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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太子當替身後我跑了》第5章 第5章

‘可憐人’王青葙,此刻正趴在窗沿上看廊下的兩個小宮翻花繩,一個小宮手慢了,被同伴催促‘快點’,那小宮慢悠悠地瞥一眼,努故意氣

“我、就、不。”

氣得同伴要丟下花繩撓胳肢窩。

青葙瞧得不亦樂乎,捂著傻笑,衝那兩個小宮喊:

“你們還玩不玩兒了?我還沒瞧夠呢。”

那個急的小宮後箍住同伴,不能,聽見青葙的聲音,轉過頭來跺著腳抱怨:

玩不好,還挑釁婢子,殿下快為我做主。”

青葙笑嘻嘻地溜出去,撿起落在地上的繩子,“我來跟你玩兒。”

說著,便當著兩個小宮的麵,十分練地翻了一個漂亮的花樣出來,問,“好看麽?”

兩人互相鬆開,忙不迭地點頭給捧場,“好看!”

太子妃不但翻的花繩好看,人生的也好看,因為午睡,此時散了頭發,烏黑的發如水一般流淌在前,又兼白貌量高挑,往那裏一站,跟寺廟裏供奉的仙似的,人挪不開眼。

可是就是這樣的太子妃殿下,太子先是把在新婚之夜丟下,一丟就是半年,昨夜又半路從麗正殿出去,連周公之禮都沒行完,太子妃好沒臉。

一想到這裏,兩個小宮的心便不怎麽好了。

青葙見們突然耷拉著臉,一臉困,聽見廊下有靜,扭頭去瞧,一張臉也跟著耷拉了下來。

來的是專門教導青葙禮儀的錢尚儀,原本站在廊下已經好一陣子了,見們實在是不像話才抬腳過來。

眼見主仆三人像是相約好了似的,一臉的不願,錢尚儀心裏也自然來氣,率先先訓了兩個小宮一番。

“不知尊卑,沒大沒小,主子不知規矩,你們也不懂麽?進宮時在尚儀局學的規矩全忘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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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宮低著腦袋看青葙。

“不許歪頭探腦!”

兩個人立即跟鵪鶉似的埋頭。

柳芝和櫻桃聽見聲音急忙過來,也被錢尚儀劈頭蓋臉地批了一頓,“為大宮不守在主子邊,致使主子做出不合規矩的事來,罪加一等!”

柳芝急忙賠笑,要攙著錢尚儀進屋,被躲開,柳芝收起手,有些尷尬。

錢尚儀是林貴妃的人,們尋常得罪不起。

青葙低著頭看了錢尚儀大半晌,等終於將邊的丫頭數落完了,才將兩隻手跟前。

錢尚儀有些發懵,青葙自覺道:“我見別人做了錯事要打手板,尚儀難道不打我麽?”

錢尚儀一口氣噎在嗓子眼裏。

青葙是太子妃,就算在宮中再不得臉,那也是主子,自己又哪裏敢打?自己方才不過是想借著訓斥下頭人的名頭敲打罷了。

竟連這個都沒瞧出來?果真是個傻的。

既然如此,便沒必要跟一個傻瓜計較,又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之後,便進屋準備教導青葙禮儀。

青葙頂著個琉璃碗,全繃,小心地往前走。

沒走幾步,便是‘啪’的一聲響,琉碗碎了。

這個幾個月了,還是這樣!錢尚儀額頭的青筋直跳。

禮儀是沒法教了,無奈之下,青葙坐下,開始詢問昨夜與李建深同房之事。

青葙也沒有瞞,一五一十地都跟說了,就連李建深在床榻上親的是的左臉還是右臉都一五一十地告訴

皇宮大,對這些事早已司空見慣,前朝皇帝在時,興致來了,甚至有抓個宮就在外頭行房的事。

錢尚儀聽得有些無聊,飲了口茶,問:“既然如此順利,那為何殿下後來又走了?”

即便是盧娘子到了長安,但太子殿下到底是個男人,他能這麽輕易就從人的溫鄉裏起來?怎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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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葙心道這哪裏知道?又不是都要子了卻臨陣逃的那個,這話應當問李建深去。

錢尚儀瞧一臉懵懂不知,便知也問不出什麽了,便清清嗓子,教育

“爺們就是心不在人這裏,一旦上了床,子也會在,太子妃定是沒有伺候好,太子覺得不滿意了才會走,您得想想法子。”

青葙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說:“可是我也需要伺候啊,太子昨晚也沒伺候好我,弄得我好疼。”

錢尚儀聽見這話,簡直要蹦起來,由衷懷疑青葙是小時候流落在外摔壞腦子了,要不怎麽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

錢尚儀深呼吸幾口氣,終於還是把心裏的火下來,人拿來避火圖讓研習,等終於熬到了時辰,忙不迭地起告辭。

青葙睜大眼睛,滿是真誠地挽留:“尚儀不再待些時辰麽?”

