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腎結石?
這是什麼意思?是說他的腎石頭了?
這還不嚴重?
這個中年嚇得猛地跪在尹幽月前面,差點哭出來:
「尹大小姐,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的腎都石頭了,是不是真的是絕癥啊,我就知道是這樣,那些大夫都不敢說,就是怕我不住,嗚嗚嗚嗚嗚,尹大小姐,您這麼厲害,肯定能救我的。」
百姓們嚇得直吞口水,真可憐啊,裡面都變石頭了,這怎麼可能還能活!
邢墨淵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這會兒也不是特別明白尹幽月的意思。
何為腎結石?真是臟變了石頭?
尹幽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誤會了,忙對他解釋:
「快起來吧,你放心,腎結石便是你的腎臟里多了顆石頭,塊頭不大,觀你脈搏,應該是不足米粒大小,只要我開服藥,你時常喝,按照我的辦法,常運,結石會慢慢變小消失,沒什麼大礙。」
那看病的人狠狠鬆口氣,爬起來連連對尹幽月道謝。
尹幽月開完藥方,那人也拿出一兩銀子給,寶貝地接過了藥方,就要去抓藥了。
【叮!宿主主救治病患功,獲得一百積分,一點榮譽值。】
腦中突然響起的系統提示音,讓愣了一下,接著便是狂喜。
可沒有直接接任務,可救治了一個病人,卻也能獲得積分!
雖然只有一百積分,可這便表示,只要主醫治一個病人,就能得到一百積分,積多,長此以往,也能賺不可小覷的積分!
至於後面那榮譽值是什麼,尹幽月並不在意,反正系統商城裡的醫療械,都能用系統積分買到,這便夠了。
尹幽月雖然心中激,面上卻不顯。
周圍的百姓們,見兩個病人都這麼順利醫治了,雖不知道真假,可之前鐵生的沒救,是濟人堂的大夫親口斷言的,也許尹幽月真的厲害呢?
於是,又有幾個人排隊醫治,其中有一個分明沒病,想要試探尹幽月,尹幽月見他被識破想跑,便讓邢墨淵揪著是給了一兩診金才放過對方。
尹幽月會這樣做是因為氣對方浪費時間,而且治沒病的人,並不能得到積分。
半日下來,尹幽月大約看了十來名病人,基本都不是大病,雖然不多,可半日下來賺的積分,卻將近兩千,銀子也有十來兩,怎能不高興。
回去的路上,尹幽月哥倆好似地拍著邢墨淵的肩膀誇讚:
「讓你跟著來實在太明智了,今日多虧了你幫忙,否則不可能這麼順利開張,那個鐵生,若不是你幫著攔,還真不一定能順利治好他的。」
邢墨淵著肩膀陌生的,從未有人敢拍他的肩膀,別人不小心到他,他便想立刻扔掉被到的袍。
尹幽月他,他竟不覺得厭惡。
邢墨淵腦中想到的是今日尹幽月坐在攤位上,予人看診時的自信和淡定自若,彷彿再難治的病癥,對而言,都不會難倒。
也許尹幽月,真的是他在找的唯一能救那位的人……
邢墨淵沉默寡言,尹幽月卻沒有多說什麼,今日的驚喜實在多,積分可以不做任務得到,銀錢也賺得快,按照這種速度,不出兩個月,不但能賺夠自己所需的藥材積分,連回京的盤纏,也不用愁了。
尹幽月現在有三千一百積分,可以買一副自己所需的藥材了。
買完后,想到系統解答里說過,銀子可以兌換積分,便將十二兩銀子在兌換那邊,試著兌換,發現一兩銀子能兌換一百積分,果然積分不好賺,十二兩銀子,是城裡普通人一年的生活所需了,卻只能換一千兩百積分。
慨完,又想到一回院子就回隔壁房間的邢墨淵。
今日治病,選了四個品欄,任務完後,品欄依舊於點亮狀態,現在還能選兩個,其中分析儀是必須的。
或許該個時間,給邢墨淵先檢驗一下到底中了什麼毒,早日完任務,就能早日得到一萬積分。
有一萬積分,的基本也能調理好大半,只要好好鍛煉,不需要半年,就有把握能回京城了。
尹幽月越想越覺得接下來的日子,會越發有奔頭,晚上睡覺都是香甜的。
並不知道,今日下午的事,已經被白如煙等人知曉,一個個都因為尹幽月而睡不著。
白如煙滿臉焦急,在房中走來走去,晃得柳立狐眼睛都花了。
「夫人,你消停些,先坐下來,幽月不過是去擺個攤子,不會丟了我們柳府的臉。」
