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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金闕》第2節

慢慢教著便是。”

陸琉“哼哼”笑了幾聲,也不接施溫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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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忐忑的開了新文,希大家能多鼓勵、多留言、多溫暖~

\\\\(≧▽≦)/~

舊話重提,請大家不要被文案和開篇所誤導,大家知道,聽風一向隻寫小白甜文,絕對不的,真的(⊙o⊙)!簡單說,這文就是主被一頭披著羊皮的狼救了,然後以抵恩的故事。

這文還是以魏晉南北朝為背景的,主的份是江南士族吳郡陸氏的兒,男主非士族但是豪門勛貴之子,男主主都是嫡出。友提示,此文男主格曲扭,三觀不正,但這絕不代表聽風三觀不正!不過他對主來說絕對是“三好”老公——貌、聽話、好用!

王右軍的《禊》,其實就是王羲之的《蘭亭序》

犢車,也就是牛車問題,在古時(漢之前)貴人出行,的確是不乘坐牛車,都是用馬車的,但是漢武帝推恩的後期,諸侯勢寡力弱,窮到了坐牛車的地步,以後漸漸被重視。後靈帝獻帝以後,天子以至於士就把它當作日常的乘車,至尊出朝堂舉哀時乘坐它。古代有些馬車,是隻能站著乘騎,不能坐下或者躺下,所以後來人家都很習慣用牛車出行了。而且古代使用馬車,是有規定的,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乘坐馬車的,所以我文裡主角出行,有時候乘坐牛車,也就是犢車,有時候是馬車。

二梁冠,就是梁冠,也稱進賢冠,是由古代緇布冠演變而的,遣一般是文人儒士戴的。前麵高七寸,後麵高三寸,長八寸,有五梁的、三梁的、二梁的、一梁的。皇帝的元服,戴五梁的進賢冠。三公和封了的郡公、縣公、郡侯、縣侯、鄉亭侯,就戴三梁的。卿、大夫、八座尚書,關中關侯、二千石以及千石以上,就戴兩梁的。中書郎、書丞郎、著作郎、尚書丞郎、太子洗馬舍人、六百石以下至於令史、門郎、小史,都戴一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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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琉,也就是主的父親,戴的是二梁冠,他是祿大夫與卿同秩中二千石,屬於職較高、名聲比較好聽,但有沒有權利全掌握在皇帝的員。

話說古代員待遇其實還不錯的,就以主老爹為例,一年春賜絹五十匹,秋絹百匹,綿百斤。菜田六頃,田騶(專事農業的役隸)六人,置主簿、功曹史、門亭長、門下書佐各一人。嘖嘖,這待遇,難怪古人削尖了腦袋都要當

最後弱弱說一句舊坑……我真心不是不想寫……隻是回國後,查出我舊病復發,指標又不正常了==,仙家的老讀者都知道,我有一階段得過分泌方麵的病,然後家裡太後如臨大敵,不許我碼字、不許我老是盯著電腦……大家知道文一旦停久了,想要拿起來還難得==

第一卷:玉階堂前第2章訓子(下)

陸琉有兩一子,長陸希是陸琉已故原配前梁汝南長公主蕭令儀所生,次陸言是陸琉繼妻常山長公主鄭寶明所生,長子陸大郎是府中姬妾所生,今年才五歲,因陸琉尚未給他取名,家中人皆稱大郎。

他也是陸琉目前唯一的兒子,故雖為庶出,卻也極得常山公主的喜,帶在邊親自養,飲食起居無一不妥帖周到。主母如此看重,家中下人自然也捧著他、寵著他。一般來說,隻要父親不查他功課,陸大郎君小日子是非常滋潤的。

這日天氣寒冷,他剛在母的伺候下,鑽進烘得暖暖的被窩,卻被陸琉一聲令下,驚得連滾帶爬的從被窩中鑽了出來,匆匆穿上服往書房趕去。因是去外院,陸大郎的母向氏也不好跟隨,隻吩咐了小廝們好好伺候著。當陸大郎趕至書房的時候,他的六個伴讀也來了,七人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口,等著下人通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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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進來,還要我出去請你不。”書房裡傳出了溫和清越的話語聲,陸大郎的小臉一苦,兩條小有點打了。他閉了閉眼睛、咬了咬牙,巍巍進了書房,就見父親斜躺在榻上,嚇得腳一,差點跪倒,“父親——”他猶豫的著書案旁的坐墊,要不要把那坐墊移過來給父親磕頭?

“我還沒死呢,不用你給我整天磕頭。”陸琉一見兒子畏的樣子,就心火大盛,不耐煩用雲展敲著扶手,“過來點,我還能吃了你不?”

書房裡的丫鬟忙擺了一個坐墊在陸琉榻下方,陸大郎想了想,還是恭敬的朝陸琉磕頭請安後,才端正的跪坐於陸琉下方。

陸琉見他那副酸腐樣,角一曬,捲起雲展,一下下的輕拍著自己的手心,問兒子道:“說說,這些天都學了什麼?”

陸大郎眼珠子隨著雲展一上一下,聽到陸琉的問話,不敢怠慢,朝父親磕了頭才道:“先生剛教了我《論語》,還讓我描紅。”

“既然已開始描紅了,可會寫字了?”陸琉問,神喜怒難辨。

“會一些。”陸大郎猶豫的說。

“寫幾個字給我看看。”陸琉道,書房伺候的丫鬟忙將書案和筆墨奉上。

陸大郎握著筆,“父親讓我寫何字?”

