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好好說,是我們錯了,是我們不該讓你照鏡子行嗎?你別再說這種不要臉的話噁心我們了,我們聽著都替你尷尬,你自己難道不恥嗎?
他們兩個人,在心瘋狂的咆哮。
但是看白慕歌的臉,是真的半點都不恥,而且還很自然的樣子。
薛映覺得,自己好像終於明白了,什麼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而白慕歌這個時候,還看著薛映和葉恆,說了一句:「唉,我總覺得,我今天好像是把薛公子和葉公子給得罪了,說不定我這幾天,就有可能被人忽然套上麻袋打一頓,或者忽然被人刺殺了!萬一我出事了,大家心裡就明白,我應該是有小人,當面不能奈何我,於是暗中報復了。當然,我也不是說薛公子和葉公子,一定就是這樣的小人,我就是隨口一提,也許是我杞人憂天了!」
薛映和葉恆:「……?」
白慕歌這話是這麼意思?這是在告訴眾人,萬一今天詩會結束之後,這小子出了什麼事,那肯定是他們兩個派人做的。
這讓真的準備派人弄死白慕歌的他們,都覺得鬱卒,這還能手嗎?手了不就了暗中報復的小人?
白暮深和白,也是一臉沉。
都沒想到,白慕歌的心機竟然這麼深,他們也不能對白慕歌手了,這一手,不就等於是他們想嫁禍和薛家和葉家嗎?除非他們家,不想同薛家和葉家好了。
倒是這個時候。
一道愉悅的笑聲,從不遠,傳了過來。
他這麼一笑,眾人的眼神,都忍不住看了過去,接著便見著了一個穿著紅錦袍,頭戴玉冠的男人,慢悠悠地走出來。
紅十分扎眼。
穿在這個男人的上,尤其耀眼,使得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有些晃神。
男人角噙著一漫不經心的笑,完的五,看起來邪魅肆意,稍稍揚起的劍眉,令人不難窺探,他此刻心極好,修長好看的手上,握著一把玉扇,眼神卻是落在白慕歌的上,十分玩味。
眾人看見他,都是一愣。
趕行禮:「玄王殿下!」
以玄王的份,還有陛下對他的寵,他親自來到南國公府,南國公趕整理了自己的冠,飛快地奔出門,親自迎接,白暮深的份,都不配去接他,所以僕人也沒率先來這邊稟報。
這是小輩們的詩會,南國公素來是不湊熱鬧的,都是白暮深打理,他也就是常常待在後院,在詩會結束的時候,才個面,謝大家到來,把禮儀做全,只是這一次,玄王殿下來了,所以他得全程陪同了。
白暮深這個時候,也是懵的。
其實他上次從白府回來之後,一直對玄王殿下,收了白慕歌做走狗的事,將信將疑,總覺得自己是不是被白慕歌給騙了,但是現在看著,玄王殿下竟然親自來了,他心裡又開始懷疑了,難道玄王殿下,是為了白慕歌來的?
白看見令狐悅,也是頓時紅了臉,只是心中的疑,也跟兄長一樣,因為京城的詩會,每家都會邀請幾位殿下,銘王大殿下和玉王三殿下,倒是偶爾會給面子,去幾家,但是玄王殿下是從來不參與的,今日這是……
白慕歌角一。
同所有人一起行禮,心裡卻是覺得的,看得出來,在場的不姑娘們,在令狐悅出現的瞬間,就已經紅了臉,眼角的餘都能看見白鷺的,不過滿腦子的都只有害怕,還有「此男子甚嚇人」七個大字。
令狐悅把玩著手裡扇子。
輕嗤了一聲:「起來吧!」
眾人:「謝玄王殿下!」
白暮深這個時候,試探著開口道:「殿下此來,也是來參加詩會的嗎?」
要是殿下也參加,那他們家這個詩會的彩頭,是不是應該換一下了?原本一千兩,其他的世家公子哥,雖然也是看不上,但也就是博個好玩,就是一千兩在玄王殿下的面前,著實有些拿不出手啊。
令狐悅懶洋洋地道:「不必,爺就是來瞧個熱鬧,你們自便就是,南國公陪爺聊幾句!」
南國公:「……是!」
可是玄王殿下,您話是這麼說,下卻為什麼,一點都沒有看出來,您想跟下聊天呢,您進屋的時候,就連看下一眼都不曾。
白暮深等人,立即把最好的位置讓出來,讓玄王殿下坐著。
令狐悅落座之後,瞥了一眼白慕歌,似笑非笑地道:「白慕歌,你方才的話,有幾分意思。」
他一進來,就看見了葉恆為難白慕歌,索站著看了一會兒,才知道自己的眼沒錯,這條走狗的確是能讓自己心好。
南國公:「……」有什麼意思啊!
無恥得自己這個老人家,都聽不下去!南國公一直覺得,自己這麼多年,在朝堂上與人明爭暗鬥,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但是像白慕歌這樣厚無恥之人,他聞所未聞!只是這小子倒是聰明,知道葉家和薛家得罪不得,所以最後還補了那麼一句話,避免被暗中報復。
白慕歌總覺得,玄王收自己的當走狗,就是為了整自己。
所以角只是了一下,開口道:「殿下過獎。」
前幾天晚上,被拖到玄王府,差點沒命的事,還停留在白慕歌的腦海,看見這個人,下意識就有點慫。
令狐悅看著方才,還能力戰眾人,在自己面前卻了這樣,倒是有些沉了眼,他有這麼可怕?
他也不怒。
只看著白慕歌,似笑非笑地道:「你方才說你自己,英俊瀟灑,不知你以為,你的英俊瀟灑,比起本王如何?」
白慕歌作為一條走狗。
而且還是一條,知道玄王殿下,比較能夠接馬屁的走狗,這個時候當然狗地開口,把他誇得天上有地下無:「殿下有第一男子的譽,就不要取笑我這種平平之姿了!能聽殿下這麼一問,有跟殿下比一下的機會,縱使我遠遠不及殿下,卻還是已經覺得萬分榮幸了!」
眾人看著這個狗子:「……」
白慕歌,你剛才不是很狂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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