頭都很吃到魚。
王秀秀心疼地將小花上的草削泥土拍掉,“就在那邊,被蘆蒿叢遮住了,剛纔我洗手裡面一下子躍起兩條魚來,足有掌大呢。”王秀秀一邊帶著小花小心朝那條小河靠近,一邊說著自己剛纔的“奇遇”。說的小花現在都直吞口水。小花現在十五了,因爲家裡沒有吃食,看上去十分瘦弱,每天還要幹那麼多的農活……
不過一會兩人說著話就到了剛纔王秀秀髮現的那個小水旁邊,兩人順著河將兩邊的蘆蒿全部割掉,最後出十多米長的河,從斜坡一直斜著延到下面的山腳,最後被掩進土層下面。
王秀秀想了一下,將下游的河兩邊的蘆蒿全部拔掉。小花疑道:“姐,你去拔這些蘆蒿幹什麼,留在這裡來年我們又可以來割啊。”
王秀秀深不可測地笑笑,“你看那個揹簍比這個河大上一圈……”
還不待說完,聰明的小花就明白大姐的意思了,也跟著一起拔另一邊的蘆蒿來。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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