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張明洋在門口猶豫了一會,沒進門。
重生的前一天,他剛回老家這邊看了一眼,同樣的樓道,同樣的門。
那天他老娘閆茴和老父親張國偉嘮叨了他整整一天。
“你怎麼還不結婚?”
“我啥時候才能抱上孫子?”
“你相親你怎麼又不去!”
冷靜!
他今年才十八歲,連大學都還沒去上,老娘絕對不可能催婚!
張明洋轉鑰匙,推開房門。
“然然,你畫的指甲真好看,什麼時候學的?”
“我去了店里幾次,又在網上學了點,畫的不好閆姨你別介意。”
進門后,張明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老娘,還有正在給做指甲的許段然。
再見許段然,這個兒時的青梅竹馬,年時的神,亦如記憶中那般好看。
“張明洋,我讓你去接然然,你干嘛去了?高考完我就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看到躲在閆茴背后朝他眨眼睛的許段然,張明洋就明白了,因為自己沒去接,這小丫頭跑來和他媽告狀了。
兩人一直都是鄰居,許段然母親段蕓蕓生前又是他媽的閨,閆茴從小就把當親兒看待。
“媽,我兄弟和他朋友吵架了,我去陪陪他。”
確實吵架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然然都告訴我了,你又跑網吧打游戲去了。”閆茴瞪了張明洋一眼。“家里又不是沒有電腦,不能在家玩?”
好吧,母親就是這樣,即使不催婚,也有一萬種方式嘮叨他。
每當這個時候,不要說話,傻笑就對了。
“可算把你那窩剪了。”
許段然和閆茴都注意到了張明洋的頭發,以前的殺馬特造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利落的短發。
“你讓我剪的,我哪敢不剪啊。”十八歲的時候,老娘天天讓他剪頭,那時候他就一句話,媽你不懂,這是時尚。
都上大一好一陣子,他才離殺馬特貴族的行列。
“我還讓你好好學習,你怎麼不好好學?”閆茴站起,臉上已經帶著笑意,看起來氣消了,也可能本就沒生氣。
“趕洗手去,馬上吃飯了。”
閆茴離開客廳后,長輩前的乖乖瞬間消失,許段然表冷冷地開始收拾甲用品,本不看張明洋。
“姓許的你不地道啊,我不就沒去接你嗎?你咋還跑來和我媽告狀了。”張明洋往沙發上一癱,拿起茶幾上的草莓就往里炫。
“閆姨問我你去哪了,我實話實說。”許段然冷哼一聲。
邊收拾東西,邊看躺在沙發上的年。
或許是發型換了的原因,眼前的年好像變了個一樣。
他和自己說話不再像以前那麼拘謹木訥,甚至還會質問了。
壞人,這下原形畢了吧。
還好今天沒答應他的表白!
“試試。”
張明洋正在看著天花板發呆,客廳里是他喜歡的吊燈,后來壞了,在老媽的迫下,家里全換了節能燈。
“給我買的?”張明洋坐直,看到面前多了個鞋盒。
打開后,里面的鞋是這個牌子的最新款,他上次看了眼,要一千多,就沒舍得買。
“給狗買的。”許段然笑瞇瞇地胡扯道:“我來的時候路過了一家寵店,他說他家給狗穿的鞋打折,我就買了一雙。”
張明洋毫不在意許段然的挑釁,有新鞋不穿王八蛋啊,而且還是他喜歡了很久的鞋。
試了一下,非常合適,看來確實是許段然特意賣給他的。
見張明洋只顧試新鞋,本不理自己,許段然突然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覺。
悄悄走近,準備踢壞人一腳。
剛一走近,就又突然反悔了,手在張明洋的碎發上輕輕。
嗯,手不錯。
剛才張明洋剛進門的時候,許段然就想這麼做了。
張明洋的五立深邃,去掉那奇怪的發型后,氣質都不一樣了。
配合上他剛才面對閆姨的傻笑,以及一米八幾的高,有點像小區樓下經常遛彎的那只大金。
許段然很喜歡那只大金。
“許段然你變態啊,我頭干嘛?不知道男人的頭不得嗎。”
張明洋本來都做好了被許段然惡作劇的準備,結果卻被了頭?
被張明洋這麼一說,許段然的臉瞬間漲紅,也意識到這個行為好像太親了。
“我都說了給狗買的鞋,誰穿誰是小狗!”不過上依舊不服輸。
大道都泯滅了,只有許段然的還存在。
“謝謝了。”張明洋穿著新鞋站起,打算憑借高優勢回去。
許段然看出了他的意圖,一個閃躲了過去。
“吃飯了。”
“來啦!”許段然甜甜地應答著,臨走前還不忘瞪張明洋一眼。
“哼!”
張明洋的老爹今晚有飯局,吃飯的只有他們三個。
飯后,閆茴拽著兒子去刷碗,在許段然的強烈要求下,閆茴讓去澆花了。
“你能不能給我省點心,今天然然一來,我就知道肯定是生你氣了,你個大男人,就不能哄哄?”
剛才說教兒子,完全是為了給許段然出氣。
都放假了,這臭小子去哪瘋,才懶得管。
“我咋沒看出來生氣了,生氣還能送我雙鞋?”
張明洋是被他老娘拉過來一起刷碗的,但真到了廚房,刷碗的只有張明洋自己。
閆茴是從來不刷碗的,刷碗的只有他和他爹。
“你還知道,人家送了你一雙鞋?我查了,那鞋一千多,好貴的,人家都主了,你就不能也主點?”閆茴錘了兒子一下。“我告訴你,然然我相中了,段姐的兒,必須是我兒媳婦。”
張明洋心說,你兒子我還不夠主啊?都狗了,拒絕的是,又不是我,你和我說也沒用啊。
“明白明白。”
張明洋上連連附和。
整個刷碗過程,就是閆茴教育自己兒子,要主,趕把許段然追到手,爭取畢業就結婚。
早知道,十八歲也會被催婚......
“去,送然然回家。”
刷碗后,他那個心急的老母親,又提出了一個無理的要求。
“媽,許段然家就在咱家對門。”
“趕去!”說完后,閆茴“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許段然雙手背后,兩條大長踢的很高,但邁的步伐卻很短。
在張明洋看不到的地方,某位的角揚起一個弧度。
“今天唱歌為什麼不去?”
“我不說了,兄弟吵架了,我過去勸勸。”上一世他最開始也沒去,不過剛到網吧,神揮揮手,他又趕忙去當狗了。
“可以給你一個追我的機會,上大學以后看你表現。”許段然沒回頭,怕壞人看到自己滾燙的臉頰。
許段然錄取的是臨江大學,張明洋錄取的是臨江工業,一個在市中心,一個在邊遠大學城,不過都在臨江市。
“追你?什麼追你?許段然,我們不是朋友關系嗎?”張明洋揣著明白裝糊涂。
聽到“朋友”二字,許段然呼吸一滯。
不說話,轉過一腳踹在張明洋的小上,踹完后回家、開鎖、關門,整套作行云流水。
“這咋說咱倆是朋友,你還不樂意了。”張明洋輕被踢的小,轉回家。
剛開門,就看到老娘在后面聽。
“朋友是吧,朋友是吧。”邊說著,閆茴邊拿拖鞋打張明洋的屁。
張明洋連連躲避,往房間跑。
我滴個親娘啊,哪有這種不得自家兒子去當狗的。
別問,問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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