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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將至》第二章 別無選擇

四十八時之後,位於意大利西西裏島二十海裏的海麵上,停泊著四艘豪華的遊艇。其中最大一艘遊艇的船艙裏麵,對麵坐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兩前殺死紐約黑幫老大西爾維奧費雷多的門羅,門羅的對麵坐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戴著眼鏡的白種男人,這個男人麵前的茶幾上,擺放著一隻手提箱。男人有意無意的將自己的左手放在手提箱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門羅笑著。

“維克多……維克多……”門羅微笑著重複麵前這個男人的名字,隨後繼續道:“這次那四個人讓你來找我,是想讓我為第五個人。還是有什麽新的工作,讓你來傳達一下……”

話的時候,門羅站起來,走到吧臺倒了兩杯威士忌。走回到剛才坐的位置上,一杯遞給了那個做維克多的男人,另外一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深深的吸了口氣,淺淺的喝了一口之後,這才對著維克多繼續道:“這是維多利亞時期的威士忌,知道你要來,我才把這瓶酒打開。現在時興喝紅酒,已經沒有幾個人還能欣賞這種酒的醇香了。”

著,門羅將自己的酒杯到維克多的麵前,兩個人了酒杯之後,維克多看也不看杯中的威士忌,直接將酒杯送到邊,仰脖一飲而盡。而門羅還是淺嚐了一口,看著維克多麵前已經空空如也的酒杯,微微一笑,道:“什麽時候你喝酒的風格開始怎麽曠的?早知道你這樣的喝法,我就直接拿啤酒的……”

話的時候,門羅瞇起來眼睛,看了一眼維克多麵前的手提箱。笑了一下之後,接續道:“我們認識多年了?有二十年了吧?”

維克多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道:“正好二十三年零四個月,這個我記得很清楚。當初我進暗夜的第一,第一個和我話的人就是你。雖然那個時候你還不是N1,不過也是排名前十的人。想不到三年之後,我會為你的專屬聯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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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羅微微一笑,將杯中酒分了一半給了維克多,隨後自言自語的道:“二十三年了,時間過的還真是快……”這句話完之後,門羅頓了一下,衝著維克多笑了一下之後,又繼續道:“那我和你什麽了?不會是問你借錢了吧?”

維克多也笑了起來,對著門羅道:“你對我的是;哥們兒,可以借我二十五元嗎?我會免費替你殺個人作為補償……”

沒等維克多完,門羅臉上的表已經變得糾結起來。有些誇張的對著他的專屬聯絡人道:“我的朋友,那你算賺到了,知道現在我的出場費要多嗎?吧,是哪個國家的總統,還是哥倫比亞的毒梟。我給你一個建議,繞過暗夜,直接去接這些懸賞任務會劃算的多。”

維克多哈哈一笑之後,再次喝幹了杯中酒,隨後笑著對門羅道:“你以為我會那麽愚蠢嗎?二十五元能換回來暗夜N1的人,有什麽能比這個更劃算的嗎……”

兩個人笑了一陣之後,門羅突然話鋒一轉,盯著維克多的眼鏡,道:“那麽現在可以你來的目地了吧?”

這句話完,維克多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馬上低下了頭避開了門羅的眼神。就這樣冷場了半晌之後,維克多努力的穩定了一下緒之後,終於抬起頭來,看了門羅一眼,道:“我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四個人經過投票決定,認為你最近的表現太張揚,已經引起了FBI的注意。如果放任你這麽繼續下去,早晚會危及到暗夜。他們決定要終結你的生命,執行人就是——我。”

到這裏的時候,維克多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後看了一眼手下的箱子,繼續道:“箱子裏麵是五公斤濃炸藥,由一個應裝置控製,隻要我的手從箱子上挪開就會炸,炸的威力可以讓你這艘漂亮的遊艇瞬間化為末。周圍那幾艘遊艇上都是監視者。隻要船一炸,消息馬上就會通知到那四個人的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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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話的時候,門羅臉上的表沒有一點變化,撲克臉一樣看著自己的聯絡人。一直等到維克多話,門羅才道:“那麽伊麗莎白和喬治呢?你陪我葬海底之後,他們怎麽辦?”

到了自己的老婆孩子,維克多沉默了起來,他臉上的表開始變得複雜起來。過了半晌之後,才看著門羅道:“暗夜會給一個我殉道者的份,還會給伊麗莎白開設一筆基金,這筆錢能確保後半生不會因為錢的問題發愁。而喬治在他十八歲生日的當,將接管暗夜在意大利幾家奢侈品公司的份。我能為他們做的就隻有這麽多……”

“那麽我呢——”沒等維克多完,門羅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森然的看著這個認識了二十多年的朋友,繼續道:“我們認識了二十三年,你做了我二十年的聯絡人。中間有半年你出來做執行者,不過你沒有這方麵的的賦,幾次死裏逃生都是我把你救出來的。當年我把你從委瑞拉救出來的時候,你跪在我麵前發誓這輩子都不會背叛我,背叛這個單詞你就是這麽理解的嗎?”

“對不起……”維克多歎了口氣,錯開了門羅的目,看著麵前的空酒杯,幽幽的道:“你的對,我和你不一樣,我沒有你們執行者的賦。我不能也不敢違背暗夜的指令,你知道暗夜的規矩,如果不按著那四個人指令辦的話,我會死,伊麗莎白和喬治也會死在各種意外當中,我不能冒險……”

到這裏,維克多頓了一下,抬頭看了門羅一眼,道:“抱歉,我的朋友,我會在地獄裏給你賠罪。”完之後,他的手就要從箱子上麵移開。

就在這個時候門羅突然道:“不想在臨死之前知道我的能力是什麽嗎?整個暗夜都沒有人知道我的能力,這個是我最大的,你打聽了二十三年,現在馬上就要和我一起下地獄了,真的要帶著憾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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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幾句話,讓維克多的手暫時停留在箱子上,他看著門羅,眼的等著他出來這個困擾了整個暗夜的……

看著維克多的言又止的表,門羅笑了一下,看著這個認識了二十三年的老朋友,直接道:“我的能力是時間——”到關鍵的時候,門羅將湊到了維克多的耳邊,低聲的了一句什麽。

“上帝……“這句話完,維克多驚詫的張開,半晌之後才看著門羅,才喃喃的繼續道:“這簡直就是上帝將他的權力分了一半給你,如果不是認識你這麽多年了,我會以為你會是耶穌基督的兄弟。”

看到他的反應之後,門羅微微一笑,隨後繼續道:“現在再給你一個選擇,如果我把你藏到一個暗夜及不到的地方,你會選擇平平安安的過完下半生嗎?”

門羅完之後,維克多的子開始輕微的抖起來,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維克多,這個過程持續了差不多一分鍾之後,維克多才長長的出了口氣,搖了搖頭之後,道:“對不起,我的朋友,你的能力不是我的,我不能讓伊麗莎白和喬治冒險。”到這裏,他指著麵前的空酒杯笑了一下,對著門羅繼續道:“可以再請我喝杯酒嗎?”

維克多的回答在門羅的意料之中,他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看了這個老朋友一眼之後,走到吧臺前將大半瓶的威士忌拿了過來,隨後親手給維克多倒了半杯酒。

維克多沒酒杯,直接將酒瓶抓起來,一仰脖灌下去大半瓶之後,紅著眼道:“真是好酒……”這句話出的同時,他的手已經從從箱子上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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