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不死不休

走出儀殿，宇文燁下令：“剛才儀殿發生的事，不許向外半點風聲。”

若是讓太後跟大臣們知道皇後刺傷了皇上，那還了得。 而且貴為一國之君，傷的事，更不能傳出去，引起朝廷上下。 季家雖鏟除了，可餘黨還未清除，始終是個禍端。

宋如歌跌坐在地上，手裏著紙條，目落在那帶的簪子上。 這一簪子下去，宇文燁怕是恨了吧，這樣也好。

芍藥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娘娘，皇上對您真心一片，從來就沒變過啊，那後宮的嬪妃，哪一個不是按著娘娘的模樣選的，們的上，都帶著娘娘的影子，皇上也從來都不去們的宮裏，自從娘娘離開後，皇上每晚都在這儀殿，抱著娘娘的舊才能睡。”

“娘娘，您又可知那季貴妃如何嗎？如今正承著當年娘娘過的苦，那些欺負過您的，陷害過您的，皇上都替您討了公道回來，當初季貴妃騙皇上，說是有蝕骨散的解藥，他這才丟下您去找季貴妃了。”

宋如歌細細回憶，先前看到的那些個嬪妃，或多或，還真的都有點自己的影子，尤其是那劉人，就連神韻，也有幾分相似。 可那又怎樣。 難道宇文燁做了這些，就要原諒他嗎？ 的睿兒能回來嗎？ 過的那些，都不存在了嗎？ 時不能倒退啊。 他千不該萬不該，害死如風啊。

宋如歌的那一簪子下去，偏離了心髒的位置，並沒有要了宇文燁的命，不過卻令他昏迷了三天。 三天未臨朝，朝中上下，議論紛紛，那儀殿發生的事，還是沒能瞞住。 太後知曉此事，當即將宋如歌打天牢。

芍藥焦急不已，想去乾清殿通風報信，可連門都進不去。 更別說宇文燁沒醒。

宇文燁是在三天後的下午醒的，睜開眼時，見夏江憂心忡忡，而太後就坐在邊，當即知道事敗，撐著子想要起來，卻引得傷口裂開，跟著漫開。

“歌兒呢？母後，您把歌兒怎麽樣了？”

“快躺下。”太後心都揪著，扶著宇文燁趕躺下，冷著臉：“你可是一國之君，那人傷了你，這等弒君之罪，母後自然把打天牢了。”

天牢。 這已經不是宋如歌第一次進這裏，還是一樣的暗。 弒君之罪，這是怕是難逃一死了。 不過命大，這樣都死不了。

夏江冷著一張臉來請出去。 對，就是請。 可那張臉，卻是帶著怨怪。 也是，可是刺傷了大梁的皇帝。 夏江以為，皇上跟太後說了大半天的，宋如歌好歹得關心關心一下皇上的傷勢，哪怕問一句死了沒，也啊。

可宋如歌，隻斜眼問了他一句：“真的可以出去了嗎？”

夏江幾乎是咬著牙，道：“皇後娘娘，請。”

“我不是皇後，以後別再這麽了。” 當初就被廢了。

回到儀殿，出了那宮門不能出，還是很自由，想去哪就去哪，無人敢攔，太監宮見到了，無不喚一聲：“皇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