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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山河》第26章 衝突

信中所說的酒樓在皇城中最繁華的地段,不僅有賣時新料子首飾的鋪子,還有很多好吃的點心吃食,若是到了一些節日裏,街上還會辦各種活,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容懷月以前從來沒有問過家中生意的事,並不知道父親哥哥竟然已經讓容家的產業已經遍布甚廣,溪洲城也就罷了,居然在皇城這樣好的地段還有自家的商鋪。

帶著林元平和晴畫來到了這個名為雲湘樓的酒樓。

樓裏的客人倒不是很多,林元平過去同掌櫃說了下況,隻見那掌櫃眼睛一亮,連忙帶著容懷月一行人去了二樓的一個雅室。

雅室的門被推開,一位看起來已經年逾四十的清瘦老伯正坐著著,看見容懷月後他瞬間站了起來。雖然兩鬢已經有些斑白,可他的眼神中卻還閃爍著堅毅的

老伯麵地過來朝容懷月行禮:“見過容大小姐。”

容懷月見狀連忙把他扶了起來:“使不得,我早已不是什麽容家大小姐,容姑娘便好。”

雅室還算寬敞,一張長桌擺在窗戶下方,過窗戶還能看到街上往來的行人。

容懷月坐在這位老伯對麵,笑著說:“以前在南域城的時候不曾見過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鄙人姓李,名才茂。五年前容老爺還有容大爺來此發展之時與我相識,因著南域城和皇城相隔甚遠,所以平時就由我來代為照看溪洲城的生意,不過是容大爺會定期過來詢問況。

容懷月點頭,又問道:“李叔,現下容家在皇城還剩多產業,經營況如何?”

李才茂拿出了他提早準備好的冊子遞給了容懷月。

一邊翻看一邊聽李才茂講,不一會兒一炷香的時間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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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懷月又翻看了一會賬冊,眸也漸漸凝重了起來,好看的眉也扭作一團。

“容家在皇城有良田一千畝,銀鋪當鋪加上首飾料鋪子大大小小加起來共十幾,可為何剛剛聽您說銀錢流水才不到一千兩?”

容懷月雖然以前不懂事,去了大平之後也沒有做過生意,但一些常識還是有的。

大平一千畝的田收不好的時候也能有一千兩,可在這裏還有十幾鋪子,卻隻有不到一千兩之數。

難不大平和大梁的銀子還不一樣不?可平時吃穿用所需的花費與在大平時也並無太大差別

靜默了半晌兒,開口道:“是不是有人看容家失勢,在暗中做了手腳?”

李才茂沒有想到容懷月能這麽快發現問題,還直接準確的指了出來,本來今日他還在發愁怎麽跟這位大小姐解釋其中的緣由,現在看來倒是不必了。

他正了正神道:“正如容姑娘所言,問題就出在這田地上,因為我不通農耕之事,所以這一千畝的田平日由另外三人打理,今年他們以蟲災為由,說是種的莊稼盡數損毀,除去每家每戶應該分得的糧食,今年一分銀錢都沒有賺到。”

“我也深知此定有不妥,可苦於他們三人口徑一致,沒有證據,今年容家又出了事他們就更肆無忌憚了。”

容懷月心中冷笑,若不是自己還在,怕不是容家的這些田地都要被他們私吞了不

”可否把他們三人聚在一?我想空見見他們。”

李才茂心中一喜,連忙說:“我去安排,到時候差人去男君府給您送信。”

容懷月端起桌上的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說:“我有空就去巡一下那十幾鋪子,好讓那些掌櫃知道容家還有人在,做事也能盡心一些,剩下的事您比我有經驗,就麻煩李叔多加看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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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才茂擺手說:“你父親於我有恩,若不是他我一家老小可能就會死在這皇城之中,這些事都是我應該做的,隻是,你父親他”

看著李叔臉上猶豫的表,容懷月明白他是想問父親的況卻又怕讓自己傷心。

“容家在南域城遭人算計之事說來話長且幕頗多,隻是父母哥哥現在生死不明並未找到。”

李才茂聽後眼中流,同時心中也對麵前的人生出了敬意和欽佩。他記得容家大小姐今年左不過十五六歲,卻沒想到如此沉穩聰穎,若能好好引導,日後一定能大事。

“容大老爺為人豁達開明,待人也是仁厚真摯,這樣的人定有後福,我相信一定會有好消息。若日後你能在皇城穩住腳步,也可派人去打聽容大老爺的下落啊”

容懷月不是沒想過打探父親和哥哥的下落,隻是這事涉及到尚紹元,連齊明塵都沒有辦法獲得一個準確的消息,也不知道還有誰能夠辦到了

離開酒樓後,林元平見小姐沒有朝男君府的方向走,於是湊了過去:“小姐,我們這是去哪啊?”

