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關關:好巧哦,我老公也不是人呢。
第2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都郡再醒過來腳前的蠟燭已經燃盡,四周重新恢複死寂,隻有依舊躺在棺材裏。
都郡坐在棺材裏花了好半天的時間確信,自己沒有死,不是在做夢,而是穿越了,還是魂穿進了同名同姓的那位冥婚的都小郡裏。
此刻眼前的場景是——四麵是青磚壘砌的牆,頭頂是拱形的房頂,偌大的“房間”裏隻有正中放了一口紅木棺材,就躺在這口棺材裏,沒有門也沒有窗戶,這地方就像一間死人墓,停放棺材封死了的墓室。
此刻的狀態是——上掛著七零八落的大紅嫁,雙手依舊被麻繩捆著,渾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痛的,胳膊上、上青青紫紫的淤青,肩膀上是被咬出的牙印,像是發燒了一樣上又燙又痛,連呼吸也痛的厲害。
被捆著的手腕快要斷掉一般,短短的指甲,掌心和指頭上有薄薄的繭,這讓確信這不是的。
的指甲每天做五花八門的甲,從來不會修這麽短,更不可能有繭子。
而原本的三圍也比現在這突出許多。
此刻腦子裏全是那個莫名奇妙的病大佬微信群,和那篇係統發布的冥婚文。
記得冥婚文的小程序上寫著——【點進小程序解開冥婚的!】
然後就被穿進這篇文裏,穿進主都小郡的裏,親自來解開冥婚的是吧?
草了……不是個花瓶配嗎?為什麽這種天選主的事發生在這個花瓶配上?
更草的是,開局就是個走向,隻想做個沒有上進心的花瓶配,怎麽吃得了主的苦啊!
一想起昨晚,就火冒三丈,一個技奇差的牲口!
忍著痛艱難的爬出棺材,著腳拖著一七八糟的嫁在這“房間”裏找了一遍出口,但四周全是老舊的青磚牆,別說出口了,連道兒也沒有。
這到底是個什麽狀況,一般穿書文裏不都會寫,主魂穿進書裏繼承了原主的記憶,或者會綁定個什麽係統,完任務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裏去嗎?
怎麽什麽都沒有?這是把穿越過來要室逃生?可好歹給點原主的記憶作為提示吧?
嫁裏有什麽東西突然震了一下,驚的忙低頭,隻見七八糟的嫁裏麵居然有個口袋,口袋裏有什麽東西亮了起來。
那是……手機!
忙從嫁裏掏出來,竟然真是的手機,不是魂穿嗎?怎麽還把手機帶過來了?
手機屏幕碎的很慘烈,但居然還能用,上麵顯示有一條未讀微信。
劃拉開,是[病大佬聊天群]的一條信息——
群係統:已激活病群,已解鎖群員。
這個……群激活了。
可手機上顯示著無信號,退出微信先試著打電話求救,打不出去,甚至連手機裏的其他程序也點不開不能用。
再點開這個病群,點進群後臺查看,之前一排黑頭像[未解鎖]的群員,全更新出了名字——[冥帝君]、[尼羅河的阿吞]、[伯爵統帥]、[九尾蝶蝶]、[口要不要]。
這些名字……是認真的嗎?一個比中二恥,還有一個可能需要打碼。
這些群員頭像也五花八門,冥帝君的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尼羅河的阿吞是一座金山,伯爵統帥是一塊勳章,九尾蝶蝶就比較正常,頭像是一隻夜蝶。
那位口要不要頭像直接是打碼的。
這都是一群什麽人……穿越過來是因為這個群嗎?
手機又震了一下。
[病大佬聊天群]群係統又發布了一條信息——群員發[道紅包]後可獲得聊天權限,開啟群聊。
明明沒信號,微信顯示未連接,不可用的狀態下,這個群還可以接收消息,隻有這個群可以使用。
試著在這個群裏發消息,但沒功,群係統提示發[道紅包]後才可進行群聊。
聽說過紅包群,但道紅包是什麽?
群裏“滴滴滴滴”響了好幾聲——
[尼羅河的阿吞]:【道紅包】
[九尾蝶蝶]:【道紅包】
[伯爵統帥]:【道紅包】
[口要不要]:【道紅包】
除了冥帝君,大家還真都發了道紅包。
都郡下意識的去搶紅包,隻搶到了[口要不要]的紅包,其他全被[九尾蝶蝶]搶走了,這是什麽手速……
拆開搶到手的道紅包,赫然見紅包寫著——手一條。(下麵還有兩個選項:存錢包和立刻取出。)
不明所以的點了立刻取出,隻聽“叮”的一聲,下一秒一坨的活出現在了掌心裏,纏著的手指還在……
草草草!被那♪驚的頭皮發麻,還沒看清就慌忙甩到了地上,那東西掉在的腳邊還在蠕,發出黏糊糊的聲響,是一條手腕的、像章魚手一樣的手……
懵了三秒,這個群裏的【道紅包】是可以直接取出來的??
群裏滴滴滴的熱鬧起來,除了那群人在問“這是個什麽群”以外,還有[九尾蝶蝶]在說:哎呀我搶到的不是我喜歡的,那位嘟嘟的群友,你能把你搶到的手和我這個可憐的小蝴蝶換嗎?手裹了麵炸一炸,人間味,小蝴蝶想要。
[九尾蝶蝶]:嘟嘟你想要尼羅河阿吞的【恒河水】,還是要伯爵統帥的【藍寶石項鏈】?這兩個我這個小能手都搶到啦,你喜歡哪個呀小嘟嘟?
