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種設定就這麽突然說出來，我也很沒有真實啊，畢竟過去我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麽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還有這個橋段聽上去有點耳，接下來不會要說有個大魔王他的名字You-Know-Who吧？”

“這可不是哈利波特……”

“你居然能接上這個梗？所以伊瑟你本也是看哈利波特的吧？”

對方無視了。

“至於魔王……事實上，我們隻知道‘暗影’正不斷試圖吞噬這個世界，但究竟有沒有魔王這種‘幕後黑手’，尚不能確定。”伊瑟沉默一下，眼神顯出些許凝重之意，“凜冬將至……”

“喂《冰與火之歌》我就算沒看過也聽過啊。”林溪捂臉，“這個對話好中二啊救命！”

伊瑟的眼神飄了一瞬，但立即回複正經，嚴肅得就像剛才那一瞬心虛隻是林溪的錯覺。

“無論如何，危機的存在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同樣，你就是守護世界的關鍵，這一點也沒有錯。”他簡潔地下了定論，“至於我，我被預言指定為您的護衛，救世主閣下。”

後麵一句說得略有諷意，但看眼神，他無疑是認真的。

林溪張了張，幹笑一聲：“那個，護衛也就算了，……這個定語是不是有點多餘？不是我想的那個意$

“本來隻是一條普通的蛇，但被汙染後就了汙穢邪惡的存在，甚至還能變幻人形。”伊瑟回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溪，“害怕？但今後你就需要不斷和這種東西打道。”

燈給他的廓鍍上暈。一時間，真說不好是周圍環境更森，還是他的表更森。林溪扁了下，從他背後挪出來，直麵那條死去的蛇。

“嗯……”自己仔細觀察，而後搖搖頭，誠實地說，“我覺得吧，我比你的程度差遠了。要我拿把劍像這樣跳起來給它來一下……不行不行，我不行，就算練都要從小開始練呢，我這把老腰，還沒幹掉敵人，自己就先‘哢’了。”

看明明一副怕得要死還強自己鎮定的模樣，伊瑟的神倒緩和不，聽這麽說，他又冷笑一聲，眼神很複雜；不是針對林溪，而是針對更多別的什麽。

“指你上陣殺敵，還不如指敵人自我了斷更實際。”他說話照舊不客氣，跟他的冰劍一樣銳意凜然，“但……”

話鋒一轉。

“不論是我還是別人，都隻能‘斬殺’，無法‘淨化’。”他站起，持劍隨手向四周一劃；銀飛出一彎長長弧線，將四周蠢蠢的黑暗收割灰。“我可以將被汙染的生殺死，也可以將周圍的‘暗影’驅逐出此地，但是它們不會消失，隻會出現在別的地方，繼續汙染其他生靈。”

“懂了嗎，救世主閣下。”伊瑟垂劍而立，看向無邊黑暗，“唯一能真正消滅這片‘暗影’的人，隻有你而已。”

一片沉默。林溪仿佛是被他話語中的鄭重其事嚇傻了一樣，低著頭一不。伊瑟給了一些時間讓調整心，但還是那個樣子，一聲不吭地蹲在地上。

他再凝神細看，發現林溪出一隻手，掌心朝下，正對那條蛇的殘骸。

“林溪，你在做什麽？”

“顯而易見，”林溪嚴肅地回答，“我正在用意念淨化它。”

伊瑟：……

“林溪。”

“……是。”

“再犯蠢就砍了你。”

伊瑟抓著的領子，毫不客氣地把提溜起來，有些頭痛地瞪著無辜的表。

“淨化是需要法和咒語的，但你現在還……”他沉片刻，“算了，先試一下也無妨。跟著念，‘潔淨之，匯於初始之風，遵循古老的契約與者的意誌，秉持春日神之名義，呼喚淨化之風，吹散汙穢邪惡之’。”

“潔淨之，匯於初始之風，遵循，呃……”林溪抱著頭，小心瞅一眼伊瑟，“後麵是什麽來著？嗚哇伊瑟大爺你別氣啊，我又不是黃蓉不能過耳誦過目不忘的，不然我早去北大了！”

“……你還能更蠢一點嗎。”伊瑟無語，隻能又將咒語重複一遍。

這一回，林溪雖然磕了一下，好歹是念出來了。

一秒，兩秒，三十秒，一分鍾。

無事發生。

“伊瑟，”林溪神凝重，“我覺得吧，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說不定救世主是和我同名同姓同一天生日的別的什麽人……”

“不可能。說了讓你別犯蠢。”伊瑟皺了皺眉，卻也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