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折磨

“所以，皇上從未喜歡過臣妾，隻不過是因為我爹，你才會接我宮？皇上想鏟除季家？”

“丞相惦記著朕的皇位，你說朕該不該饒了你們季家？”宇文燁鬆開手，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季媛：“季忠被發配邊疆，這還隻是個開始。”

季媛很快明白，那開始是什麽意思。

就在幾天後，季忠在去邊疆的路上忽染惡疾，不治亡。 明眼人誰都能看得出來，那是宇文燁想要季忠死。

季媛慌了，想向爹爹求救，可連芙蓉殿都出不去，殿外軍重重把守。

宇文燁果真將當初宋如歌過的，都一一加注在上。 當季家被扣上謀反的帽子，除了，滿門抄斬。

季媛知道，宇文燁暫時不想讓死，沒找到宋如歌，偶爾來折磨折磨這個害死宋如歌的兇手，也是一件痛快的事。

宇文燁給季媛下了一種蠱毒，能令每天都生不如死，卻又不會真正死去。 每到夜裏，季媛的蠱毒就會發作，痛的死去活來，淒厲的慘聲在芙蓉殿的上空回響，令人夜裏都會做噩夢。 久而久之，無論是太監宮，都不敢靠近芙蓉殿。

漸漸地，芙蓉殿荒草叢生，宮中的宮，一批換了一批，那每晚依然會發出淒厲的慘聲，在這宮中慢慢地就流傳鬧鬼。 除了宮中老人，無人再記得昔日的季貴妃是誰。 隻記得芙蓉殿常常鬧鬼，記得們的皇上宇文燁，一直思念著忽然消失的皇後宋如歌。

三年一度的選妃又到了。

看著空出來的皇後之位，大臣們卯足了勁，想把自家的兒送進去，盼著飛上枝頭變凰。

大家都知道宇文燁忘不了前皇後，在選妃的時候，用了心思，盡可能的尋找跟前皇後相似的人送進去。 若是不太像的，哪怕神韻也要學個幾分像。

慢慢的，宇文燁後宮熱鬧了起來，不過隻要仔細一看，那每一個妃子，都帶著宋如歌的影子。

而宇文燁從來隻看們琴獻舞，下下棋，喝喝茶，然後再回儀殿，抱著宋如歌的舊服眠。 隻有嗅到那悉的味道，他才能安然睡。

……

畫骨峰，宋如歌抱膝坐在一塊石頭上，百無聊賴的看著溪水裏的魚兒遊來遊去。

當初被沈如風帶回畫骨峰，是爹娘花了一年時間才將這命撿回來。 蝕骨散無藥可解，是沈如風甘願做蠱蟲的寄主，將那蠱蟲引到了他，阿爹再用辦法，控製住他的蠱蟲，治不了，卻也不會危及沈如風的命。 至於那皇宮，外麵的世界的怎麽樣了，一切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隻有這畫骨峰，才是世外桃源，是該待的地方。

“如歌。” 宋如歌聞聲抬頭，就見沈如風走了過來。

年子修長拔，兩道雲眉斜斜鬢角，雙眸有神，看的目，永遠帶著笑意。

“你怎麽出來了。”宋如歌跳下石頭。

“義父讓我去一趟汴城，近來看你悶悶不樂，不如跟我一同出山，大約半月就可回來。”

宋如歌心裏是不願去的，可看著沈如風那期待的眼神，哪裏能拒絕。

“我去收拾幾件裳。” 兩人正午過後才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