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教就因為烏秀文考的答案將他到辦公室罵了快一個多小時，嚴詞批評他的思想覺悟混，把孩子罵到自閉，又親自監督他重考一遍，確定沒問題後才放人。

烏秀出來後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接下來還有好幾科文考。

於是他提前刷題準備資料，當天晚上在跑道起點堵著要去夜跑的明說：“我把重點和答案都給你圈出來了，你就照著抄。”

明：“……”

看了看烏秀抱著的一遝補習資料，厚厚的書本都堆到他下的高度。

明：“要看這麽多？你幹脆在考試當天打暈我。”

於是烏秀攔下要去夜跑的明，強製把人帶去補習區開著腦一對一的教學。

烏秀說：“能相關考核就算了，但是文考不應該，我對你要求不高，隻要及格就行。”

明掃了眼他打開的十多個教學窗口，再看看桌子上放了三堆的書本，拿起筆在指間轉圈，目複雜的盯著桌對麵的烏秀。

上輩子不管是在沙提還是飛艇星，或者第二宇宙聯盟，都沒人敢著“學習”，就為了能考試及格。

但因為昨晚烏秀對“昭明”的形容取悅了，明還能耐著子坐在這聽他怎麽說。

可烏秀實在是沒什麽教學天賦。

他隻會將知道的答案塞給明，比如這道題標準答案是什麽，你看著寫、照著抄就對了，一遍記不住就多抄幾遍，直到記住。

什麽來龍去脈前因後果全都省了。

你隻要知道11=2，不需要知道為什麽、怎麽得出這個結果。

對此明隻能說：就你這樣教還能考及格我直接讓位給你當飛艇星國王算了。

一開始還饒有趣味地聽烏秀跟講，後來就徹底失去興趣，屏蔽了烏秀在旁邊嘮叨的聲音自己學。等烏秀發現明安安靜靜沉浸自己的世界認真做題時頓無比欣。

徐廉跟江漢來補習區看見角落裏的明跟烏秀時就很窒息。

江漢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消腫的臉，徐廉則小輕，再次回想起曾被明上力道支配的恐懼。

兩人默默對視一眼，悄悄走到距離不遠的桌子坐下暗中觀察。

“難道最近的傳聞是真的？”江漢拿著本書翻開擋臉，隻出一雙八卦的眼，“他倆真的在搞曖昧？”

徐廉謹慎道：“是真是假還得需要更多報。”

江漢左右看了看，低聲音道：“目標A於專注狀態，目標B在埋頭做題，雙方暫時沒有任何流互，安全。”

徐廉也悄聲道：“目標周圍沒有障礙，通行無礙，安全。”

“最佳戰路線是八點鍾方向，進退皆可。”

“你先上，我殿後！”

“行！”

“等等！誰是目標A誰是目標B？”

“……沒有默契！下次戰模擬考散隊！”

兩人嘰裏咕嚕半天，最後憑借著毫無默契可言的戰作戰，各自捧著杯養生飲料來到了明的前，以充滿同學的目問道：“補、補習啊？”

明木然抬頭：“你倆不補？”

徐廉與江漢頓窒息，這悉的暴躁神態與不耐煩的語氣喚醒了他們非常不好的記憶。

江漢：“不不不補啊。”

明蹙眉：“為什麽不補？”

江漢與徐廉腦警鈴大作，糟糕，好像回答錯誤！

“補，要補的，不補習來補習室幹什麽你說是吧哈哈哈哈！”江漢尬笑兩聲，拉著徐廉在旁邊坐下，“拚桌嗎？會不會打擾到你倆？”

