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紐瓦克碼頭區,一個穿著夾克衫的頭老白男邁步朝這邊走來,比爾上前搜了一下邊后便帶人過去拉開車門。
車,肖恩和那白人老頭同時楞住,兩人都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對方。
幾秒鐘后,白人老頭拉開車門就要下車,卻被肖恩一把攔住,“來都來了。”
“我沒想到是你,醫也沒說是你,肖恩。”
“很意外。”
“一個多月前我絕對想不到你會殺了赫克托他們。”
“這難道不是在一個多月前就注定的了嗎?”
老麥克沉默半響,他知道今天想走沒那麼容易了,“你想讓我做什麼。”
“放心,肯定不是讓你手殺人。”肖恩輕聲笑道。
老麥克并沒有對肖恩質疑自己戰斗力的事表示憤怒,只是平靜地看著肖恩等待下文。
“你知道的,一個月前,我還沒開竅的時候只是一個普通人。”肖恩指了指自己的后腦勺說道:“我和我的人對紐瓦克包括周邊地區的了解并不足夠深,我需要一個能為我提供意見的線索的人,”
“一個顧問。”
“你不會拒絕我的,對嗎,老麥克。”
“想讓我做什麼?”老麥克再次問道。
“換個地方說話吧,喝咖啡還是去餐廳?”肖恩笑著問道。
二十分鐘后,澤西城的一家咖啡店,肖恩和老麥克對面而坐。
做了三十來年的老警察,整天與那些私事打道,整個紐瓦克對于老麥克來說無異議掌上觀文,很有什麼事是他不了解的。
紐瓦克有多個幫派,幫派里的主要人,勢力范圍,經營范圍,幫派之間的恩怨,這家伙全都清清楚楚。
最關鍵的是,這些幫派頭領可能有更迭,但下面那些人翻來覆去都一樣,而且,那幫家伙都是警局的常客,這麼多年下來,老麥克與每一個幫派都有些聯系,都有自己的線人和消息渠道。
單單聽了老麥克說了這些,肖恩就已經決定雇傭這個老頭為自己的顧問了。
事實上除此之外,老麥克扎警局三十來年,從警局局長到下面新來的,沒有不認識的,警局中誰是什麼格,誰有什麼好,誰收的幫派賄賂最多,誰在哪個幫派有特殊利益,他都門清。
只是這些東西老麥克不能說,或者說,現在不能說。
“年薪10萬,過來幫我,如何。”肖恩端起咖啡對著老麥克示意一下。
“你會接替塞拉曼加的位置嗎?”老麥克沉了一下出聲問道。
他沒問肖恩是干什麼的,以他的消息渠道,早就知道城來了個肖恩的做走私酒的家伙,只是之前沒往一個月前那個被頭的家伙上想罷了。
“我不會。”肖恩搖搖頭,本想看看老麥克驚訝的樣子,不過讓他失了,老麥克臉跟死人臉一樣毫無表,“你是個面癱嗎?”
“你在警局基層呆三十年也不會有什麼事讓你驚訝了。”老麥克微微搖了搖頭。
“好吧,真是個無趣的人。”肖恩聳聳肩膀繼續說道:“記住,我是個正經商人,我不做違反法律的事,所以,我不會接替什麼塞拉曼加的位置,but……”
老麥克目中一副前面都是廢話,早就等你后面的話的樣子。
“但是,我一個做喬納斯的朋友會這麼做,他會做的很好。”
“毒榀呢,你會繼續嗎?”
“是喬納斯,我必須糾正你的錯誤,OK!”肖恩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不會,他是個好人,是個戰斗英雄,他不喜歡毒榀,也不會去那個東西。”
“為什麼,毒榀很賺錢。”老麥克顯然不相信什麼不喜歡之類的狗屁理由。
“為什麼?哈!”肖恩搖頭嗤笑一聲,“誰告訴你毒榀很賺錢的,不要用你們站在地平線上的眼去看待那些站在天大廈樓頂人的想法。”
“毒榀,風險大,利潤低,并不是什麼好買賣,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富豪榜上哪個富豪是靠賣毒榀起家的。”
“毒榀,一群沒什麼文化,腦子里全都是的家伙,沒有其他發財渠道才會去的買賣。”
“在我眼里,毒榀都不如對面垃圾桶里那些垃圾有價值,你信嗎?”
扭頭看了看外面街道上的垃圾桶,老麥克一臉堅定地搖搖頭,“我不信。”
“跟在我邊,用不了幾年你就明白,什麼毒榀還沒有垃圾有價值了。”肖恩本懶得給老麥克解釋‘垃圾回收’產業的利潤前景和市場份額。
“好了,現在我就是你的老板了。”肖恩手拉起老麥克的手強行握了一下。
“好吧,老板。”老麥克面無表地說道:“現在我有什麼工作。”
“先把你在那些幫派的線人都重新聯系起來,任何風吹草,憑借你的經驗,你覺得有必要的都告訴我。”
老麥克先是點點頭,然后才說道:“我覺得,現在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跟韋爾斯·金局長一起打場高爾夫。”
“紐瓦克警察局局長?”肖恩眉頭一挑。
“每周2下午,韋爾斯·金都會去希爾頓旁邊的那個高爾夫球場打球,很巧,今天是周一,你最好明天想辦法搞定韋爾斯·金局長,他在紐瓦克市做了15年的局長,紐瓦克的市長有變,但他依然在位,同時,他在艾塞克斯郡法律系統人脈比較廣泛,與郡檢察、法都是多年的朋友和同事。”
“如果你搞不定韋爾斯,那麼你在紐瓦克站不住腳。”老麥克一上來就展示了自己存在的價值。
“那麼,塞拉曼加是如何搞定韋爾斯的。”
“也許是錢,也許是人,也許是把柄,誰知道呢。”老麥克聳聳肩。
“好吧,我知道了。”肖恩點點頭,“塞拉曼加在紐瓦克還有其他力量嗎?”
“剩下那些你沒必要太擔心,塞拉曼加剩下的力量應該在北邊的紐約州,但躲在什麼地方誰也不知道。”老麥克搖搖頭說道:“你現在只能等他們自己冒出來,另外,你還需要擔心塞拉曼加背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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