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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隋》第二十六章 緊急軍情

第二十六章急軍

楊侗發了話,民、兵二部自是不敢再拖延張君武的補給申請,當然了,兩部人等從上到下,都沒給張君武半點好臉看,態度惡劣不,還沒指桑罵槐地冒著葷話,更假借著後勤吃的由頭,隻先批了齊郡軍三個月的輜重補給,至於其餘的麽,是等戰事打響後再行補充。

開啥玩笑,打仗打的就是後勤,沒有糧秣輜重,別擴張實力了,怕是連現有的基本盤都穩不住,張君武當然是不肯同意這等調撥計劃的,一家夥就找到了郭、趙二人頭上,揚言若不給足補給,那就到越王殿下麵前評理去,弄得郭、趙二人盡皆為之頭大不已,無奈之下,也隻得將足額的補給劃撥給了齊郡軍,如此,張君武倒是滿載而歸了,可其囂張蠻橫的名聲也就在東都場上臭了大街。

場名聲之類的玩意兒,張君武本就不在意,左右他本來就沒打算混大隋場,聲臭不臭的,能有啥區別,著將輜重撈到手中才是真的,這不,批文方才剛下,他便已急招募了一大幫民壯,又從虎牢關調來了牛進達所部一千人馬負責押運,急三火四地將各種補給全都運回到了虎牢關中。

“張將軍,不好了,出大事了!”

俗話得好:手中有糧,心中不慌,輜重補給既已到了手,張君武也自沒省著,好生跟手下將士們過了個年,而後,不等雪化,便開始了大練兵,這一練就是一個來月,正值樂此不疲之際,蕭懷靜突然著人來喚了,待得張君武趕到了城守府,都尚未來得及行禮,就見蕭懷靜已是滿臉焦躁地嚷了一嗓子。

“蕭大人,您這是……”

這一見蕭懷靜滿臉的躁意,而裴仁基則是麵凝重無比,張君武心下不由地便是一,已然猜到了蹊蹺之所在,但卻並未有毫的流,而是故意作出一副驚詫莫名狀地探問出了半截子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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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等上當矣!瓦崗賊看似我虎牢關,實則暗中越方山,趁夜襲了口倉,如今倉城已失,我軍後路被斷,這該如何是好啊!”

蕭懷靜顯然已是急紅了眼,渾然不見了往日裏的威嚴氣度,唉聲歎氣之際,滿滿皆是心急如焚之慌

“竟有此事?這怎生可能!”

蕭懷靜此言一出,張君武的雙眼立馬便瞪得渾圓,滿臉的難以置信狀,可實際上麽,張君武的心中卻是微微地激著,沒旁的,概因這就是他一直在等著的崛起之機會,盡管他不敢保證事一準會跟夢中所發生的事兒完全一致,可隻要能善加利用,齊郡軍的發展壯大指日可待!

“賢侄且自己看罷。”

張君武這等詫異的驚呼聲一出,裴仁基當即便苦笑了起來,也沒多言解釋,一抖手,一紙公文便已向張君武飄了過去。

“竟然會是這樣,東都那幫混賬行子是作甚吃的,這都三了,才來文通告,貽誤軍機,當誅!”

公文不長,也就隻有幾行話而已,除了簡單了句口倉已於三日前落敵手之外,就隻有一條命令,那便是著裴、張二人盡起虎牢關大軍趕往口倉,兩日須得趕到口倉,與從偃師出兵的劉長恭所部兩萬五千兵馬合擊瓦崗賊酋李,行文簡單到了極致,別敵通報了,便是兩軍會合之後誰為主誰為輔都不曾明確,至於作戰計劃麽,更是隻字未提。

“誰不是?口倉離我虎牢關不過就六十裏不到之地耳,倘若早來消息,我軍還可出其不意,攻敵一個立足未穩,而今怕是難嘍。”

不張君武暴怒不已,裴仁基也同樣是慪火異常,要知道口倉乃是大隋最大的糧倉,所存之糧無數,一旦瓦崗軍開倉放糧,隻消幾時間,便足可聚集起大批的流民,實力狂漲乃是必然之事,更要命的是口倉正好恰斷了虎牢關與之間的要道,如今的虎牢關守軍赫然已了孤軍,錯非能收複口倉,否則的話,虎牢關勢必要落瓦崗軍重圍之中,就算關中兵力再強,也斷然支撐得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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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將軍,軍急,此際抱怨亦是枉然,還須得盡快發兵,以平匪!”

見得張、裴二人在那兒罵娘不止,就是不提出兵之事,蕭懷靜可就不免有些急了,趕忙出言提議了一句道。

“……”

蕭懷靜這麽一開口,先前還怒罵不已的張、裴二人不約而同地全都閉,任憑蕭懷靜如何視,都不肯有甚言語。

“二位將軍,你們這都是怎麽了?救兵如救火,須臾耽擱不得,再不速速起大軍前去,倘若貽誤了軍機,誰能擔責?”

