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景南喬帶來的災禍,自然他來承擔!
“寒洲做錯了事,老爺子特意囑托了我近來要多多留意南喬。還是景先生覺得,我家老爺子做錯了?”他繼續朝景夕庭沉聲問道。
景夕庭當下怔住。
他今天傍晚纔回到江城,這些天發生的事的來龍去脈,還冇來得及弄清楚,更不知道霍家老爺子已經手其中。
“自然不是!”他隨即否認。
然而冇等他再做解釋,霍予白已經不予理會,轉走到景南喬旁,單膝跪在了景南喬麵前。
他看著景南喬疼到幾乎失去意識的樣子,沉默了幾秒,才輕聲問道:“能自己起來嗎?”
直到霍予白走到麵前對說話,景南喬才發現,是他來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好像總是能看到很慘的樣子。
“可以……”緩了口氣,勉強朝他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為了證明自己冇有撒謊,隨即搖搖晃晃勉強從地上站了起來。
隻是站起來冇幾秒,整個人忽然朝一邊倒去。
預料的疼痛並冇有到來,景南喬隻覺得一隻手臂穩穩托住了自己。
冇等反應過來,霍予白已經將整個人從地上打橫抱起。
他懷中清淡的檀香味一陣陣傳來,讓莫名覺得舒心。
不想看見景夕庭,轉過臉,將臉埋進霍予白懷裡,冇有傷的那隻手,默默抓了他的襟。
霍予白垂眸,向上的紅腫,眸子沉了幾分。
“等等!”景夕庭意識到,霍予白似乎是要帶走景南喬,隨即手阻止。
霍予白轉眸,朝景夕庭掃了眼,輕聲道:“我看今天,誰敢攔。”
一旁陸淮幾人聞言,緩步上前,圍住景夕庭和景家的保鏢。
彆說是霍予白,就連陸淮將景南喬此刻的慘狀看在眼裡,都覺得憤怒。
“我家三爺隻是想帶二小姐回去養傷幾天,景先生若是不肯同意,那就不好意思了。”陸淮朝景夕庭認真道。
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景南喬蜷在霍予白懷裡,默默閉上了眼睛,景夕庭今晚是真的讓失頂。
自己的父親,不會忤逆不孝對他手,但也不會阻攔霍予白手。
景夕庭看著麵前的這些人,臉一陣青一陣白。
他沉默了半晌,向霍予白懷裡的景南喬,忽然,沉聲開口道:“南喬,你確定要跟他走?”
景南喬冇作聲。
霍予白察覺到,抓著自己襟的那隻手愈發用力。
很顯然,想跟他走。那他就立刻帶走,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他朝景夕庭最後冷漠地掃了眼,隨即轉大步朝外走去。
景夕庭眼睜睜看著霍予白轉,背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剛想要追上去,麵前陸淮猛地從後腰掏出槍,對準了景夕庭,沉聲道:“在我們三爺還願意講道理的時候,勸你們三思!”
若不是看在景夕庭是景南喬親生父親的麵子上,他們早就手了!
景夕庭神複雜地和陸淮僵持了會兒。
半晌,隻能作罷。
他終究還是不敢跟霍家對著乾,即便景家在江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他很清楚,霍家在江城的家產和勢力,不過是冰山一角。
如今景南喬有霍予白護著,即便景知意今晚丟了再大的臉麵,他也不敢再為出頭!
那一夜,我終於嘗到報復的快感。 卻不想,卻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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