錢尚儀微微扯角,有氣無力地道:“不了殿下,奴婢這就去了。”

青葙歎息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尚儀了。”

錢尚儀眼角微,由衷懷疑眼前的子是真傻還是裝的。

錢尚儀一甩袖子,懷著氣行禮出去,走到廊下,忽然停下腳步。

若是沒瞧錯,那廊下掛著的籠子裏,裝的是太子殿下的鸚鵡。

記得,這鸚鵡是太後送給太子的,太子對太後賞賜的東西一向寶貝。

這是怎麽回事?

麵帶疑地往外走,又撞見楊氏帶著婢火急火燎地過來,在麵前飛快掠過。

錢尚儀留了個心眼,轉頭往林貴妃宮中走去。

楊氏一進麗正殿,便瞧見青葙正在慢悠悠地梳頭發,瞧見這幅沒心沒肺的模樣心裏就來氣。

在宮中攏不住太子,他半夜就跑了,害得自己被人恥笑,倒好,還跟著沒事人似的,半點都不知道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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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寢殿中的宮人都退了出去,殿中隻剩們兩,楊氏便一甩簾子,衝到青葙跟前問:

“我問你,昨夜太子是不是在你這裏過夜?”

青葙打著哈欠,“算是吧。”

算是吧?楊氏冷笑,“他是不是後來又走了?”

青葙點頭。

楊氏來回踱步,指著道:

“你知不知道,這事長安城都傳遍了?你老娘我去上街買個脂,都要因為這事被府尹夫人嘲笑,閨,你到底能不能心疼心疼為娘?”

氣道:“別說男人心了,就連男人你都留不住,要是當初被賜婚的是你妹妹,何至於此?”

青葙將梳篦放在手心裏,用指尖一地數上麵的梳齒,默然無語。

梳齒震,發出微弱的嗡嗡聲,聽得楊氏有些煩躁,推一下青葙。

“聽到沒有?你啞啦?”

青葙‘啪’地一下將梳篦拍在梳妝臺上。

楊氏的氣焰頓時被這聲響嚇得消下去一大半,蠕道:“你……你幹什麽?”

要仗著自己太子妃的份斥責母親不

青葙自然不是要跟爭吵,靜默片刻,又拿起梳篦重新開始梳頭,看著鏡麵中的楊氏道:

“那您說怎麽辦?”

這個兒怕是真的在外頭養廢了,滿的小家子氣,半點主意都無,就知道問

楊氏恨鐵不鋼,往胡床上一坐,甩著帕子道:

“你就不能主一些?”

青葙梳著頭發,漫不經心地開口,“我在太子麵前服,他都不瞧一眼的,還能有什麽辦法?”

瞧著這幅不在乎的樣子,楊氏氣結:

“我不是說這個,你平日裏就不能送些吃食、什麽的,太子知道有你這麽個太子妃在關心他麽?等他注意到你,你再時不時地在他麵前哭一場,有哪個男人得了人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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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想承認,也不得不說這個兒確實是個人,鵝蛋臉,杏仁眼,櫻桃小,標準的江南長相,若不是當初北逃的路上……

楊氏晃了晃腦袋,從回憶裏出來。

青葙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點了點腦袋:“我試試吧。”

眼見終於上道,楊氏總算氣順了些,坐了半晌,又覺得實在放不下心,便從懷裏掏出一個三指長的瓷瓶來到青葙手裏。

青葙著瓷瓶,問:“這是什麽?”

楊氏呷了口茶,道:“別管這是什麽,要是太子再來找你,或者召你去承恩殿,你便將裏頭的東西倒出來一點給他喝,保管能事。”

等楊氏走了,青葙把玩著瓷瓶,然後打開它在鼻下聞了聞,愣了半晌,突然覺得好笑。

……

此時林貴妃所住的偏殿裏,林竹萱聽著下頭人的報信,著實有些吃驚,問:

“打聽清楚了麽?那楊氏帶進宮來的當真是那東西?”

“是,奴婢仔細查問了那幾個經手的貨商,錯不了。”

林竹萱在殿中來回踱步,“他們竟敢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

那東西可是宮中的,前朝末代皇帝便是因常年服用此,與妃嬪們晝夜宣,才敗壞了子,是以當今陛下登基後嚴宮中出現此

太子妃母竟敢公然違抗聖令,實在是膽大包天!

手下人道:“太子殿下把太子妃當空氣似的,半點不給麵子,或許,太子妃就是瞧著自己沒了指,才選擇鋌而走險。”

“可是……”林竹萱道:“今日錢尚儀剛說太子殿下把他的那隻鸚鵡給了太子妃,別是太子……”

“一個畜生而已,殿下不過是做個麵子,想要堵住悠悠眾口罷了。”

林竹萱點頭,覺得有理。

坐在凳子上笑起來:“這二傻子既然如此作死,那咱們便送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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