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真相

季媛麵上浮現喜悅，剜了夏江一眼，一襲大紅宮裝走進儀殿。

明明夏日炎炎，不知為何，一進來，到背後涼颼颼的，風陣陣。 難道是宋如歌的鬼魂？ 宋如歌生前都鬥不過，死了，也不會是的對手。

這樣一想，季媛壯著膽子走進宋如歌之前的寢殿。

宇文燁坐在床榻，手裏拿著的正是新婚那晚，他送給宋如歌的定發簪。

他的耳邊，響起的是暗衛帶回來的消息。

“那夜私闖皇後寢宮的男人，正是貴妃娘娘安排的。”

“小殿下所中的毒，來自西域，而去年，丞相的長子去過西域。”

“貴妃娘娘之前並未懷孕，小產之事，是丞相買通了太醫。”

“從芙蓉殿中一名宮口中得知，皇後娘娘所中的蝕骨散，也是貴妃娘娘做的，且蝕骨散並無解藥。”

每一條，都足夠季媛死一百回。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細長的針，麻麻的紮進他的口，比他曾上戰場，過的刀傷還疼。 他不知道，他的歌兒之前是不是也這樣疼，那蝕骨散，侵蝕著的，可卻從來沒有告訴過他，而他還傻的以為，真是什麽風寒。 是不是對自己很絕？

“皇上。”

宇文燁抬頭，當他看著季媛著正紅宮裝，恍惚間，他好似看到了宋如歌，眸中湧現欣喜，下意識地呢喃：“歌兒。”

“皇上，臣妾的哥哥一定是被冤枉的，你快下旨，不要讓哥哥去邊疆。”

季媛一開口，打破了所有的幻想。

宇文燁眸中的，一點點冷下去：“誰允許你穿這件服的，你有什麽資格穿它。”

突如其來的暴怒令季媛愣了一下，旋即我見猶憐地落淚：“皇上，是你允諾了臣妾做皇後的，難道你忘了，姐姐已經死了……”

“你給朕閉。”宇文燁神比那語氣更冷：“你最好祈禱沒死，否則，朕會讓你生不如死，你在歌兒上加注的一切痛苦，朕會百倍的替討回來。”

聞言，季媛腳下一，跌坐地上，驚惶道：“皇上，臣妾什麽都沒做，姐姐謀害我們的孩子，臣妾都原諒了。”

“糕點裏的毒到底是誰下的，季媛，你比任何人心中都明白。”宇文燁蹲下，冷冷地住的下頜：“朕原本想多留你幾日，竟然你想早點帶著肚子裏的野種替歌兒贖罪，那朕就全你。”

“野種？”季媛呆住：“皇上，臣妾肚子裏的真是你的孩子，臣妾對你忠貞不渝，怎麽會是野種。”

“丞相野心，你覺得朕會你？告訴你，跟你在一起的，是朕邊的暗衛。”

除了在季媛進宮前，之後他並沒有過季媛。 而那第一次，後來他查證得知，是季媛在檀香裏加了催藥。

季媛徹底呆住，這時才驚覺，每次宇文燁留宿芙蓉殿，都會服下一碗湯藥，宇文燁告訴，那是對懷上龍種有益的藥，可如今才明白，那不過是令神誌不清的藥，讓誤以為，跟在一起的真是宇文燁。

堂堂的丞相千金，竟然失給一名小小的暗衛？ 這種恥辱，令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