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穿越時空 玩宋 第28節

《玩宋》第28節

司馬琰上街去買乞巧用的東西。司馬琰在路上看到不“磨喝樂”,是一些憨態可掬的小佛像,泥塑的,頗為可。張氏見多瞧了幾眼,還問要不要買一尊回去。

兩人正在街上逛著,忽聽有人說城外有熱鬧可看,是昆侖奴在表演訓象,要是膽子大又敢花錢的話還可以親自騎一騎哩!張氏沒見過大象,聞言也有些意,回家了司馬一起到城外去看象。

司馬向來疼兒,自然欣然應允,帶著張氏和司馬琰出了城。看象的地方離得不遠,周圍居然擺了書攤和座位,群眾逛街走累了可以過去看外邦人表演,順便買一本《黃金國》回家細細品讀。

司馬一看,明白了,大象不過是噱頭,這明擺著是想推廣《黃金國》這本書,順便帶其他圖書的銷量!

臨時架起的方臺上,方洪見人聚得足夠多了,當場把年度消費最高的“書香客”挑出來,派人把《黃金國》、《蹴鞠年》、《三顧茅廬》的原稿和特製裝本送給他們,在現場的直接給,不在的直接送上家門。

這可把不已經為沈括忠實書迷的人眼紅壞了,暗暗決定以後要買書都到方氏書坊去。消費不多也沒關係,接下來還有獎活,參與互免費送新書!

司馬中了問答機會,在自家兒景仰的目中拿下了一本嶄新的《黃金國》。

回到家後司馬自己把書看了一遍,便把它拿給兒看了。這年頭娛樂,司馬琰雖不是玩的人,卻也樂於看看沈括的新作。

張氏陪著兒一起看書,斷斷續續看了兩天才把《黃金國》看完,晚上睡覺時還和司馬念叨:“不知這玉米是不是真那麽好吃,據說放在鍋裏蒸一蒸就能吃,不費事,還甜可口。還可以用來做餃子,”張氏翻了個,看著司馬近在咫尺的側臉說,“要是真有這個玉米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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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約莫是被張氏念久了,第二天下衙後竟找鴻臚寺的“外”好友結伴繞去番巷問了一圈。司馬不僅學了幾句外語,還帶回了一些種子:胡荽、胡豆和胡蘿卜。

胡荽和胡豆,其實早就有了,又香菜、豌豆。這胡蘿卜倒是很新鮮,長得和蘿卜很像,葉子卻細細的,長出的蘿卜也小,更是稀奇,橙紅橙紅的,瞧著很鮮豔。

那些外邦人說,這是他們家鄉吃這個,新鮮爽甜時吃最佳。

司馬知道兒素來最伺弄花菜藥草之類的,與好友分別後便帶著種子和幾紅通通的胡蘿卜回了家。回到家,張氏和司馬琰都圍上來看司馬弄到的種子和胡蘿卜,張氏有些犯愁:“這胡蘿卜怎麽吃?”

司馬早問過了,應答如流:“據說用來煎蛋或者攤餅子都可以。”

張氏麻利地拿去張羅。

晚飯時間,司馬琰吃上了胡蘿卜煎蛋和胡蘿卜煎餅。

司馬琰晚上給王雱寫信,還往信裏塞了些司馬給他弄來的種子。現在七八月了,其實很多東西不好種,不過鄞縣那邊氣候好,搭個棚子應該能種活,拓寬一下食種類也好。

連司馬家都如此,其他人更不必說。經方洪連番作,《黃金國》發出比前兩本書更高的熱度。主角怎麽樣許多人都不關心,他們被那一次又一次的奇遇吸引了眼球,尤其是見過了那麽多可以作為確鑿證據的外邦人之後,他們覺那個遍地黃金珠寶的“黃金國”是真正存在的。

還有,最後那兩種糧食看起來真的很好吃啊!!!

為什麽要詳細描述它們的吃法!!!

為什麽要描述它們的口!!!

為什麽要把眾人吃著烤地瓜的陶醉表畫得那麽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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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到都在議論玉米和地瓜,甚至還有士子因為“玉米好吃還是地瓜好吃”這種問題莫名其妙地大打出手。國子學的胡瑗胡校長其實早早拿到了《黃金國》,不過他對這種書不太冒,一直沒看。直至國子學上下都開始討論這書之後,胡校長才回家拿出書來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胡校長看著最後兩幅玉米和地瓜的“全照”,有些出神。他是從底下走過來的,最清楚糧食的產量對百姓來說意味著什麽。

像江南這些地方是魚米之鄉,天災再大也傷不了本,別的地方可不一樣,來點天災人禍對許多人來說就是破家之痛。胡瑗記得自己曾在某地看到被親生父母溺斃的嬰兒——生下來養不起,養著就是全家一起死。這種況在許多窮困的地方並不見。

若是真能找到產量高、易栽種的新糧食,那真是造福百姓的大好事。朝廷的海船過去出海時不知有沒有把異邦的糧種帶回來試著種一種?哪怕找不到這傳說般的玉米、紅薯,找到有它一半好的作也行。

胡校長想著想著,猛地回過神來。他合上書,看了眼封麵上的“黃金國”三個字,心中歎:果然是黃金國啊,連他這種年近六旬的人看著都生出點想要揚帆遠航的豪壯誌來,難怪那些年輕人看了會那麽激

胡校長到底沒給學生們下令,默許了讓他們繼續討論這令人怦然心的“黃金國”。大宋的未來,是屬於這些年輕人的!