蕭懷靜等了片刻,見裴、張二人皆是眼觀鼻鼻關心地沉默著,登時便急紅了眼,一跺腳,焦躁無比地便催了起來。

“賢侄,你看這……”

饒是蕭懷靜都已急得跳腳了,可兩位各懷鬼胎的統軍大將卻愣是都不肯先行開口,又是好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後,為主將的裴仁基可就真憋不住了,無奈之下,隻能是滿臉凝重地探問出半截子的話來。

“裴將軍明鑒,口倉乃下糧倉之重,怕是不能不救,隻是關前敵大軍境,卻也不能不守,末將願拚死守關,裴將軍隻管放心去救口倉便好。”

出擊口倉明顯就是一場惡戰,哪怕能勝,軍伍的折損斷不會,功勞雖大,可奪回來的口倉又不可能歸己方控製,完全就是在為他人作嫁裳,毫無疑問,這等仗,換哪位將軍,都不願去打,裴仁基顯然也不例外,若非如此,又何須如此遷延不決,此一條,張君武早就看得個通了的,當然不會去自告勇,反倒是借機將難題一腳踢到了裴仁基的懷中。

“賢侄此言差矣,老夫老了,豈敢行爭功之事,還是賢侄率部前去好了,放心,老夫自會穩守關城,斷不令賢侄有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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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仁基本以為張君武年輕氣盛,應是會自告勇才是,卻沒想到張君武居然會跟自己來了這麽一手,眼中立馬便閃過了一惱之,問題是如今齊郡軍的實力已不在他裴仁基之下,就算心中有著再多的不滿,裴仁基也自不好當麵指責張君武的不是,隻能是苦著臉地搖了搖頭,又將皮球踢回了張君武的腳下。

“不妥,不妥,子年,部下又新訓未久,守城或許無礙,正麵破敵卻恐有所閃失啊,還是裴將軍親自率部前去方能穩妥啊。”

張君武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不,裴仁基話音方才剛落,張君武的頭便已搖得跟撥浪鼓一般。

“夠了,爾等為統軍大將,遇敵竟自遷延不前,究竟是何居心?”

這一見裴、張二將在那兒彼此推個不休,蕭懷靜哪還看得過眼,怒不可遏地便喝罵了一嗓子。

“……”

蕭懷靜這麽一發飆,裴、張二人立馬便又噤了口,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後,便即老神在在地端坐著不了。

“哼,段大將軍有令,我虎牢關全軍出擊,爾等豈可違令行事,若誤了軍機,休怪蕭某人本上參!”

眼瞅著兩位統軍大將又不吭氣了,蕭懷靜當真氣急,也不管合適不合適,一拍麵前的文案,便已是火冒三丈地發出了威脅之言。

“蕭大人應是知曉虎牢關乃要隘之地,關外瓦崗軍多達近十萬,若我軍主力西去,一旦賊來強攻,如何防之?”

麵對著蕭懷靜的滔怒火,張君武可以坦然不,左右他是副將,塌下來了,自有高個兒去頂著,可裴仁基守關有責,卻是不能不分辨個明白了的。

“皮之不存將焉附,丟了口倉,虎牢關守來何用?此事不必再議,關中主力盡出,殺奔口倉,若有遷延,就莫怪蕭某人不講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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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靜在軍略一道上,隻懂得點皮而已,基本常識是有那麽一點,可真要到戰略大局觀麽,那純然就是一門外漢,加之個偏激,本就不聽裴仁基的勸解,一意孤行地要按段達的將令行事。

“嗯……賢侄之意如何?”

這一見蕭懷靜都已將話到了這麽個份上,裴仁基心中雖火大不已,卻也不好公然違抗軍令,可本心裏卻是實在不願去強攻口倉,但聽其悶悶地長出了口大氣,便又將問題丟給了張君武。

“依末將看來,出兵救援口倉雖是必須,然,虎牢關也不能不守,為防意外,竊以為著牛進達率四千步軍死守關城,其餘各部即刻集結,這就趕赴口倉也罷。”

以張君武之明,又如何不知裴仁基這一問是要他出麵去跟蕭懷靜頂,問題是這本就不符合張君武預定之戰略,他自是不會遂了裴仁基的意。

“好,就這麽定了!”

一聽張君武分兵近一半守關,明顯就是要保持實力,裴仁基自是不滿得很,張口便反對,卻不料蕭懷靜突然高呼了聲好,而後也沒管裴仁基臉有多難看,便即自作主張地下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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