柳欣聞言,差點吐,忙給自己父親解釋利害關係:
「父親,您沒聽外面怎麼傳嗎?說那賤……說尹幽月妙手回春,連濟人堂都治不好的病人,都能救,還說的醫連龔玉玲夫人都看重,若是繼續下去,我們就更沒理由,讓留在汴州了,屆時要回京城,父親要如何阻攔一個在我們汴州名聲極好的醫,還是國舅府的嫡長!若是回到京城,將我們怠慢的事再宣揚出去,父親回京的希……」
柳立狐一聽自己的回京的機會都可能被影響,這才覺得事多嚴重。
想到都是因為白如煙和自己兒的錯,便有些生氣:
「你們平日到底怎麼回事?說了就算再不喜,面上也要過得去,可如今,外面都有人說我們柳府苛待幽月!還有我那妹妹是怎麼回事?為何不讓幽月回京?!還讓你們手,白白惹了幽月的怨恨,不知心裡是否記恨!」
白如煙與柳欣,萬萬沒想到柳立狐會責怪們。
明明當初們開始試探著忽略尹幽月時,柳立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然當作沒看到,這才助長了們的氣焰,可如今,卻把所有都推到們上了。
雖心中有怨氣,白如煙卻不敢說,只能佯裝委屈,嚶嚶哭著抹淚:
「老爺,妾如何知道會這樣,當初妾這般作為,還不是四妹妹捎來信,讓我們無需太心,又讓我們阻止幽月回京,我便以為四妹妹是不想再見到幽月,這才一時怠慢。如今幽月的名聲若是不斷變好,以後想說什麼,做什麼,我們本無法阻止,這可如何是好?」
柳立狐看著白如煙示弱,一副弱不風的可憐模樣,哪裡還會怪罪。
他更擔心的是,尹幽月若是真的回到了京城,將汴州的事都說出去,一定會有人藉此做文章。
他必須杜絕這種可能。
柳立狐突然想到方才白如煙的話,「我便以為四妹妹是不想再見到幽月!」
這話的意思,難不就算幽月死在這汴州,自己妹妹也不會追究親生兒死的事?
雖這可能聽著十分荒誕,畢竟尹幽月再如何都是妹妹的親生兒,不該如此絕,可又想到尹幽月在京都丟盡了國舅府的臉,也許自己妹妹也失至極呢!
「快!給四妹去個信,說幽月突然急癥,恐時日無多,看看妹妹態度如何。」
柳立狐想到某種可能,眼裡閃過一冷意。
柳欣和白如煙悄悄對視一眼,眼裡全是喜意!
有柳立狐的支持,們就算真的在府里弄死了尹幽月,也不用顧忌太多!
柳欣很是激,果然自己的母親就是厲害,隨便幾句話,就能讓父親站在這邊。
尹幽月等著吧,只要京城一有回信,便是尹幽月喪命之日,到時候就算名聲再好,死了便什麼都沒了!
深夜。
尹幽月累了一天,睡得十分,的床邊,一個高大拔的影,悄無聲息地出現。
月過窗戶,落在尹幽月的臉上,許是晚上無法看清臉上的蠟黃與紅點,此時尹幽月的五緻好,月為渡上了一層,看著越發好。
邢墨淵便在一旁,沉默地看著床上毫無知覺的尹幽月。
回想尹幽月這幾日的舉,不知多次犯了他的忌,若是旁人早已首異,可他晚上睡不著,想做的事卻只是想來看看尹幽月。
邢墨淵的手緩緩出,往尹幽月的脖間而去。
纖長細的脖子,一手便可掐住,只需微微一用力,便能折斷。
喝!
尹幽月突然驚醒,坐起來,發現天已大亮,一自己的額頭,全是汗。
昨晚煎了一副葯喝下后,睡的太死,明明在夢中覺十分明顯的殺氣,卻怎麼都醒不過來,甚至在夢中覺自己的脖子,突然被掐斷,那種第二次死亡的恐懼太過真實,令的心跳久久無法平緩。
尹幽月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脖子,眼神變得十分銳利,不管如何,能重新活一次,這條命定要好好珍惜,誰也別想再次要了自己的命!
看著外面的天,應該到了辰時,本之前打算天微微亮就起來運,沒想到系統的藥效果這般好,本只有輕微助眠的藥材,卻讓常年於警覺狀態的睡得這般死。
即便錯過了時辰,還是不打自己的計劃,換上了特地讓下人準備的運裝,洗漱完換好后,用了早膳,就在院子里打太極。等下午繼續出門看診賺積分和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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