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里,蘇舒依舊可以用的手機網上沖浪。
但是走不出別墅的大門。
甚至可以用手機點外賣和網購。
買的東西,下完單以后會立刻出現在的別墅里。
這讓蘇舒更加堅定了要繼續當咸魚的這個想法。
反正有這個別墅在就不可能死或者凍死。
能這麼輕易的決定嫁給梁振國,也正是因為有這個底氣,所以是存著結了婚要是發現婚后生活過的不舒坦那大不了就離婚的念頭。
只要度過這幾年,離了婚蘇舒靠著繼承的這些巨額產帶著堂妹也能過的風生水起。
蘇舒在別墅里只呆了十幾秒,再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袋蘋果,約莫三四斤。
就拎著這一袋蘋果進了紡織廠。
廠里的保安認得蘇舒,見到笑著和打了聲招呼。
“小蘇會計,這兩天都沒有見你來上班,聽說你把工作讓給你表哥了?”
蘇舒笑而不語,點點頭,和保安大哥寒暄了兩句就走了。
就是這麼巧的,蘇舒剛進去沒走多遠就看到兩手兜,走路大搖大擺的張寶。
這個點不在辦公室卻在這里游手好閑的晃,可見張寶就是一團扶不上墻的爛泥。
“蘇舒,你來這里干什麼?”張寶一看到蘇舒頓時臉巨變。
那種嫌棄和不滿直接擺在了臉上,在這兩種緒里還夾著一張。
“現在是我在這里工作,你和我們紡織廠已經沒關系了,保安怎麼把你這個閑雜人等放進來了?”
張寶擔心這個時候蘇舒一個人過來是因為他頂了工作的事,怕蘇舒反悔了來單位鬧找他鬧。
所以張寶著急忙慌的表明蘇舒和紡織廠已經沒有關系了,如今的蘇舒對于紡織廠來說只是一個外人。
見蘇舒盯著他卻不吱聲,張寶想到蘇舒和媽一樣好欺負的子,頓時底氣更足了。
“我媽說了,你馬上要結婚了,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怎麼能讓你一個外人占著我們張家的東西?”張寶說著就要喊保安來趕人。
蘇舒這才嗤的笑了聲,“張什麼?我不過是來做一下最后的接工作,順便來看看我剛進廠工作時一直對我照顧有加的黃姐。”
什麼閑雜人等,什麼潑出去的水,還外人,張家的東西。
這些詞語,蘇舒聽進耳朵里就當聽笑話一樣在心里笑笑就過去。
原來的蘇舒很怕張寶,畢竟張寶被張家寵的蠻橫無理,最搶蘇舒的東西,還總欺負蘇舒。
可如今換了。
蘇舒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還有比更橫的人。
張寶這點在這本不夠看。
但是對付張寶,蘇舒還用不著耍橫。
畢竟,能講道理的時候,還是蠻喜歡和人講道理的。
當然,這道理自然是得和講道理的人講,而不是和張寶這團爛泥講。
一聽蘇舒是來做工作接的,張寶這爛泥也沒有起疑心,甚至對蘇舒的識趣到開心。
他擺擺手,又催了句,“你趕結婚,我昨天在廠里也談了個對象,要不了多久也要結婚了,我還等著錢用呢,反正你嫁誰都是嫁,別磨磨蹭蹭的。”
催完蘇舒張寶就放心的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上班時間離開工廠也不知道準備去哪里玩。
蘇舒對著張寶的背影嘖嘖嘖的嫌棄,自顧拎著蘋果去了辦公室。
原主脾氣好,在單位熱心幫助同事,工作能力又強,所以在辦公室的人緣非常好。
不論是什麼年齡段的人,都和得來。
以至于蘇舒一出現在辦公室里頓時到了所有人的熱切相迎。
“蘇會計,你是回來上班了嗎?”
“聽說你把工作讓給你表哥了?是真的嗎?”
“你可趕回來吧,張寶真不是干會計這塊料。”
“是啊,他那人腦子笨,同一件事教了好幾遍都教不會,我們都還沒有發火呢,他脾氣比我們更大,說他兩句,直接給我們撂臉,甩袖子就走了,這會兒也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蘇舒才離開崗位兩天,辦公室卻因為張寶的存在怨聲四起,當著蘇舒的面大家一個接一個的大倒苦水。
蘇舒一秒切換,此時此刻,在大家的眼里就是那個眉眼怯怯的小姑娘。
“對不起……我實在是沒辦法。”未語淚先流,這一副可憐又無奈的模樣,頓時讓人心疼。
大家抱怨的話都停了下來,改而嘆息。
大家都是多年的同事,縣城就這麼點大,蘇家的況,該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了。
也不用多問,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蘇舒家這本算是最難念的了。
主任黃姐正巧在這個時候經過,沖進耳朵里的就是一聲聲嘆氣和蘇舒這個名字。
定睛一看,果然是蘇舒來了。
站在門口朝著蘇舒喊了聲,“蘇舒,來的正好,你來一下。”
蘇舒應了聲好,低聲細語的和安的同事道謝,一個人跟著黃姐出了辦公室。
兩人沒有走遠,就去了隔壁這會兒沒人的資料室。
“你這工作到底要怎麼安排?那天早上你沒來廠里,你媽帶了張寶來了,就帶了一句話,說你的工作以后由你表哥張寶接了,然后把張寶留下了就回去了。”
黃姐對張寶是真的很頭疼。
“經過這兩天觀察,張寶不適合會計這個工作,如果你確定要把工作讓給他,廠里會把張寶調去后邊負責裝卸,裝卸工的工資和補可就和會計不一樣了。”
黃姐和蘇舒說這麼多,無非是為了勸一勸蘇舒。
“用會計的工作換裝卸工的工作可一點都不劃算,你工作做的好,沒準今年還能拿廠里的獎,你們家把你換了可真的太可惜了。”
“謝謝黃姐。”蘇舒了眼角可能已經不存在的眼淚,出十分無奈的神輕輕搖搖頭。
隨后故作堅強一笑,將手里提著好久的蘋果遞了過去。
“黃姐,這些年我在廠里多虧你照顧,我剛進來,也是你手把手帶的,我很激你,這點蘋果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您要不嫌棄可千萬不要推辭,是我的一點心意,也是我對你的激。”
蘇舒作為一個合格的社畜,場面話比誰都會說。
不給黃姐推拒的機會,蘇舒把東西往黃姐手上一放,立刻就轉移了話題。
“黃姐,我們家的事我也不怕你笑話,我也覺得我這工作讓給張寶虧了。”
“我爸還在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張寶一家人,這工作也是我爸走了多關系才幫我定下來的,我就是便宜誰都不會便宜張寶,他不配。”
黃姐一聽,不停的點頭,“哎!對!就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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