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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校草交換身體以後》第20節

是可憐。”

燕麓之被這句話心弦,咬著牛定了定心,還是沒忍住,“您記真好。您記不記得中考時,有個跟我並列第一學的?”

“當然記得,燕麓之是不是?”王珊笑起來,“這名字很特別,還是個小帥哥吧?你不是還跟我吐槽,說人家裝酷嗎?”

很好,鍾曉婉,裝酷,嗬嗬。

燕麓之在心裏記下這筆賬,“我今天聽說,他其實跟孫嘉盛一樣,也是生活在重組家庭裏,他媽和繼父還生了個兒。”

“是嗎?在繼父家裏啊,那又不一樣。”王珊搖頭,“這樣的孩子難免孤僻,看著冷。”又說兒,“現在知道不該隨便評價別人了吧?吳老師也好,這個燕同學也好,都不隻是你看到的那樣,人不是那麽簡單的。”

燕麓之不太滿足這麽淺層麵的談論,但又沒法說出心裏那些埋藏許久的想法,隻能點頭,默默吃完晚飯,就從家裏出來,回學校上晚自習。

路上他發語音消息,把鍾媽媽講的有關孫嘉盛的事跟鍾曉婉說了,最後說:“孫嘉盛跟我簡單說過他家的事,但我覺他未必知道他後媽是有意借他接近他爸的,你覺得要不要告訴他?”

鍾曉婉聽了一會兒,才回:居然是這樣嗎?那孫的親媽去哪了?吳老師不是第三者吧?

燕麓之回:他媽去世了,好像他小學剛畢業就去世了。

鍾曉婉心很複雜,一直對吳老師的印象不錯,吳老師教了一年多語文,很喜歡也喜歡那個年輕好看的老師,老師結婚前辭職還送了兩本書,真沒想到故事還有這個版本。

可是這種事能告訴孫嘉盛嗎?他應該接不了吧?從他今天提起後媽的語氣,雖然不親近也不尊敬,但似乎並沒有明顯的惡,如果把這件事告訴他,豈不是激化他們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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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曉婉把自己的想法發給燕麓之,又補充:而且我們怎麽解釋消息來源?

過了一會兒,燕麓之回:這件事解釋不了,那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麽跟你媽說我裝酷吧。

鍾曉婉:“……”

他還真跟老媽談起他自己了!!!

看一眼時間,揣著手機穿上外套往外走,司彧正好從外麵進來,就問他:“幹嘛去?”

“上廁所。”隨口答。

“我跟你一起。”

鍾曉婉:“……”

行吧,反正在學校也沒用過小便池,都是進隔間。

兩人一起出教室往衛生間走,路過六班時,孫嘉盛和寧磊、劉銳正趴在走廊窗戶那兒,例行看外麵生。

司彧突發奇想,手拍了孫嘉盛一下:“你天天準時在這守著,不會是……”

早上提過他後媽,孫嘉盛就不肯再聊鍾曉婉的事,自己先跑回教室了,這會兒司彧一提,寧磊和劉銳立刻齊聲“哦~~~”了一聲。

“哦你媽X!”孫嘉盛張口就罵,“以後誰再提這事,我跟誰急。”罵完扭頭就走,快步到樓梯那兒下樓去了。

幾個人著他的背影愣了一會兒,寧磊才搖頭說:“唉,男心事。”

鍾曉婉無語轉,急著上廁所,然後去學校門口堵燕麓之道歉,沒想到上完廁所,司彧見要出去,也跟上來了,還說:“出去找找孫嘉盛吧,那小子好像真生氣了。”

然後倆人就在黑咕隆咚的育館門前找到了各自的目標。

作者有話要說:

和編輯說好了後天開V,然而我木有存稿……哭唧唧的寫三更去了

第22章我追你好不好

燕麓之是在學校門口遇見孫嘉盛的。

這小子沒穿外套,在門口哆哆嗦嗦的來回小跑,傻的不得了。

燕麓之心裏有點不祥預,假裝沒看到,繞著孫嘉盛往校園裏走,然而天不遂人願,他沒走幾步,就被傻小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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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我想跟你解釋一下。”

燕麓之腳步不停,指指教學樓:“邊走邊解釋吧,我聽著呢。”

孫嘉盛跟上來,卻說:“別了,讓他們看見,又該說,去那邊兒吧。”他指指育館方向。

燕麓之看他一眼:“你不冷嗎?”

“呃,還行。”

燕麓之不太想跟他過去,萬一這小子真要表白,可就尷尬了。就說:“那算了吧,沒啥需要解釋的。”

孫嘉盛沒想到“”拒絕的如此徹底,愣了一愣才說:“不用這樣吧,好歹是初中校友。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早上我是想逗田佳玩兒,覺可能給你添了麻煩,所以才找你,想解釋兩句。”

不是表白就行,燕麓之臉緩和了一些,“麻煩倒沒有,我也不在乎別人說什麽。”

說完他抬腳繼續往教學樓走,孫嘉盛在後麵跟著,想找個話題,腦子裏一時卻想不起別的來,隻能從兩人都認識的人聊,“你還記得吳君君嗎?就那個教語文的。”

“嗯。”他主提起後媽,燕麓之腳步就慢了,“吳老師是不是嫁給了你爸?”

“你知道啊。”孫嘉盛笑了笑,也不顧上凍的直哆嗦,跟著慢下腳步,“元旦放假的時候,還問起你,聽說你始終考第一,還誇了你半天。”

朋友一場,又多有些同命相憐,他還自己找上了門,燕麓之終於停下來,轉育館那邊走,“說起吳老師,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孫嘉盛愣了一下,很快追上去問:“什麽事?”

