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浮月瞟了一眼東雨,二話不說就把手里的蛇遞過去,“吶,給你吃。”
剛才聞著香味,也用手撕了一點嘗了,因為沒有鹽,這東西特腥,還有點臭。
比起之前吃的花,那真是天差地別,本想扔了,這有人想吃趕就給了。
陸邵謙心恨鐵不鋼,窩囊廢就是窩囊廢,誰問要吃的都給。
明明剛才生吃蛇膽還吃得那麼艱難,這眼見蛇烤了,不會自己先吃。
這麼香的蛇,說給別人就給別人,他手里的蛇還沒烤呢,怎麼不見窩囊廢送給自己吃呢。
林浮月看著陸邵謙的臉更臭了,也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癲。
用陸邵謙的寶劍,又削幾小樹枝,再割下一截蛇。
用小樹枝叉起來,教東風他們放在火上烤,現在渾都是力氣,干活超級快。
“你們在這里慢慢烤蛇,吃飽了再干活,本姐姐去前面的小溪里清洗干凈。”
“夫人,您快去洗漱,您上好臭啊。”東雨接過香噴噴的蛇,嫌棄的說道。
“夫人?恩公還沒答應娶我呢,什麼夫人呀。”林浮月心里滋滋的,上還是謙虛一下。
東字輩親隨:“……”
陸邵謙看著屬下們幾雙眼就看著自己,窩囊廢明明沒有失憶,就是故意的。
“還不快去洗,不知道臭氣熏得人沒胃口嗎?”
“怪不得長得這麼好看都沒有娶親,就你那注孤生,能娶到媳婦兒才怪了。”
“夫…我們主子以前在燕京的時候,想嫁給他的大家小姐,從街頭排到街尾呢。”
東順最不想這麼邋遢的人做他們主子的夫人,不喊就不喊。
他更見不得他們主子被嫌棄,所以連忙幫他們主子辯駁。
“喲呵~那他怎麼還沒親呢?”林浮月順問道。
“我們主子早在三年前就親了,怎麼可能沒有親呢。”
“沃特?他親了?”林浮月真想有個地鉆進去,自己還口口聲聲喊著要嫁給他。
“小三我才不做呢,報恩的方式很多種,沒有必要搭上自己,以后再也不說這話題了。”
“夫…您失憶了?”東雨里的蛇不香了。
“我沒有失憶,你們喊我林姐姐吧,雖然林妹妹更有,但是,我這副尊容也不好意思要你們喊林妹妹。”
幾個人看著他們主子,夫人沒有失憶卻不認識他們主子,這是怎麼回事?
“您沒有失憶,怎麼不認識我們主子?”東風不可置信的問。
“我為什麼要認識他?這還真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呢,請問恩人尊姓大名?”
“我們主子……”
“東雨,有吃的也堵不住你的,趕吃了干活。”陸邵謙打斷東雨的話。
林浮月:“……”自己兩次問他名字都不肯說,有什麼了不起的。
何況還是一個過親的人,以后有恩報恩,之前也是因為他救了自己,又因為自己虛弱不堪。
現在本姐姐生龍活虎的,也沒有必要匆匆的把自己嫁了。
嫁人還是要看人品,慢慢挑選,林浮月想通了,就頭也不回的去小洗邊洗澡去了。
陸邵謙帶著幾個屬下坐在火堆旁邊專心烤蛇,等林浮月走遠了。
東風才問:“主子,夫人是怎麼回事?咋就不認識您?”
“不是不認識,是不敢相信,因為前兩天才被那人打死的。”
陸邵謙很要面子的幫林浮月找借口,他心是憤怒的,窩囊廢是真的不認識自己了。
“是啊,主子,夫人烤的蛇好好吃,不能讓再回將軍府了。”
東雨最關心的還是吃,他們烤的野豬要麼咬都咬不爛,要麼就是有一子腥味,都沒有蛇這麼鮮。
要是林浮月知道他們說蛇好吃,肯定會笑掉大牙,覺得又醒又臭的蛇,居然了味。
“嗯,你吃飽后,就把蛇皮割下來給,收拾一下把蛇搬回山。”
陸邵謙低沉的聲音說道,心里卻思緒萬千,那人容不下窩囊廢,就趁機帶在邊吧。
窩囊廢也變了許多,沒有之前那麼窩囊了,帶在邊應該沒有問題吧。
他之前幾次都想接出將軍府,又怕不愿意。
“主子,夫人可不能回將軍府,再回去肯定會被那人再次打死。”
東雨見他們主子皺著眉頭,怕他又趕夫人走,他還想吃夫人烤蛇呢。
“主子,在大燕朝,沒有份的人簡直就是寸步難行,難道要夫人跟我們住山?”
東風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排林浮月的去,他們那麼多大男人住山里,那是沒有辦法的事。
夫人一個十八歲的姑娘住山合適嗎?深山出行隨時都可以遇到猛。
他們一直被那人帶兵追殺,主子和大多數人都負重傷。
這都快兩個月了,因為沒有銀子買藥吃,又沒有銀子買米吃。
一頓飽一頓的,兄弟們的傷口都惡化了。
“等下問自己吧,沒有你們想的那麼不堪,有主見的很。”陸邵謙實話實說。
“以前只是不喜歡說話,但是人卻不蠢,能容忍我娘和繼子繼的磨,那都是因為喜歡我。”
陸邵謙自我覺良好的說道,屬下們也一直都是這樣想的,所以也不奇怪。
林浮月不知道陸邵謙是原主的夫君,更不知道他們在擔心自己的去。
此時,歡快的在溪水里洗澡,雖然天氣冷,但溪水有點溫熱。
因為太舒服了,林浮月洗干凈上的污穢,索又在溪水里泡了泡。
就連背后傷口的結痂都給泡掉了,在溪水里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模樣。
淦!水里的人是誰?那皮潔,含丹,林浮月將頭發擼到一邊,又照了照背后。
那麼重的傷,竟然連疤都沒留下?
那蛇膽,簡直太神奇了!
恢復,又洗了澡,簡直就是神清氣爽呀。
可惜!原主跟現代大多數神一樣,很有錢,年紀輕輕就有飛機場了。
跟林浮月前世那前拱后翹的材差太遠了,溫飽尚未解決,同志還要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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