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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蘇培盛了》第17節

在這麽短的時間把金子全部轉移到外麵。所以,金子很可能還藏在院子裏,主子想要抓住竊賊,不能全靠慎行司,咱們可以自己手。四阿哥聽了,就命令納穆圖領著哈哈珠子們先在晚上悄悄地搜尋後院。納穆圖領命,當晚就領人去了後院。”

蘇偉眨眨眼睛,“慎行司從那小太監被子裏搜出金子了,納穆圖他們定是做無用功了。”王朝卿搖搖頭,下聲音道,“您說錯了,納穆圖他們在第二天晚上就找到了那箱金子,三百兩,一分不。”

“什麽?”蘇偉皺起眉頭。

王朝卿繼續道,“那箱金子被沉在後院的廢井中,由一細繩吊著,若不是湊巧被看到,還真是難以發現。四阿哥本想把這件事告訴給慎行司,可慎行司卻在隔天說找到了兇手,還說從那太監被子裏找到了幾錠金子。”

“那四阿哥怎麽沒追究呢?”蘇偉一頭霧水。

“四阿哥本來是生了大氣的,可王欽卻跳了出來,跟四阿哥說,這事若要追究,務府必定要重查,能不能查出實不一定,倒是三所的太監一個別想出來了,四阿哥這才猶豫。王欽又說,既然贓找到了,咱們可以順藤瓜,將計就計,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等風聲過去,那為了錢財膽大包天的奴才一定會想方設法回來拿那箱金子,咱們隻要派人暗中守著,就能來個人贓並獲。”

蘇偉點了點頭,王朝傾說到這兒,他就大概明白了,想是那竊賊等不及,今晚就手了。可是……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在蘇偉腦中劃過,卻又像斷了線的風箏無從追尋。

片刻後,蘇偉對王朝傾道“你幫我守著四阿哥,我要去看看那賊到底是誰?”

“這……”王朝傾一愣,“太監擅離職守可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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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了那麽多了,這事我必須弄清楚。”蘇偉把王朝傾推進臥房,自己走出正殿。

東廂房的廊下,約約地站著一個人,蘇偉走過去,“王公公。”

王欽一笑,“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跟我來吧。”

蘇偉跟著王欽走到東廂東拐角的一扇窗戶外,王欽推開窗戶,蘇偉往屋裏一看,栗國良!

“想不到吧,縱然有人覺得他得病得的太是時候,可也無法對他產生任何懷疑。其實事實很簡單,栗國良在跟柴玉完賬之後,當著眾人的麵給庫房上了一把影鎖,這把鎖跟庫房的鎖一模一樣,鑰匙卻不是同一把。等大家走之後,他又折了回去,支走值守太監,打開了庫門,把金子沉進後院的井裏,再把真正的庫房門鎖鎖回去就大功告了。”

蘇偉沉片刻,“那箱金子……”

“你想問他為什麽了金子卻分文不吧?”

蘇偉點點頭,王欽深沉地笑了笑,“如果他是為了錢,那自然要盡可能將金子帶在邊,可如果他不是為了錢,那自然要讓那金子離他越遠越好。”

蘇偉向前走了兩步,一個奴才金子不是因為貪財,那麽就是人指使了。正三所失竊首先遭殃的就是四阿哥邊的奴才,而這些奴才大都是承乾宮的老人……如今看來,栗國良竟是永和宮的人嗎。“既然不是為了錢,那今晚,是為了毀滅跡?”

“沒錯,”王欽站到蘇偉邊,“若是我們晚了一步,那箱金子就永遠沉到井底了。”

蘇偉微微仰頭,看著漆黑的天空,在這沒有工業汙染的古代,竟然也難以看到星辰。“你把這些告訴我,是為了承乾宮?四阿哥知道一切,對於德妃娘娘就會產生顧忌,生母子的分也架不住白蟻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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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做了奴才該做的,”王欽微微一笑,“怎麽向四阿哥匯報,你決定。”

蘇偉回到四阿哥臥房時,王朝傾跪在屋子當中。

蘇偉一愣,向床上看去,正和一個小人四目相對,“主子恕罪,”蘇偉趕跪下。

“問清楚啦?”四阿哥聲音低沉。

“是,”蘇偉一點頭。

“是誰?”