了定了這一樁事之後,容懷月心中也輕鬆不。有一家容家名下的鋪子好像就離此不遠,有意去看看,好心裏有個底。

看著林元平風風火火的樣子容懷月就想逗他一下,笑著說:“去買服。”

林元平一聽這話頓時覺得沒趣極了,逛鋪子買服買首飾都是做的事,他覺得還不如在自己院子裏種菜好玩兒,不過小姐想去,他自然樂意陪著。

這家鋪子就在酒樓的臨街,可沒想剛到鋪子門口,容懷月就聽見裏麵傳來吵架的聲音。

眉頭微皺,剛一進門就有個什麽東西被扔了過來,一避,那東西子直接飛出去摔在了地上,劈裏啪啦的破碎聲頓時響徹整個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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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的小姐竟然這麽大火氣,連一個好好的茶盞都不放過?

這家鋪子不是很大,容懷月一眼就看到了那位穿月藍如意雲紋錦正對著店裏的一個夥計擰眉,臉上還帶著未消散的怒氣,邊的丫鬟手上還拿著一件,料子看起來很名貴。

容懷月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麽事,過去的時候果然聽到這位千金小姐抱怨道:“這件服的料子整個皇城都買不到幾匹,我等了三個月才做,結果居然給做這個樣子!若是做大了還能改一改,你們這尺寸做小了讓我如何穿上?”

一旁的夥計連忙道歉,但是心裏卻有些我為難。

他們的確按照當時量下的尺寸去做的,絕對錯不了。隻是這位小姐三個月吃胖了不,這才導致穿不下,但他隻是一個下人,這話也隻能在心裏想,卻肯定說不得。

正嚷嚷著,突然瞧見了走進來的容懷月,怒嗬道:“你又是誰?沒看到本小姐心不好,這店今日不做生意了,你其他時間再來吧!”

站在一旁的林元平還沒有見過這麽囂張的人,他氣衝衝地站在容懷月的前麵,說:“我瞧你年齡不大,脾氣卻不小,居然敢這樣跟我家小姐說話,我看你是活膩了!”

這位千金小姐沒想到一個下人也敢這樣跟對峙,心頭的火氣又盛了一分:“哪家的下人,竟然這般不守規矩?”這時才仔細上下打量了一下容懷月,有些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好好的一張臉卻被糟蹋了,又不是去打仗,哪家閨秀會沒事穿騎裝出門?

容懷月手把林元平攔了回去,笑著開口道:“是我管教不嚴才讓他說出這不敬之語,不過我剛剛聽你說,是服的尺寸做錯了?”容懷月頓了頓,又走近了些:“據我所知,鋪子在給客人做服之前都會量尺寸,也會跟客人確認之後才開始裁剪,想必姑娘之前也量過,不如讓夥計把記錄冊子拿出來比對一下,就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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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在生氣的千金小姐聽了這話後眼神卻有些飄忽,怎會不知是因為自己變了許多才會穿不上這做好的服?

都怪那個妹妹天天喊著自己上街吃這吃那。可為了這件服花了許多銀子,而且要讓承認是自己吃胖了才穿不上這服,打死都不願意。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來質問我的事?!”怒地說。

今日之事發生在容懷月的地盤上,定是要管到底,於是就實話實說道:“不認識。”

那位千金小姐沒想到居然敢說的這麽幹脆利落,一時之間愣了一下後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邊的丫鬟此時開口道:“我家小姐可是顧府的嫡二小姐,你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顧府嫡二小姐…

容懷月回想起了齊明塵給的那本冊子,好像有些印象,應該是顧瀾依。的父親顧大人是都察院右副都史,從三品。

這確實是個不小的,威脅旁人倒是夠用了,不過威脅不到

容懷月看著顧瀾依不著痕跡抬起的下,眼角攤開一淺笑:“不管你是哪家的小姐,做事都需一個理字,你今日這般不依不饒,讓人聽去豈不是覺得顧家人胡攪蠻纏不知禮數?“

顧瀾依臉變得青白:“你!你竟敢如此胡言語!”說著話竟還想上手打容懷月。

容懷月輕鬆地避開後,顧瀾依直接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咬著牙氣急敗壞道:“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住在何,不然我定要讓你好看!”

容懷月正準備說話,門口卻傳來了淡淡的低沉聲音。

“是誰要讓本君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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