第三十二章

同是七夕,王雱無心準備什麽“乞聰明”,因為吳氏要生了。王雱從進預產期開始就急得團團轉,恨不得寸步不離跟在吳氏邊。

真到了要生這天,王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才五歲的小豆丁,總不能跟進產房去吧?跟進去了他也幫不上什麽忙啊!王雱慫恿他爹進去給他娘加加油,結果他爹才從進去沒幾秒就被吳氏和穩婆們趕了出來,說男的不能進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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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倆隻能一起在院子裏團團轉。好在這是二胎了,吳氏生產沒遭什麽罪,響午用飯後發的,天沒黑就生出來了。孩子剛出生時沒哭,被穩婆輕輕拍了兩下屁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哭聲還響亮得很。

王雱馬上衝了過去,仗著個子小先到床邊拉吳氏的手:“娘你怎麽樣?還疼不疼啊?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吳氏剛生產完,哪有力氣回答他這麽多問題,隻能虛弱地躺在床上,著兒子手上傳來的溫度,低聲趕人:“產房汙穢,你一個男孩子怎麽能進來。”

“哪裏汙穢了,誰不是產房裏出生的,難道人人都出生在汙穢之地不。”王雱才不信這些歪門邪說,他見吳氏神還好,也沒出現出況,這才轉頭問穩婆,“是弟弟還是妹妹啊?”

穩婆剛才都被突然躥進來的王雱嚇呆了,老半天緩不過神來。們忙說:“小祖宗喲,你怎麽進來啦?”

“我是我娘的兒子,我怎麽不能進來見我娘了?”王雱哼哼兩聲,跑過去踮起腳要看弟弟妹妹。

穩婆能有什麽辦法,隻能彎下`給王雱看,口裏報喜,“是個妹妹,我覺得應該有六斤多。”這重量的小孩在這時代算重了,虧得生產順利,要不然還不知道吳氏要多大罪。

王安石也按捺不住進來了,聽到“是個妹妹”,也很開懷。雖然不人都追求兒子多,但養過王雱這麽個兒子之後,王安石覺得自己沒有更多心力再教另一個這個的混世小魔王。兒好,兒多寵寵也不怕氣,孩子氣些多可。看看司馬吧,一天到晚在信裏炫耀他兒乖巧聰明!

王安石有過抱孩子的經驗,手抱過兒,坐到床沿讓吳氏看看兒。他們雙方的長輩都遠在別,月子期間隻能讓張嬸來照料,許多旁人避忌的事兒他們家自然不會在意那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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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婆見王安石父子倆都沒把自己前麵的告誡當回事,想再說兩句,看著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模樣又把話咽了回去。算了算了,人家自己都不在意,們這些外人又何必開口當惡人?

說實話,自己當初也是一路生孩子生過來的,每回剛剛生完孩子,丈夫問的第一句永遠是“男的的”,哪會往床上看一眼?王知縣不僅為政勤勉,當丈夫、當爹也是堪稱楷模!穩婆退了出去,向一直忙前忙後的張嬸叮囑了一些月子期間應該注意的事

得了個妹妹,王雱像是多了個新玩一樣,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瞅瞅妹妹,妹妹稍稍有個臉紅子熱馬上張得不得了,直接跑去把郭大夫拉過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郭大夫自己都笑著調侃:“看來我以後不用做飯了,天天往縣尊家蹭飯就好。”沒辦法,查不出病,診金不好收,隻能蹭頓飯了事。

王雱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

想要過得好,臉皮不能薄!

想要混出頭,臉皮必須厚!

妹妹還沒出生,王雱就天天跑去找木匠們和鐵匠們玩耍,準備給妹妹打造點東西。小的時候,自然得有嬰兒床、小推車。

王雱以前雖然沒有孩子,但他有個弟弟啊!小孩子什麽階段該準備點什麽他還是知道的。

知道是妹妹之後,王雱又把各種設計修改修改,人把一件件東西搬回家。

小妹還小,但聽話得很,每天不是吃就是睡,不鬧騰。王雱讓吳氏把小妹放進木匠心幫他打造的嬰兒床裏,滋滋地趴在旁邊看妹妹吐泡泡玩。

王安石看王雱跟螞蟻搬家似的,每天哼哧哼哧地往家裏搬東西,不由背著王雱和吳氏說:“還以為家裏有個小的他會消停些,我怎麽覺得他能更鬧騰了?”

吳氏橫了他一眼,說:“雱兒怎麽鬧騰了?雱兒人做的這些東西我覺得都好,他疼妹妹還錯了不?”

王安石閉了,默然地看吳氏給兒子兒做手工絨小熊,非常大的兩隻,一隻有兒子那麽大,一隻則有兒那麽大。也不知王雱從哪聽來的,居然對吳氏說小孩子會喜歡熊娃娃,熊娃娃哪裏可了?等它長大能一爪子能把人拍死!

直至收到司馬琰的信,王雱才從“我有妹妹啦”的巨大喜悅裏稍稍找回點理智。

這個時候他已經著手準備了給妹妹的一溜玩設計圖、啟蒙繪本出版規劃,他滋滋地給司馬琰列了個清單,想和司馬琰討論討論有沒有什麽的地方。

忙活完寶貝妹妹的事,鄞縣也迎來了收的季節。

自打春季組織學生下鄉進行防疫宣講之後,樓先生迷上了實踐課,秋收季節特地帶著沈括他們到學田裏農夫的辛苦。

王雱因為經常去擾妹妹,被王安石趕出家門去玩兒,他隻能路地找到學田那邊當看客。

所謂的學田,是朝廷分配給各地州學、縣學用來供給學校運作用的,現在變了樓先生十分喜的實踐基地。

看著沈括好端端一個單眼皮薄的花樣年被曬黑了不,一畫百金的寶貝手掌被一把把的稻梗弄得發紅,王雱詩興大發,蹲在沈括旁邊詩一首:“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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