燕麓之沒回答,直到走到沒人經過的育館門前,他才站定,說:“我剛才回家吃飯,提起你和吳老師,我媽說……”他把鍾媽媽的話簡單重複一遍,“其實我本來猶豫要不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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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黑,育館門前也沒有燈,孫嘉盛的表看不太清,但他聽到這裏,忽然笑了一聲:“這事啊,我猜到了。”

燕麓之意外,孫嘉盛這麽個驢脾氣,知道他後媽當初別有用心,居然沒

“我又不是真的傻,就算當初不明白,他們結婚的時候,也明白過來了。”孫嘉盛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平靜,“不過無所謂,作為後媽,算可以了,比我爸都關心我,也沒想把我養歪。至於的心機手段、對我爸是不是真心,和我也沒什麽關係,反正他們才是夫妻、一家人。”

他倒真想得開。

“我無所謂的,真的。我跟我爸關係不好,本來也不是因為我後媽,嗐,我說這個幹嘛。謝謝你啊,”孫嘉盛歪頭看向“鍾曉婉”,“不管怎樣,謝謝你願意告訴我這些。”

“不客氣,那我回去了,馬上上課了。”

燕麓之說完就往回走,孫嘉盛卻站著沒,看“胖孩”走了幾步後,突然揚聲說:“鍾曉婉。”

燕麓之覺得大事不妙,不但沒停下腳步,還想拔就跑,可惜聲速遠比胖子的作要快得多,他還沒等跑,就聽孫嘉盛說道:“如果以後我能和你在一個城市上大學,我追你好不好?”

在校園裏轉了一圈,沒找到人的正牌鍾曉婉和司彧從育館後門繞過來時,正正好好聽見這一句。驚的僵立不,司彧也覺得這時候出去太尷尬了,拉著又躲回了牆角,然後他們倆就一起看著“鍾曉婉”一聲不吭、撲通撲通的跑走了。

剩下孫嘉盛,原地呆站一會兒,才罵了一句:“!凍死老子了!”也大步跑開。

屏息窺的鍾曉婉終於吐出一口氣,司彧也終於放開拉著胳膊的手,歎道:“早知道不來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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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鍾曉婉喃喃應聲,遊魂一樣往教學樓走。

被哥們表白這種事,如果自己沒親耳聽見親眼目睹,燕麓之應該無論如何不會告訴吧?真是……。

“沒想到這小子認真起來,還……”司彧走在鍾曉婉邊,說到一半想不出形容詞,自己搖了搖頭。

鍾曉婉沒吭聲,兩人默默無語回到教室,上課鈴也響了。一節課都心思恍惚,不過正好是理課,老師不管就心安理得的在本子上畫,平複自己第一次被表白的激。:-)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對孫嘉盛,當然沒有那方麵的好,也不可能回應他那句話,但是鍾曉婉到底也隻是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因為形從沒過異青睞的,陡然有個男孩說想上大學以後追,還很可能暗時間不短,難免有滿足虛榮心的竊喜。

不過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來有思想有涵的司彧,坦誠自己喜歡萌妹子、是控,看著毫無節、吊兒郎當、甚至自稱是控的孫嘉盛,卻喜歡。可他喜歡自己什麽呢?

鍾曉婉仔細回憶了半節課,也沒想起初中時自己和孫嘉盛有過什麽集,隻是抄作文就喜歡上,也太玄幻了吧?

正百思不得其解,同桌那位被拿來作對比的司彧,突然把他本子往自己麵前推了推。鍾曉婉側頭一瞥,赫然見司彧龍飛舞寫了一行字:今天這事太玄幻了,我到現在還沒緩過神。

鍾曉婉看了一眼講臺上專心致誌講課的老師,提筆回:我也是,你說他喜歡什麽?

司彧似乎思索了一會兒,才慢慢寫:大概是格好吧,看生們都和關係好,也能猜到格應該很好。

鍾曉婉:可是他怎麽會知道?

司彧:是啊,他們沒集啊。

兩人繼續陷沉思,直到晚自習結束,都沒想出個所以然。

鍾曉婉坐車回到許家,照例是劉阿姨等著吃了點瘦粥,回房間做完自己的文科作業發給燕麓之,又抄理科作業,都搞定之後,才打通睡前例行電話。

“那個,首先,請允許我鄭重道歉,我不該在不了解你的況下,就說你‘裝酷’,對不起啊,燕同學。”

燕麓之卻不滿意:“每次都說個對不起就行了?”

“那我請你吃冰激淩,你喜歡什麽口味,自己隨便買。”

“我在替你減。”燕同學一字一頓的說。

“隻吃一個沒關係。”

“我覺得有關係。”

行吧,誰在減誰最大,鍾曉婉立刻讓步:“那你說,要我怎樣,你才不生氣。”

“上次你跟那些同學說要回家吃午飯、午睡,你還記得嗎?”

“記得呀,你不是天天都回去?”

“我是天天都回來,但我回來沒有飯吃,隻能路上隨便找吃的。”

“哦……你沒跟我媽說嗎?讓早上給你留點飯,你回去熱熱吃啊!”

“我正這麽打算,但有個問題,”燕麓之語氣十分嚴肅正經,“我不會。”

鍾曉婉:“啊?”

燕麓之突然加快語速:“我不會用燃氣灶微波爐。”

“燃氣灶微波爐有什麽不會用的?”鍾曉婉想不出來,“都是轉一轉就行的啊!”

燕麓之不答,反問:“所以廚房裏的用你都會用?”

“呃,我媽除了不讓我刀之外,其他的基本都用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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