蘇偉咬咬,“栗國良。”

“大膽奴才,”四阿哥一掌拍到床柱上,“給我把他送到慎刑司去!”

“萬萬不可,”蘇偉猛然抬頭,一旁王朝傾一臉驚愕地看著他。

第21章何為穿越人士

康熙二十二年

阿哥所

一大清早,蘇偉頂著兩個熊貓眼,邁出正殿。

“蘇公公,早啊”吳全迎麵而來。

“吳公公早,”蘇偉耷拉著眼皮,抬都沒抬一下。

吳全還想說什麽,卻見蘇偉抖開了手中的一張紙,揚聲道“四阿哥有令。”

吳全一愣,趕招呼院子裏忙活兒的小太監站在廊前躬聽著。

蘇偉像模像樣的咳嗽兩聲,沙啞著嗓子打著京腔,念出四阿哥手擬的新正三所太監職位表,“因日前失竊事宜,正三所原班太監犯疏忽職、馬虎從事之罪,其位有所遣降。現更正如下,大太監吳全,得先太後調教,德才兼備,現任總管太監;大太監王欽,老持重、馭下有方,兼前院首領太監、中院首領太監;原總管太監柴玉,貶為庫房管事;原庫房管事栗國良貶為中院值守太監;另許忠、嶽久任茶房管事:楊義任皇賞管事;阮祿任東廂房太監管事;四阿哥太監,蘇培盛、劉裕、魏圖、曹清;正殿值守太監:王朝卿、王以誠、庫魁、常青……”

一溜夠的念完,蘇偉把手令往吳全手裏一塞,“有勞吳總管安排了。”轉回了自己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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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全握著四阿哥的手令,腦中還有些懵,東廂房廊下的一個影卻讓他清醒過來,王欽。

承乾宮

浣月在皇貴妃耳旁低語了幾句,皇貴妃微微笑笑,“真沒想到,這王欽還有點頭腦。”

浣月直起,“到底是咱們承乾宮的大太監,要是一味地蠢笨,也混不到四阿哥邊去。”

皇貴妃點點頭,刮刮茶沫,“他這次做得很好,你私下裏拿一百兩銀子給他。”

浣月俯應是,“娘娘,咱們要不要趁這個時候在四阿哥那兒……”

“不用了,”皇貴妃打斷浣月的話,“四阿哥畢竟還小,他對於這事兒的置也讓本宮看出他的心意了。德妃畢竟是他的生母,但到底他還是顧念著承乾宮的恩,大肆提拔王欽,連柴玉他們也沒有一貶到底,這就夠了。養母、生母短了哪個都是孩子的痛,本宮已經沒了一個孩子,不想再丟一個了。如今本宮退一步,希永和宮也能見好就收。”

浣月躬,“娘娘慈。”

永和宮

德妃坐在窗前,臉上晴不定,清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這麽說,四阿哥是知道了?”

“是,”清一俯,“四阿哥雖然自己查出了真兇,卻沒有聲張,隻是貶了栗國良的職位。”

“他不隻是貶了栗國良,還提拔了王欽。”德妃看著窗外,目深遠。

低下頭,不隻該怎麽接。

然片刻後,德妃卻笑出了聲,“不虧是新覺羅家的脈,不虧是本宮的兒子。”

“娘娘……”清有點不清頭腦。

“罷了,”德妃站起,麵和緩,“本宮已經傷了四阿哥的心,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隻要承乾宮不再咄咄人,就讓胤禛再幾年額娘又如何?”▲思▲兔▲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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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寬宏,”清一俯