“一至十。”陸琉悠悠然道。

“嗄?”陸大郎困的眨了眨眼睛,心頭莫名的一

“不會?”陸琉長眉一挑,單手撐於扶手上,似笑非笑的斜睨著兒子。

“會!”陸大郎連忙在紙上劃了一橫,太張了,連先生教過的筆法都忘了,就直直劃了一條橫線。

陸琉譏道:“你是寫字還是畫木?”

陸大郎手一抖,照著先生教過的筆法,一不茍的重新畫了一條,隻可惜畫的歪歪斜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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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琉嗤了一聲,“這條蚯蚓畫的倒是傳神。”

陸大郎忙用墨,想要在寫一筆,陸琉不耐道:“你準備寫幾個一?繼續寫下去。”

“唯唯——”大郎喏喏的應聲,屏息寫了二字,這次兩橫稍微直了些,他自覺寫得不錯,心定了定,可耳邊卻聽父親輕輕的一聲冷哼,他手一,一筆又寫歪了。

施溫在一旁看著,心中暗暗嘆息,憑心而論,大郎的字雖然下筆無力,但字形雋秀,以一個五歲的孩子說,這手字已經很不錯了,可惜還是不能和當年的大娘比,大娘五歲的時候,那手字已經頗有韻了,甚至二娘五歲的時候,寫的字也比他好上太多。更讓施溫嘆惜的是大郎稍嫌怯懦的心,他忍不住暗忖,若是大娘是郎君的長子而不是長,該有多好,或者二娘是男孩也是極好。

就在施溫走神的時候,陸琉已經讓大郎寫完了百、千、萬,“不錯!”陸琉居然笑瞇瞇誇獎兒子道:“學得不錯,居然都能寫出來了!”

施溫聽了陸琉的話,大為不解,陸琉雖說平日子有些不羈,但到底是世家養出來的郎君,信奉的是堂前教子枕邊教妻,從不曾誇過陸大郎半句,再說大郎四歲開蒙,學了一年,說也認了百來個字了,就寫這麼幾個字,郎君為何這麼說?

施溫正疑間,卻聽陸琉繼續道,“我當你隻知道一是一劃,二是二劃,三是三劃,百就是百劃,萬就是萬劃。”░░

“孩兒錯了!”陸大郎聽陸琉這麼一說,臉上大變,長而起,頭抵地麵,微微唞。

“錯?你有什麼錯?”陸琉舉起茶盞輕啜茶水。

“孩兒不該自作聰明,先生吩咐孩兒每日寫二十張大字,孩兒貪玩,不願寫那麼多字,就全寫了一二三,嗚……”陸大郎說道最後,嗚嗚咽咽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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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二十張大字,總有兩張是寫一二三,數量也不多,先生就算在意,也說不出什麼。不錯!小小年紀,就知道懶也要適可而止,懂得見好就收,聰明!真是聰明!”陸琉說到最後居然失笑出聲。

施溫知道他是怒極了,卻也吃驚陸大郎居然能想出此種懶法子。

“父親,孩兒錯了,父親饒了孩兒這次吧!”陸大郎聽到父親這麼說,心裡怕極,忙上前抱住陸琉的,大哭著求饒。

看著兒子怯懦的樣子,陸琉麵沉如水,腳一抬,竟將陸大郎踢飛了出去,“饒你?你哪裡需要我來饒你!”

“郎君息怒!”施溫被陸琉嚇了一跳,忙上前去扶陸大郎,陸大郎猶自哭的上氣不接上氣,施溫心頭一鬆,知道陸琉還是腳下留了。

“大郎的幾個伴讀呢?給我滾進來!”陸琉的怒喝聲,陸大郎的六個伴讀連滾帶爬的進了書房,進房後拚命磕頭求饒,“郎君息怒!郎君息怒!”

“我問你們,這懶的主意是誰出的!”

六人隻是磕頭求饒,誰也沒說是誰的主意,大郎哭喊道:“父親息怒,這全是孩兒一人的主意,和他們無關!”

“來人,給我拿家法來!”陸琉厲聲喝道。

眾人一聽“家法”,臉都變了。

“郎君,此事全是我一人主意,您饒了大郎吧!”伴讀中一人高聲喊道,其他人像是瞬間被點醒了般,一個個的爭著說是自己的主意,和陸大郎無關,要打就打他們。

施溫搖頭,知道這些伴讀郎君一個都不會留下了。

“家法呢?怎麼還不拿來?都死了嘛!”陸琉察覺下人有意延遲,怒火愈重,手中的茶盞重重的落地,那盞陸琉甚是喜的白瓷茶盞,頓時摔得碎骨。

陸琉書房裡伺候的人,都是他一手培養的親信,見陸琉如此,知道再也無法拖延了,取來了竹板,侍從將陸大郎按在了長凳上,下他子。陸大郎又又怕,嚎啕大哭,拚命掙紮了起來,“父親!阿父!我再也不敢了!您饒了我吧!”

陸琉卻低頭著地上的那盞被自己摔碎的茶盞嘆道:“這茶盞是當年我畫的樣式、子定親做的胎燒製而的,一窯僅燒兩隻,子定那隻早年就毀了,這隻已經是絕品了,真正稱得上‘如銀類雪、胎薄如紙’,結果就敗在你這孽畜手裡!”陸琉指著陸大郎恨恨道:“我要你這蠢有何用?還換不了我一隻茶盞!”

施溫聽得苦笑連連,郎君真是——陸琉已年過三十,卻隻有大郎一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施溫甚至要比陸琉更關注大郎的長,畢竟在陸琉幾乎不大可能有嫡子況下,庶長子尤為重要。大郎這種懶的法子,比尋常孩子明正大的耍賴不肯做多功課更可惡,難怪郎君會如此發怒了。他原本還欣喜於郎君肯耐下心教大郎了,可才教訓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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