嘟嘟是的網名。
都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哪裏先吐槽起了,尼羅河的阿吞為什麽有恒河水……恒河水不是印度的嗎?九尾蝶蝶到底是男的的,從名字到說話怎麽跟個小婊貝一樣……
這個群,到底是個什麽群,仿佛群裏的員也都不知道,但怎麽看這群人都不是正常人。
也來不及多想,無論是不是正常人現在也無路可走,隻能求助群裏的人能給的經紀人打個電話報個警來救離開這個鬼地方。
急著在群裏說話,試著往群裏發【道紅包】,的群係統裏果然有這個選項,和發紅包一樣的步驟,隻是輸金額變了輸道,而的錢包裏顯示的道有——手一條、破爛嫁一件。
沒了。
選擇【手一條】,原奉還回群裏。
“叮”的道紅包發送功,剛想在群裏發言,忽然寂靜的墓室中“噗”的輕響了一聲,一束幽黃的搖搖晃晃的照亮了的手背。
是……燭。
在幽黃的燭下抬頭看見那隻棺材上早就燃盡的紅燭,不知道什麽時候變了一支完整的紅燭,在上一秒突然自己亮了。
燭芯燃的“蓽撥”響,蠟油迅速的從紅燭上流下,已不正常的速度在幾秒燃化了一半,濃鬱的香氣散發開,隻嗅了兩口就覺得惡心和酸無力,雙麻的站不住。
這是……迷[yào]??
扶住牆壁剛想閉氣,突然“噗”的又一聲,蠟燭滅了。
昏暗的空間裏手機的亮格外明顯,忙將手機暗滅藏進服裏,腳步站不穩的往背後的牆壁上靠,卻靠進了一個僵冷僵冷的懷裏,驚的忙要回頭,一隻細長的手從背後過來捂住了的眼睛。
好涼,涼的像是……僵掉的手……
背後那微微低下頭來在耳邊低又冷的說:“看到本君的樣貌,你會死的更快。”
的頭皮隨著脊背一起僵了,是他……他又來了。
不給反應的機會背後的另隻手扣住,將輕而易舉的拎起來,毫不留的丟回了棺材裏,扯著棺材裏的紅蓋頭蓋在了的臉上。-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_-!與-_-!在-_-!線-_-!閱-_-!讀-_-!
悉的作,悉的氣息朝下來,那僵冷的連半句客套話也沒有,就再次扣住的雙手抵在棺材上……
想掙紮,可在濃鬱的香氣裏越來越酸,半點力氣也沒有。
又他麽要來了……冷冰冰的手指,冷冰冰的一樣,亟不可待,公事公辦。
昨天的痛楚令恐懼起來,比起什麽狗屁貞潔更怕疼吃苦!知道掙紮無果索口了一聲:“輕一點,你……至輕一點。”
冷冰冰的他頓了一下,像是在看,在蓋頭之外發出了一聲輕蔑的笑,“你在要求本君?以什麽份?”
牲口!
都郡咬著牙,嚨幹啞的說:“我不是你冥婚的妻子嗎?”是他說是的夫君。
“妻子?”他的臉似乎離得更近了。
都郡過紅蓋頭看到他模糊的臉部廓,並非想象中張牙舞爪,麵目猙獰的“鬼怪”,像個正常的人臉,他開口說話,冰冷的氣息浮在紅蓋頭之上。
“聲夫君來聽聽。”他像是貓在戲耍老鼠一樣的語調,“說,夫君疼疼我。”
呸!這是個惡心人的鬼吧!
被在棺材上的手腕快要斷了一樣疼,都郡輕輕了一口氣,沒關係,就當在演戲,拿出做花瓶的拙劣演技來糊弄一隻僵,“夫君……”紅蓋頭下咬牙切齒,聲音卻巍巍念臺詞:“夫君,你疼疼……”我字還沒口,就突然痛的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
它這個畜生!沒有半點留!
痛的分不清臉上是汗是淚。
而他仿佛被取悅到一般,結滾的笑了一下,低低沉沉的道:“夫君疼你。”
他垂下頭隔著紅蓋頭將臉在的臉上,蹭了一下的臉,啞聲道:“這麽燙……你發燒了?”
都郡何止是發燒了,覺自己又要死了,嚨裏痛似火燒,半個字說不出。
臉上的紅蓋頭忽然被拉開了一點點,隻出的鼻子和,微微睜眼從鼻尖那一點點隙中看見一截白得沒有的脖子,黑長的發垂在脖子兩側,再往上是一張皺的臉皮……嚇得以為是個老頭兒,細看才發現是一張人……
他了一下,垂下眼來,一雙眼綠幽幽的仿佛幽冥之火。
綠幽幽的眼睛?這雙眼好……眼,還想再看清,一隻手指塞進了口中,指尖仿佛被劃破了一樣,濃重的腥味流進了的口中,忙想側頭吐出來,卻被一隻冷冰冰的手指住了下。
“咽下去。”他強迫喝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就是之前的《b級片主任務》改了名字,大家不要誤以為走錯了路!
今天也早早的更了!前十發紅包~
第3章
“咽下去。”
都郡燒的發虛發暈,被迫吞咽了下去,隻覺得口中的是涼的,他不是人,可也不是鬼,他有有,但他沒有心跳沒有溫度,他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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