“不會。”明又低頭看回手裏的書。

烏秀也沒有阻止，人多起來他倒是覺得真有補習的氣氛，也許能讓明到氛圍的染更加用心努力。

他倆這淡定自然的表態倒是讓江漢跟徐廉心中犯嘀咕。

要是真在搞曖昧應該就會拒絕了吧，誰願意在搞曖昧的時候邊多倆電燈泡啊！

一番觀察得出曖昧是假後，江漢跟徐廉倒也認真學習起來。

文考有許多關於地星的戰爭曆史題目，明對地星這方麵又不是很了解，但是相關戰役和曆史記錄倒也看得進去，不會覺得太無聊。

明翻著翻著，才驚覺安和星曾經是地星的“戰利品”，為地星的附屬星國後又被打包高價賣出去。附屬星國是可以被買賣的，包括但不限於資源、種、生命等等。

安和星的土壤很難種植出食，導致生命難以存活，作為附屬星國的幾百年裏，地星倒是派了不人過去解決這個問題。

唯一有點價值的就是獨屬於安和星的“聖水”資源。

那是製作某個高危級武的主要資源。

安和星被地星賣掉後，開始靠著聖水製作的大規模、高傷害武進行戰，最後“贖回”了自己，為獨立行星國，擁有了星際國自主權。

獨立的這幾百年裏地星也沒管它，雖然這兩個行星國在第三宇宙裏很靠近，卻像是看不見彼此似的。

明這才想起來在沙提滄瀾軍的時候還買過安和星的武，可原主記憶裏的安和星軍隊訓練設備卻簡陋又落後，雖然比當初待的貧民窟要好一些，但還是不夠看。

安和星這麽多年靠著聖水武的獲利絕對是個難以估算的天價，然而自己本星國底層人民的生存環境卻混不堪，貧窮落後。

作為安和星的間諜，好像掉了什麽重要的事。

明左思右想，餘瞥見烏秀的腦時才想起來：作為間諜三個月一次的匯報工作還沒做。

這次要給上邊匯報什麽才好呢。

沉思的明忽然收到烏秀指責不認真學習開小差的目。

烏秀語調鬱鬱地提醒：“距離考試時間還有10個小時，你還不趕記答案？”

明：“……”

喝水的徐廉被嗆到，耿直的江漢不怕死道：“沒記錯的話烏秀你上次才考了10分，明滿分，應該是你更迫切吧？”

烏秀：“……”

我給考滿分，給我考10分！

烏秀克製著殺心看明，明扭頭瞪江漢：“幹嘛，你還有分數歧視？考10分怎麽了？又不是零分有什麽好說的！”

江漢連連搖頭，抱了邊好兄弟的胳膊：他倆要是沒搞曖昧的話為什麽我說烏秀考10分的事實都會被兇嗷！

徐廉對於這倆人是不是在搞曖昧的答案又搖了。

明暫時忘記間諜的份，花了一晚上的時間來學習，熬夜通宵到天明，等到互換進考場答題後筆疾書，寫完就趴在桌上休眠，為全場因為睡著了而最後一個離開的人。

整個上午都是文考，一場結束後又是一場，明直到中午才換回自己的，麵無表著一張臉直奔食堂吃飯。

烏秀擔心自己的績，來食堂抓明問：“考得怎麽樣？”

明：“不怎麽樣。”

烏秀一聽就自閉了，沉沉的耷拉著眼皮微垂著頭。

旁邊的荀嘉薇默默端著餐盤走開，跟這二人保持安全距離，看著緒低落的烏秀又百思不得其解，考得不好的是明但他低落個什麽勁啊？

難道說那個傳聞是真的？！

荀嘉薇拿出腦默默給老哥發消息：“烏秀跟明在曖昧的傳聞是真的嗎？”

荀長宇：“別問，問就是我昨天剛因為這事被他揍了。”

烏秀就坐在那自閉沒說話，明吃了兩口飯後就看不下去，好歹是未來我要親封的大將軍，怎麽能如此氣容易自閉呢。

明說：“不可能是倒數。”

的10分隻是因為題目跟飛艇星相關，考別的肯定不是那個分數。

烏秀抬抬眼皮看，明自信道：“說也在前十。”

前十名不敢想，隻要能及格就行了。烏秀也不確定能不能信，目狐疑，把明看得略略暴躁：“跌出前十我隨便你罵。”

烏秀心說跌不跌出前十我也不可能罵你啊。

但想揍你是有一點。

烏秀耐心又憂鬱的等到第二天開放文考績，驚喜地發現這次明沒有失誤，從10分進步到90分，送他進了前十的位置。

拿到績的那瞬間烏秀心不已。

及格！

是多麽好的一件事！令人開心落淚！

烏秀地在躺倒在宿舍的床上，宣俠探頭問他：“吃飯吶！晚飯吃什麽？”

“不吃。”烏秀說，“我要睡個好覺。”

久違的睡個好覺，沉浸在我終於及格的夢裏再也不要醒。

誰知道晚上集合哨一響，所有人不論在做什麽都立馬應聲趕去集合，烏秀翻從床上下來，跟宣俠一起朝外飛奔趕著。

一堆人到點集合後卻發現本沒有教吹哨。

休息的教們都趕著去食堂吃頓好的，走路上忽然瞧見外邊呼啦啦一大群學員急匆匆地跑去集合，有的邊跑還邊抹頭上的泡沫。

“他們幹啥呢？”

“集合吧。”

“你喊集合了嗎？”

“沒有啊。”

滿頭問號的教們被迫停下去往食堂的步伐，轉而去集合，詢問過後誰也沒有吹響集合哨，於是審問各係學員，無一人應答，於是不論教還是學員都提前結束了休息時間，開始夜間訓練。

沒吃晚飯就來督促訓練的教們麵無表地看著訓練場嗷嗷嚎的學員們，心中問候胡瞎吹哨造烏龍集合的兔崽子。

而全係學員們此刻心中也隻有一個問題：到底是哪個傻不要命的瞎吹集合哨？可千萬別被他們逮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