阿哥所

蘇偉換班回來一頭倒進自己的鋪蓋中睡了個昏天黑地,醒來時,竟已經西斜了,桌上擺著不隻是王朝卿還是蕭二格送來的膳盒。

蘇偉坐在桌邊,腦子中還蒙蒙的。

昨晚的一幕幕還在他腦中重放,比起栗國良的被抓,王欽的謀略,最讓蘇偉在意的還是四阿哥的委屈。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怎樣說安勸解的話。隻能幹坐在腳榻上,看著床上拱起的被子微微地抖

自小依賴的養母缺了一親近,自小期盼的生母卻多了一份自私。

其實昨晚進臥房前,蘇偉是分外糾結的。從分上講他寧可四阿哥永遠不知道這其中的,隻當是栗國良見財眼開,置了他便是。

可從理智上,他卻不得不實話實說。把栗國良送進慎行司就等於把永和宮放在了刀刃上。即便四阿哥不知實,栗國良咬死不說,德妃娘娘又會怎麽想。

這是一次永和宮對承乾宮的正麵挑戰,無論誰勝出,最傷的都是四阿哥。

三所的失竊案自此算是告了一段落,下人房養傷的也都逐漸回到了正三所。年關近在眼前,皇上帶著太子祭孝陵而歸,整個皇宮都在為過年忙碌。

上任的吳全,重新上位的王欽在這一段時間也都是安分守己,可能是慎行司的影還沒過,也可能是蓄勢待發。但蘇偉清楚,年節一過,三所裏麵一場表麵上新人舊人,暗地裏是永和宮、承乾宮的太監紛爭必不可

不過眼下蘇偉並不擔心這些,他最擔心的還是四阿哥的狀態。

十一月一過,四阿哥還是如往常一樣宮給皇貴妃、德妃請安,對兩位娘娘都恭敬親近。回到阿哥所也是一樣的上課讀書,吃飯睡覺。可蘇偉就是知道,四阿哥沒有從心的低穀走出來。這是四阿哥的習慣,一旦傷就會像刺蝟一樣把自己的包起來,傷的越深,包的越。而這次,連蘇偉都被隔在了外麵。

在皇宮中過年,最主要的節目就是宴席。大宴小宴,家宴朝宴,幾乎天天都有。而剛遷宮一年的四阿哥,今年是無論如何躲不過了。

眾宴席中,對各位阿哥最重要的莫過於朝宴了。四阿哥雖然已有門聽政的資格,但畢竟年紀還小,不用天天上朝。但也用不了幾年,四阿哥就得日日站到乾清門外了。而過年這流水般的朝宴,無疑是接政事的一大渠道。

除夕,皇上在保和殿大宴群臣。四阿哥坐與三阿哥位下,第一次出席朝宴,得了頗多大臣矚目。

蘇偉站在四阿哥後,小心地瞄著宴席上的各位爺。

康熙朝的重臣,蘇偉還是知道幾個的,索額圖、納蘭明珠應該是兩大巨頭了。不過這次,蘇偉並沒有在宴席上看到大名鼎鼎的索相,納蘭明珠幾乎是一家獨大。

宴席開到一半,氣氛漸漸活躍。各位宗親紛紛向皇上、太子、各位皇子、各位重臣敬酒。宗親後,明相首先起,舉杯敬皇上,敬大清,皇上笑的喝下。變故發生在明相的第二杯酒,他直接越過了太子敬給了大阿哥。

大阿哥隻沉默了片刻就站起,轉借明相的酒敬大清天子和儲君。

宴席愈加熱鬧,好像大家都沒有注意過剛才的一幕。蘇偉隻能抹汗,他果然不是幹政治的料。

正在他歎氣時,一隻小手拽拽他的擺。蘇偉低頭,四阿哥遞了空的酒杯過來。蘇偉連忙給滿上,抬頭看四阿哥舉杯向對麵的一位臣子回禮,那臣子站起先飲而進。

事後,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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