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月看著狼狽的齊蓉蓉,冰冷的揚起角道:
“好個一箭雙雕,想借我的手除掉他們,既能幫你報仇,又能瞞你的罪行,蓉蓉,我可真是小瞧你了。”
殷九月將手指得啪啪作響,氣場在無形中變得強大:
“你應該知道,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吧?”
齊蓉蓉一激靈,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道:
“殷小姐!求您饒我一條賤命!我給您當牛做馬絕無怨言!”
“讓閉,老規矩,帶走吧。”
殷九月輕飄飄一句話,齊蓉蓉就被堵住拖了出去。
等待的,將是三天三夜的折磨,以及過后的“人間蒸發”。
辦完了正事,殷九月轉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韓塵。
只見他左搭在右上,正心無旁騖地擺弄著手機,淡定出塵的樣子,令殷九月心生好。
殷九月重新給韓塵上了一杯茶,神再無之前那般冷淡。
“韓先生,不好意思啊,剛才誤會你了。”
“一句道歉就結束了?看來殷家的待客之道也不過如此。”
韓塵放下手機,眼睛深邃得似古井一般。
“這次是我給韓先生添了麻煩,先生想要什麼盡管提吧。”
殷九月心思微沉,剛才用余瞟到,韓塵似乎是在查殷家的資料。
想必韓塵現在一定知道了殷家的家世和地位,所以才會如此說話。
看樣子,韓塵是要獅子大張口了。
“東西就不必了,我只有一個問題,這盒子是哪來的。”
殷九月眸一愣,看著韓塵手指著被盜的盒子,語氣瞬間生冷了許多。
“這似乎與韓先生無關吧?”
“殷小姐誤會了,我只是好奇這到底是何方邪,只是放在那里一會,竟然都能讓我云海別墅的屋頂都染上黑氣。”
此話一出,殷九月直接嗤笑出聲。
“韓先生真會說笑,此乃我家族圣,對固守心神有奇效,這若是邪,那這普天之下,怕是沒有珍寶可言了!”
韓塵淡定地喝了口茶水,這才自顧自道:
“鐲子雖是極品,但長期到極之的影響,極品早晚降凡品。”
“殷小姐若是日后遇到麻煩,可以來找我,不過我是要收費的。”
韓塵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出了別墅。
回到云海別墅門口,韓塵特意抬頭看了一眼。
屋頂再無黑氣縈繞,這讓韓塵更加確定了心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韓塵被嵐菲的一陣電話聲吵醒。
“韓董,出事了。”
“王艷麗聯合被裁員的梁家人,四散播酒店造謠,導致之前的合作方紛紛暫停合作。”
韓塵了眉心,稍微思索一會兒,便開口道:
“先去找其他合作方,這兩家人我來理。”
掛斷電話,韓塵剛想去趟林家,就聽初融在外面說:
“韓公子,有客人來了。”
客人?一大早上誰能來呢?
韓塵有些疑地走下樓,發現是昨天在殷家見過的管家。
“韓先生,求您救救小姐吧!”
看著管家焦急之,韓塵約猜到了原因。
殷家別墅,殷九月躺在大床上閉雙眼。
面痛苦,不斷語噫,似乎正在經歷可怕的噩夢。
韓塵打量著殷九月,發現殷九月的口有一團濁氣在浮。
手上的玉鐲散發著微弱的芒,看樣子已無法安神護了。
韓塵調真氣,將手掌覆蓋到了殷九月的口,替其驅散濁氣。
這濁氣聚而不散,韓塵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將其全部驅趕。
然而下一秒……
“啊!你個流氓!!”
啪!!
伴著殷九月的尖,清脆的掌聲隨之響起。
剛去幫忙拿熱巾的管家姍姍來遲,當進屋看到這幅場景時,立刻沖到了殷九月床前,將其護在后。
看著兩人像防賊一樣盯著自己,韓塵不做解釋,他隨手拿了一張紙,寫上自己的銀行卡號。
“十萬塊錢不講價,記得打我卡上。”
看著韓塵離開的背影,殷九月這才反應過來,向管家問清了緣由,便立刻追了出去。
韓塵著火辣辣的臉,心里一陣窩火。
本來酒店的事就夠糟心了,自己好心好意地過來救人,還挨了一掌。
韓塵這邊正想著,竟接到了王艷麗打來的電話。
“怎麼樣?四求人的滋味不好吧?”
王艷麗囂張自得地說著,“你以為自己當上了隆生大酒店的董事長,就能咸魚翻了?”
“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要被我們林家踩在腳下!你就是個窩囊廢!”
韓塵原地站住,眼神冷道:
“王艷麗,你要是不想讓林家跟著你遭殃,就趁早收手,或許我能看在爺爺的面子上放你們一馬。”
“放我們一馬?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讓我們遭殃的!”
“我告訴你韓塵,這只是剛開始!你很快就能嘗到萬人唾棄的滋味了!”
王艷麗得意地掛斷了電話,韓塵暗了暗眼眸,打電話給嵐菲,追問整件事的經過。
嵐菲見實在瞞不過了,也就只好全盤托出。
“現在所有供應商都說……什麼時候隆生大酒店不姓韓了,他們什麼時候再繼續合作……”
面對如此困境,饒是經驗富的嵐菲也有心無力。
如今的境就如同蜉蝣撼樹一般,看起來隆生大酒店家大業大,對這種小事不足為懼。
但實則不然,如果這件事不理好,隆生大酒店便會日漸衰落。
韓塵也抿著不吭聲了。
他雖然與蔣家、唐家好,卻也無法因為這種事向對方開口求助。
可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又要如何破了當前的困局呢?
正當韓塵冥思苦想之際,后傳來了一道微啞的聲音:
“先生若是不嫌棄,與我合作如何?剛好我不討厭姓韓的。”
韓塵驚訝的轉看去,發現殷九月竟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的后。
看著韓塵發愣的神,殷九月笑意盈盈的走了過去,手拿過韓塵的電話道:
“你好,我是殷九月,是九月尚品的董事長。”
“您……您是……殷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