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過來,你沒聽到?”傅斯年語氣已是夾帶不悅。
這個男人,還真是傲慢得不可理喻!
慕念攥了拳頭,走到他邊,剛要開口,然而,余卻偏見他攤在桌上的各種手工工,彩卡紙,剪刀,膠水,一下子傻眼。
“這……這是什麼?”
“剪刀,彩卡紙,認不得?”傅斯年道,“搬張椅子過來。”
“傅爺,你拿這些做什麼?”
傅斯年道,“手工課作業。”
慕念:“……”
他大半夜到他房間來,就是讓替做手工課作業的?
還是說……他做不出來,就甩給做?
但轉念一想,這是的手工課作業,是的保姆,替做個手工,是彌補的好機會。
慕念又振了神!
以前也陪宸宸做過手工課作業,不過,宸宸的手比巧多了,一般是在旁邊搭把手,如今,終于有施展拳腳的機會了!
慕念立刻從一旁搬來一張椅子,乖巧地坐好,“傅爺,給我吧!”
傅斯年見這麼積極,倒也樂見其。
“手工課的作業是做什麼?”慕念一邊整理卡紙一邊問。
“展示畫。”
“主題呢?”
“隨意。”
慕念想了一下,上一次,宸宸的手工課好像也做了展示畫,做的是花兒,宸宸還教過步驟,想到這里,立刻拿起剪刀,手起來。
傅斯年坐在一邊,看著認真地做手工畫。
慕念將方形的紅彩紙,平分16份,然后,在雪白的紙上,將彩紙條“米”字型,用筆桿將彩紙條一點點卷向中間,很快,一朵花的雛形便躍然紙上。
傅斯年見做得那麼認真,倒有些意外。
“平時,你兒子的手工課,也是你做的。”
慕念頭也不抬道,“是啊。”
冷不丁——
意識到什麼,猛地抬起頭來,“我兒子?”
這個男人怎麼知道有個兒子?
傅斯年挑眉,“怎麼?”
慕念擰了擰眉,“你怎麼知道我有兒子?”
傅斯年,“難道,你結過婚的事,還想瞞?”
慕念角狠狠搐了一下,一時不敢說話。
傅斯年見如此警戒的模樣,道,“保姆的工作,沒規定不能結婚。”
慕念仍舊思慮萬千。
將宸宸藏得那麼好,這個男人是怎麼知道的?
職手續,也沒有填寫家庭況。
“他爸爸呢?”傅斯年又問了一句。
慕念道,“死了。”
傅斯年一怔。
這明顯和那個孩子的說辭不一樣。
這個人在說謊。
“怎麼死的?”
慕念不悅道,“沒想到傅爺對一個小保姆的家庭背景還關心的,這是要做職背調嗎?”
傅斯年道,“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怎麼,你那個男人見不得人嗎?”
慕念振振有詞,“本來就見不得人,墳頭的草都長一米高了。”
傅斯年:“……”
“傅爺若實在要知道,那我無妨告訴傅爺,我那個丈夫,酒駕開車,結果撞上大貨車,車毀人亡。”
慕念還故作哀怨地嘆息了一聲,慨說:“他出事的時候,宸宸還沒滿月呢!誰我遇人不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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